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暮然將門打開,看着門外站着的人愣了愣。
門外的人看到她也愣了一下,張口喊道:「女流氓,你怎麼也在這裏?」
「你叫誰女流氓?」蘇暮然怒了,指着他的鼻子問。
李雲譚冷笑,不屑地說:「上次趁我洗澡跑進去偷窺我,不是女流氓是什麼。」
「你當你自己是什麼,就算我以前喜歡你。現在知道你的人品也對你沒興趣。我偷窺你?你可真會望自己臉上貼金。」
「啊啊啊,還說不是偷窺我,這都第幾次向我告白說喜歡我了。我看你就是喜歡我,故意想用這個方法引起我注意。」李雲譚一臉我早就知道如此地模樣說。
蘇暮然:「。」
氣得咬牙,都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
譚宗揚在裏面聽不下去了,冷聲說:「還不趕緊給我進來,站在門口討論這種事,想把我的臉丟盡?」
「哼。」
蘇暮然讓開路,憤憤地走回來。
李雲譚也進來,手裏面居然還拎了一個水果籃。
譚宗揚瞥了一眼他的水果籃說:「你居然也會買禮物?不過檔次很低,禮物也很殘。」
「我知道,是影迷送我的。我就隨手拿來給你了。」李雲譚笑嘻嘻地道。
「真是厚顏無恥不要臉。」蘇暮然鄙夷地道。
李雲譚又指着她的鼻子說:「你這個醜女,女流氓,你說什麼?你敢罵我?」
「罵你怎麼了,你想怎樣?」蘇暮然仗着譚宗揚在,諒他也不敢對自己動手。
李雲譚咬牙,氣沖沖地衝過來,就像對她不客氣。
譚宗揚冷颼颼地開口說:「雲潭,適可而止。」
李雲譚一下子停下腳步。一臉幽怨地看着譚宗揚。
「表哥,你這明顯偏心嘛,重色輕友。哦不,是重色輕弟。」
「這沒辦法。」譚宗揚一臉理所當然地說:「重色輕友是所有男人的劣根性,無法根除。而且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像我現在斷手斷腳還能活,讓我不穿衣服出去裸奔,我是絕對做不出來的。」
李雲譚:「。」
「靠,來探個病還被撒一臉的狗糧。看你這個樣子我看你病的很歡樂嘛,根本不用我擔心,我走了,回去睡覺。昨天晚上趕戲,一晚上都沒睡。一結束就來看你,沒想到還被你們秀恩愛差點閃瞎眼睛。」李雲譚不滿地嘟囔。
說完生氣地離開了。
蘇暮然得意地勾了勾唇,不過又看着譚宗揚問:「這樣對他是不是不太好?他畢竟好心來看你。就這樣被我們氣走了。」
譚宗揚看着她臉上遮也遮不住地笑容說:「麻煩你說這話的時候照着鏡子,最好表情和所說的話保持一致,才不會讓人覺得很可笑。」
蘇暮然馬上收起笑容,一臉嚴肅地看着他。
可惜譚宗揚已經不看他了。又低下頭繼續看電腦。
打印機複印機都被搬過來了,譚宗揚還讓李特助送來一台辦公電腦,直接讓蘇暮然在病房裏幫他辦公。
當然,只是負責打印一些文件,然後複印一些資料。
李特助和秘書艾達每天過來報道,傳達公司事務,順便拿走蘇暮然打印和複印的資料。
幸好這個病房夠大,否則擺了那麼多東西。不知道要怎麼擠呢。
不過打印機複印機,就連簡易辦公桌都弄來了,卻沒有再額外弄一張床。
到了晚上,蘇暮然看着依舊這一張床有些彆扭,扭扭捏捏地問:「我晚上睡哪裏?」
譚宗揚抬起眼睛看着她,看的蘇暮然臉皮燥熱。
又心虛地嚷嚷道:「怎麼了?我說錯了嗎?就一張床,晚上怎麼睡,怎麼着也應該給我弄張陪護床。」
「昨天怎麼睡得今天就怎麼睡。」譚宗揚淡淡地說。
蘇暮然的臉更紅了。想到昨天晚上的事。
「不行,昨天晚上就是個意外,萬一把床搖壞了怎麼辦。」
「你想多了,我說的只是睡覺。對我這個病人,你難道也要天天索取嗎?」譚宗揚一本正經地說。
蘇暮然:「。」
「我說的也是睡覺,而且我睡相不好。我說的搖是我動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