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把她抓住,別讓她再打電話了。」
「還有旁邊的那個醫生,一起抓了。」
「多抓幾個,把他們帶到洗手間,身上的白大褂給扒了。」
……
十分鐘後。
聖母愛醫院的男洗手間裏,九個大漢身上穿着有些不合身的白大褂,在洗手間的台子上擺着造型。
「有了這身衣服後,我們會方便不少。所以接下來的行動是什麼?」
「找到dream,把她帶到陸少琛的病房裏,我們協助他們逃走。」小黑看了眼手上的腕錶後道,「我們最多能把這幾個醫生關半個小時。所以半個小時後不論成功還是失敗,我們都得撤了。」
現在的他成了隊伍里的主心骨,形象直衝兩米。
一切都決定了之後,黑盟小分隊開始了行動。
喬心夢在重症監護室的走廊上如無頭蒼蠅一般,她一開始信心滿滿的推測開始遭到了自己的質疑。
就在她走到一個轉彎口的時候,發現了白大褂的醫生。她立馬裝作一臉若無其事樣,低着頭打算快速走過去。
「等一下,你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小黑直接攔住了她的路後問道。
喬心夢一臉的吞蒼蠅樣,自己剛才好像沒露出什麼破綻吧,怎麼還是被注意到了。
「請問洗手間在哪裏?」喬心夢斂去了臉上的表情,臉帶笑意地問道。
事情的發展根本不該是這樣的,其餘的八人一臉的懵逼狀。難道不是應該dream說出自己的需要,然後他們如天使般地出現嗎?
小黑也有些凌亂,不過他還是再一次地確認道:「我覺得你應該不止需要這個幫助吧?我看你在重症監護室這裏轉悠半天了,是不是想找什麼人?」
這次他暗示得十分明確,說到最後還故作帥氣地挑了下眉。
該死的,難道他們早就產生懷疑了?
喬心夢在心裏腹誹,面上依然如常地道:「我是美國麻省理工學院的學生,最近在研究一個關於重症監護室的病人的課題,所以我想在這裏觀察一下……」
小黑還沒來得及繼續接下去,就被其他的幾人拽到了一邊。
「她的真實目的不是應該來找陸少琛的嗎?怎麼成了美國大學的學生了?」
「小黑,少主不是讓我們把dream帶到重症監護室嗎?你前面鋪墊這麼多是想幹什麼?」
「肯定是小黑一看長得就不像好人,所以dream才會各種找理由的。「
「我贊同。」
「我也贊同。」
這一次,又成了小黑實力背鍋。
就在他們圍成一團悉悉索索的時候,喬心夢很有危機感地後退了好幾步。
看來今天她是找不到陸少琛了,她還是早點回去酒店歇下吧。反正醫院的病房她也已經熟悉得差不多了。
「別走啊,這位小姐,既然你是美國理工學院的學生來我院專門做課題的話,正好我們現在還真有一個病人可以提供給你。」
這是他們九人一致商量得出的結果,現在時間緊迫,要是繼續和dream聊下去的話,時間肯定會不夠,還是順着她的謊把她順到陸少琛的病房裏算了。
喬心夢一時有些騎虎難下,只有硬着頭皮跟他們一起去。
自己說的謊,就算死也要圓過去。
一行十人繞了好幾圈之後,終於在最裏面比較隱蔽的病房前停下。
……
重症病房裏。
瑞奇再一次挫敗地坐在病床前,對着陸少琛道:「陸總,我們難道就這樣坐以待斃下去嗎?」
陸少琛半躺在病床上,即便穿着套寬大的病人服,也絲毫掩蓋不住他身上的氣質,「幕後的人已經不敢再強硬地對我用藥了,也就是說明醫院上下並沒有被他控制住所有人。」
胸口上的傷口因為沒有藥物的輔助治療,好得非常地慢。因為不能進行稍微大點的行動,所以陸少琛已經放棄了要逃出去的念頭。
為今之計,只有看外面的人聰不聰明了。
瑞奇見陸少琛一路的閒適,沒有絲毫的危機感,只有百無聊賴地躺在另一張病床上。
大約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