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你妹啊!你他媽腦子才有病!
簡簡單單收拾了幾件衣服提着行李箱就出了門。
站在門外朝着家門望去,心中無限感慨。以前銀子經常來我家,以後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等到他回來。
哎,銀子,放心吧,我會好好的活着,沒有你家裏也不會冷清哦。
抬手,莫名其妙的朝着家的方向揮了揮手,哪怕沒有一個人看見。
再見,slime,記得聽聶凡生的話。再見,聶凡生,替我照顧好slime。
再見,銀子,我等你回來,我會好好的守着我在乎的人,再也不任性自私。
那個打到重案組的電話,漣城順着電話號碼的查到了號碼的註冊地址,南陽市。
據南陽市公安局提供的資料,號碼的主人叫劉藝,是南陽大學大一新生,二十歲,原本是瀘縣人。
至於瀘縣是什麼地方我並不清楚,反正劉藝就是那裏的人。
一周前劉藝與幾位學姐學哥組織了一個旅遊團,一共九人,組織旅遊似乎是為了慶祝什麼。
我反正不能理解,去哪裏不好去什麼深山老林,現在的大學生愛好還真是奇特呢。
它們旅遊的地點是南陽市外的中水谷白谷山,汽車車程一天多,步行一天多就到了。具體是不是這樣我不知道,反正劉藝的家人是這樣告訴警察的。
有趣的是九個大學生與外界失去聯繫沒有一個人的家長奇怪報警,如果不是劉藝打到重案組的電話估計就是失蹤一個月也不會有人報警。現在的家長和孩子之間的關心和交流也是夠淡薄的。
漣城這次安排的調查是以低調為主,畢竟事情太詭異了,只有近距離觀察才好動手。
為此他替我和風雨大哥報了去中水谷的旅行團。
沒錯,就我和風雨大哥。漣城現在是代理組長不能隨便走開,我與小彐出了名的不和,冥淵口不能言,最合適的自然就是風雨大哥了。
何況這個案子重案組沒有收到上級的調查令,不屬於工作範圍的重案組就沒有插手的理由,違反規定甚至會受到處罰,因此我們只能私下調查了。
漣城也算是煞費苦心了,安排我和風雨大哥去中水谷也是想我放鬆心情,深山老林絕對是最好的,又是有案發的地方,也就可以分分我因為銀子失蹤而難過的心思。
或許這就是重案組之間的友誼,一切盡在不言中。
我急沖沖的趕到出發點時人都已經到齊了,漣城抱着手臂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還活着啊!」
你希望我死了?!不想和死變態說話!
我朝他翻了一個白眼,繞過他朝着等在一邊的風雨大哥走去。
「子衣。」剛剛錯開他的身體手腕就被抓住,他的聲音很輕,帶着慌亂和擔憂。
我心中微微一顫,回頭真誠的看着他:「嗯。」
「好好玩,我們等你回來,回來之後你還是你,重案組還是重案組,我們還要一起辦案,一起吵鬧。」
抿了抿嘴唇,很想沒心沒肺的大笑三聲,指着漣城的鼻子說:哈!你小子也會說這樣煽情的話,你的屍體知道嗎?
但是,我做不到。
我現在能做的就是盡最大的力氣忘記十銀這個人帶給我的影響,我知道重案組的每一個人都很難過,我不能自私,不應該讓大家擔心,可是還是很傷心怎麼辦?
「等我回來就和你們一起出案,很快的,過年就回來。」勉強對着漣城牽起一個笑容。
「別笑了,從來沒見笑得你這麼難看的。看到你的笑容我會忍不住撕了你的臉。」
「呵呵……連笑都不行,慕容漣城什麼時候這樣霸道了?」
「走吧,早點回來。」漣城上前一步來了一個熊抱,鬆開之後握拳捶了捶我的胸口,「是兄弟就給本少爺振作起來。」
「一定會的。」最後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轉身朝着風雨大哥走去。
君子衣從來不是弱者,一定會振作起來的……
他站在原地看着子衣和風雨上了旅遊車,然後旅遊車漸漸消失在公路上。
他一個人靜靜的站着,久久不曾離開,今天只有他一個人來送行,小彐和冥淵都留在了局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