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杜塵等人便在蔡邕府上住下了。話說那杜塵等人回房休息,而蔡邕則與蔡琰漫步於庭院之中。「昭姬啊,你覺得思郎如何呀?」
「什麼如何,爹,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如今琰兒已經大了,也該找個婆家了,前些日子那個河東衛家向我提親,我正考慮着呢,不過嘛,我覺得,思郎更好。」
「爹,不理你了,淨說胡話。」蔡琰嬌嗔一聲,跑遠了。蔡邕看着蔡琰遠去的身影,笑了笑。
第二日清晨,杜塵來到院中,卻看見回來的蔡邕,上前一步,問道:「叔父,您不是上朝了嗎?」
蔡邕長嘆一聲,「「朝廷之上以張讓為首的十常侍玩弄朝綱,弄得宮中一片烏煙瘴氣,這朝,不上也罷,這不,今日清晨。
陛下在後園與十常侍飲宴,諫議大夫劉陶,來到陛下面前大哭。陛下問劉大人為何大哭。劉大人說道:「天下危在旦夕,陛下尚自與閹宦共飲耶!」陛下問道:「國家承平,有何危急?」劉大人對曰:「四方盜賊並起,侵掠州郡。其禍皆由十常侍賣官害民,欺君罔上。朝廷正人皆去,禍在目前矣!」
這時,十常侍以張讓為首皆免冠跪伏於陛下面前曰:「大臣不相容,臣等不能活矣!願乞性命歸田裏,盡將家產以助軍資。」言罷痛哭。陛下很是生氣,怒氣沖沖的對劉大人說道:「劉愛卿,你家亦有近侍之人,何獨不容朕耶?」呼武士推出斬之。劉大人大呼:「臣死不惜!可憐漢室天下,四百餘年,到此一旦休矣!」
武士推着劉大人,正欲行刑。這時司徒陳耽看見了,想替劉大人求情,因此進入宮中來諫陛下曰:「劉諫議得何罪而受誅?」陛下對曰:「毀謗近臣,冒瀆朕躬。」陳耽亦曰:「天下人民,欲食十常侍之肉,陛下敬之如父母,身無寸功,皆封列侯;況封?等結連黃巾,欲為內亂:陛下今不自省,社稷立見崩摧矣!」陛下很是疑惑,說道:「封?作亂,其事不明。十常侍中,豈無一二忠臣?」陳耽以頭撞階而諫。陛下很是生氣,命令左右牽出,與劉陶皆下獄。
可憐劉大人與陳大人皆是朝中良臣之輩,這次死諫陛下,必遭張讓等人猜忌,會有殺身之禍。」
「納尼,這麼快,我了個去,你倆就不能晚幾天再死諫嗎?這下子有得玩啦。按照《三國演義》所說,下面就該是何進、張讓二人爭權奪利了!」杜塵聽了以後,張了張嘴,暗暗心道。
「思朗啊,你向來機敏,你說,如果叔父聚集朝中良臣之輩,能不能除掉十常侍?」
杜塵眼睛一瞪,不是吧?拜託,你不考慮自己,也要考慮考慮昭姬吧……
「無有勝算嗎?」蔡邕甚是失望,自嘲道,「叔父思量也無半點,只是眼看大漢敗落如此……痛哉!惜哉!」杜塵看着蔡邕,輕輕說道,「叔父,不必擔心,我觀那張讓此人無德,何進此人無謀,一山容不得二虎,我看這二人必會爭權奪利,我等只需靜觀其變即可!」「思朗,你又沒有見過何張二人,你怎會知大將軍何進無謀,十常侍之首的張讓無德呢?再者說了,他二人怎麼會有爭鬥呢?」
杜塵訕訕一笑,心中暗道:「見沒見過是一碼事,重要的是《三國演義》上面寫得妥妥的就行了。」
「叔父,這您就不用管了,山人自有妙計,我保證二人必有爭鬥,我等作壁上觀,看那兩虎相鬥。對了,叔父,你還沒吃飯的吧?先去吃飯去,吃完飯再講也不遲。」
「你呀,沒想到杜青藤那麼老古板的傢伙,居然收了個你這樣的學生,要是他知道你是這樣的,也不知道會不會被氣死?」杜塵摸了摸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飯後,蔡邕與杜塵走於後院之中,「思朗啊,昨日你的五步之內,百人不當,十年磨劍,一孤俠道;千里揮戈,萬眾俯首,四海江湖,百世王道;
天下皆白,唯我獨黑,非攻墨門,兼愛平生;
幻律十二,五調非樂,大道陰陽,無極太一;
蒼生塗塗,天下潦潦,諸子百家,唯我縱橫;
極樂天韻,魔音萬千。術以知奸,以刑止刑;
合縱為捭,連橫為闔。捭闔者,天地之道也,這幾句話可是驚呆了我,也忘記問了你學的哪家學說?」
杜塵沉吟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