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急忙洗刷好鍋碗,關了外屋的電燈進了自己的房間,還好,白女還算規矩,坐在炕邊,二狗站在門口,兩人隔着一米遠的距離。
白女笑着說道:「桃子,我們就等主角了,你不登場,我們這戲就沒法唱了。」
桃子笑道:「你們諞你們的,我是啥主角啊?來了只能礙你們的事。」
白女笑了一下說道:「哦,這下你敢說大話了,二狗,聽見了沒有,咱兩個上炕,演一台戲讓桃子看。」
白女上了炕,拉開被子,脫掉了外套,她裏面穿着意見粉紅顏色的襯衣,非常艷麗,說道:「二狗,上啊,還愣着幹啥?」
二狗當然不敢上了,侷促地說道:「你們在上邊,我就站在下邊。」
白女笑着:「這麼大的小伙子一點都沒出息,我和桃子原來說過,還想嫁給你給你當老婆呢,要不是你訂婚了,我肯定能當你的老婆,咱們還算有點緣分,還這麼見外的?」
桃子說道:「白女,別難為他了,他就這樣,讓他去睡吧,咱們諞才能放開,你說是吧?」
二狗聽了這話,沖白女笑了一下就帶上門走了。
白女一看二狗走了,抱着桃子搖了幾下,說道:「桃子,你就想壞我的好事,我不管,二狗走了,你晚上要好好陪我。」
桃子笑着說道:「好好,我把你得罪了,我向你道歉。」
二狗回到了自己房間,沒有睡到炕上去,而是到了木板牆那兒,輕輕取下那個小木塞,他要通過這個小洞好好看看桃子和白女。
他的眼睛貼到了那個小洞口上,屏住呼吸看着桃子這邊,他看到桃子和白女兩個人靠着牆坐着,白女靠在裏面,桃子靠在外邊,她們兩個說着話。
桃子問白女:「白女,現在說下對象了沒有?」
白女說道:「嗨,說下了,是山外的,可我不喜歡,沒辦法,我爸我媽都願意,我不願意也不行了。」
桃子笑着說道:「山外的好啊,山外的人都有錢,能過上好日子,你為啥還不願意呢?」
白女嘆口氣說道:「咱倆好,我說出來也不怕你笑話,那是個二婚頭,離過婚的,被我年齡大了好幾歲,還帶着一個娃,你說,這有啥好啊?我這麼水靈的讓他一個半老頭子糟蹋,你說我心裏好受嗎?」
桃子心裏也挺難受的,說道:「其實就這回事了,大幾歲就大幾歲,大狗被我大好幾歲呢,還不這樣過來了?」
白女說道:「那不一樣,那個瞎東西,見我第一面就想弄那事,讓我扇了一個耳把子,他催着我結婚,我就是不答應,在扛扛他,讓他算受罪着。我才不想把我的第一次交給一個我不喜歡的人,要不然我就虧大了。」
桃子說道:「白女,你也別難受了,瞎事中說不定有好事呢,前面的路都黑着呢,誰都看不遠,以後說不定你還享福呢。」
白女自己笑了一下,說道:「不說這個,說這個心裏憋屈,桃子,你把衣服也脫了吧,咱們躺下說話。」
桃子想起上次在她家和白女睡在一起的情景,心裏不由一緊,但還是退了衣服,溜進了被窩。
桃子和白女睡在被窩裏,開始白女還算老實,跟她說着話,手也放在被窩裏沒有亂動,等了一會,白女的手就到了桃子的身上。
桃子覺得她的手像毛毛蟲一樣,令她很不自在,又不好意思說她,皺着眉頭忍着。
白女說道:「桃子,沒想到你身上還這麼滑的,一天給身上抹啥東西呢?」
桃子笑了一下說道:「咱又不是城裏人,還能稀罕的給身上抹東西啊?只要能臉上有東西抹就很不錯了。」
白女抓着桃子的手放到自己身上,說道:「你試試,我身上就沒有你身上滑。」
桃子敷衍着在她身上碰了一下,隨即抽回手說道:「你身上也不錯啊,也挺滑的。」
白女的手又到了桃子身上,而且向上緩緩移動着,說道:「桃子,大狗不在,你一個人晚上咋過的?一個人能睡着啊?」
桃子害怕她那隻手,往旁邊移了一下說道:「這有啥?當姑娘那時候,還不是一個人睡着?那麼多年都過去了,有啥過不去的?」
白女說道:「這不一樣,有了男人和沒男人那是兩回事,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