陳敏德一聽這話愣了,回過頭看到鄭勇端着弩正對着他,把嘴裏的口水咽了下去,臉上的肌肉抽動了幾下,不自然地笑笑說道:「鄭勇,你狗日的,我這不都是為你好嗎?專門為你弄來了女人,你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快把那玩意放下來。」
鄭勇端着弩,手都微微顫抖起來,一時拿不定主意到底是射還是不射。
棗花厲聲喝道:「鄭勇,快射啊,他是殺人犯,射了也是白射,你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啊?快射!」
陳敏德嘿嘿笑着說道:「鄭勇,我對你多好啊,你想女人了,我就給你弄來了女人,你現在想耍她了就去耍,大哥我讓給你,棗花還是個姑娘娃呢,耍起來一定很帶勁,去耍她啊?」
鄭勇瞟了一眼棗花,她的上身衣服被扒到了兩邊,由於激動胸膛急劇起伏着,不由多看了幾眼。
陳敏德以為自己把鄭勇的心思說轉了,心裏很高興,向他身邊移動了一步,想趁着鄭勇不注意,把那張弩給奪過來。
棗花氣憤地說道:「鄭勇,你不殺了他,我們兩個都活不了了,你沒看過我啊?你殺了他你想看我我就讓你看個夠。」
鄭勇喉結動了一下,隨即把目光收回來,發現陳敏德向他身邊移動着,用弩對着他,說道:「你別動,我要射了,我真的要射了。」
陳敏德笑着說道:「鄭勇,射了我你就是殺人犯了,你不想坐牢吧?你聽我的,你把弩給我,你和棗花親熱去,我看着你們親熱我也能過癮,去吧,你看她多騷啊,現在都等不及了,去辦她啊。」
棗花哭叫着:「鄭勇,快射啊,再不射就來不及了。」
鄭勇的那張弩對着陳敏德的前胸,瞪着眼睛叫了一聲扣動了扳機,弩上的那支鐵箭帶着風聲插進了陳敏德的前胸,陳敏德中箭後向後倒去。
陳敏德苦笑了一下,說道:「沒想到我會,這樣,死法,我還沒玩到桃子,我不甘心啊。」
接着陳敏德兩腿一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鄭勇急忙扔掉手裏的弩,驚恐地說道:「棗花,我殺人了,我是殺人犯了。」
棗花也很害怕,安慰着鄭勇說道:「你別怕,你殺的是壞人,這樣的人就該殺,你先把我手上的繩子解開。」
鄭勇爬到了棗花身邊,目光被她美胸吸引着,解開了棗花手腕上的繩子,棗花坐了起來,解開了腳腕上的繩子。
棗花關切地說道:「鄭勇,你是不是受傷了?哪兒受傷了?快讓我看看。」
鄭勇看到棗花很關心他,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心裏感覺到很溫暖,說道:「我的大腿讓這狗東西射了一箭,現在都沒知覺了,估計是廢了。」
棗花急忙說道:「不會的,你不會有事的,我現在就帶你回村,送你去醫院。」
鄭勇說道:「現在外邊這麼黑,路又不好走,你咋樣帶我回村啊?你去叫人吧,把二狗叫來。」
棗花扣好自己上衣的扣子,說道:「你等一會,我現在就去叫人。」
鄭勇一把抓住棗花的手,看着她說道:「棗花,那個陳敏德咋辦啊?我殺了人,警察會抓我的,會判我坐牢的,棗花,我現在真害怕啊。」
棗花說道:「你別害怕,你殺的是壞人,是為民除害呢,說不定還給你戴大紅花呢。」
鄭勇輕鬆下來,笑着說道:「那就好,我就怕坐牢,就怕見不到你,棗花,剛才你說的話還算數不?」
棗花說道:「當然算數了,我剛才說啥話了?」
鄭勇鼓起勇氣說道:「你剛才說,讓我射了陳敏德,你就讓我看個夠,剛才說的,你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
棗花在鄭勇頭上敲了一下,說道:「你想得美,我不這樣說你敢射陳敏德嗎?剛才都讓你看到了,你該知足了,以後在別想這事了,還有,那個狗東西動了我,你千萬要給我保密,要是從你口裏傳出去,你看我咋收拾你。」
鄭勇手在棗花手上摩挲了一下,說道:「我會聽你話的。」
棗花從鄭勇手裏抽回自己的手,說道:「你等着吧,我去叫人。」
棗花跌跌撞撞地下了山,回到了村子裏,一路小跑着往桃園而來,到了小屋門口,可看到裏面還亮着燈光,有二狗和桃子的說話聲,她本來想敲門的手停在了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