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南宋有着怎樣悲哀的結局,不論南宋臣民有着怎樣的家仇國恨都是過去的歷史了。如今站在這裏的二十一世紀現代人最多的也就感慨一下,在今人的心中又能激起什麼浪花?
我們沿着通道繼續前進,很快就進入了古墓的墓室。我們選的位置很好,從剛才通道的壁畫來看那裏正是入墓的前門,出了通道就是古墓的第一個墓室——前殿,前殿又叫明殿,即冥殿。
「啊——……嗚嗚……」
「你他娘的閉嘴!」
走在最前面的楚燕剛踏進前殿立刻就發出驚叫,幸而張犬牙眼疾手快及時捂住了她的嘴,可最開始的音量還是沒來得及阻止。
楚燕被張犬牙的呵斥嚇得渾身一抖,結結巴巴道歉:「對不起師父……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知道了,別一驚一乍的,」張犬牙不耐煩的鬆開手。他往旁邊讓了讓我們後面的人才有地方過去,「不過下斗而已,都是些大同小異的事。」
張犬牙話雖這樣說,但是他額角的冷汗一點也不給他面子。
當我站到前殿口即使沒有向楚燕一樣尖叫也是呆愣良久。
只見眼前灰白一片,滿地的白骨。
李月兒輕輕皺了皺眉,第一個踏進去,每一腳都是踩在白骨上的,因為時間久遠,當她觸碰到白骨時那些白骨立刻變成滿天齏粉。
眾人見李月兒無事也就跟着上去,張犬牙過去了,楚燕過去了,裴久過去了,潘成雲過去了,司建南過去了,接着就是我。
而我剛剛抬起腳銀子就將我拉了回來:「小心點,捂住口鼻,不要將骨灰吸入身體。」
我疑惑的看向他,想聽他給一個說法。他只是非常認真的點了點頭,沒有解釋的意思。冥淵也從銀子身後擠過來,同樣點了點頭。
不說算了,有顧忌吧。這也沒什麼,我按照銀子說的屏住呼吸快速的走過前殿。
後面剩下的幾個人聽了銀子的提醒也跟着一一照做穿過滿地白骨。
走過前殿後面前出現的是無數台階,一邊向着上方,一邊向着下方。
「師父,這——我們是往上面還是下面啊?」楚燕緊張的在四周張望,詢問張犬牙時整個身子都在發抖。
張犬牙沒有直接回答楚燕的問題。他轉過身把我們餘下的人來來回回看了好幾遍,「我走上邊,你們走哪一方?」他的語氣非常不爽,裏面的警告之意不言而喻。
「我們當然也是上面了!」司建南朝着張犬牙冷哼道。
「我也上面。」李月兒笑着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上面。」王華北推了推眼鏡掩蓋住眼裏莫名的流光。
「我也上面,下面總覺得瘮得慌。」蔡祭文笑的老實憨厚的附和着。
「我跟着師父。」裴久後退了一步緊挨着張犬牙。
「銀子?」我用手肘頂了頂旁邊的人詢問,他毫不猶豫的回答,「下面。」
下面啊,我打了一個寒戰,那看起來可真不是一個好地方。
「我們六個人一起來的,自然跟着大部隊啦。」漣城歪了歪頭朝我看來,還非常惡搞的拋了一個媚眼,弄得我特別想給他一拳。
「我跟着阿銀。」江秦說。奇異的是這次銀子沒有理江秦對自己的稱呼問題。
「跟着年輕人有挑戰。我選下面。」任重輕佻的開口。
「好,那就這樣。」張犬牙點點頭沒說什麼,領着他們一群人就向着上面走去。
我們沒有急着下去,站在原地看着他們一個個朝着台階上去。
走在最後面的王華北剛剛跨上第一個台階又轉過身來,對我們說:「你們都是小輩,獨自下去也不安全,要不還是一起走上面吧。張大哥可是這裏最厲害的盜斗高手,大家安全也有保證,有好東西也可以分點給你們。」
王華北具體是個什麼意思什麼心思也只有他自己知道,我們沒有一個人回答他,正在上去的人也停了下來,轉過身看着我們。
王華北繼續說:「一起吧,有個照應。」
如此好意怎麼拒絕?我們本來也是隨便選的,上下又如何?便依了他們走上面。
盜墓誰拼的不是命?為了活命謀害同伴的少嗎?王華北是網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