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戰熊為首的狼群在草原上狂奔,一路上又遇到不少登山族士兵,但是在何小羽強大的狼騎衛隊面前,這幫子登山勇士如同狂風之下的枯葉一般,轉眼便被清理乾淨。
在這些戰鬥當中,騎跨在戰熊之上的望月卓卓幫上了不少忙,她挽弓搭箭向遠處射擊,每每都能夠刺透敵人的咽喉要地,只是她的力量不是很強,挽不了強弓,若不是射的很精準的話,根本就不能給對方致命傷害。
何小羽腦子飛轉,如果在戰熊身上配備一把重機槍的話,憑藉着望月卓卓的準頭,加上戰熊巨大的身軀一定能夠成為一件了不起的殺器,不過對方卻是望月族的什麼頭人女兒,倒是不知道這娘們願不願意成為自己的戰熊駕駛員。
管他呢!天底下的女人多了去了,哥們只要把他推倒,戰熊徽章給她都沒問題。
這樣想着,何小羽的目光不由的落在瞭望月卓卓的長腿上,這雙腿真是夠長夠細,真想上去摸一把。
「魔主,前方就是牛皮氈房。」阿峰的聲音傳來,何小羽急忙收回目光,有時候女人多也不見的就是一件好事,他已經從阿峰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醋意。
「隱藏部隊,你跟我去偵察敵情。」說完之後何小羽跳下了戰熊,跟着阿峰走向了牛皮氈房。
牛皮氈房是多倫一族在東部的祭祀重地,這些氈房是為前來祭祀的多倫族人準備的用於休息的地方,而此刻卻成了關押犯人的場所,那些犯人指的當然就是海闊天他們。
一個氈房當中,兩個身材魁梧的登山族士兵,色迷迷的瞅着面前的一個女子。
而旁邊被粗重鐵鏈綁的如同粽子一樣的海闊天發出了陣陣咆哮:「狗日的,你們敢動我的阿朱,老子跟你們拼了。」
雖然兇狠,可畢竟被綁着,那兩個登山族人也不怎麼害怕,而是肆無忌憚的將手伸過去摸向阿朱。
經過巔峰一戰之後,也不知道為什麼,何小羽的五官十分明銳,對於危險也似乎有了一定的預測能力。
要說關押阿海的那個氈房距離他很遠,就連身具黑虎虛影的阿峰都沒有聽到,可何小羽卻聽的十分清楚。
「跟我來。」何小羽低喝了一聲,飛速向前行進,此刻已是夜色,朦朧之中,他的速度又奇快無比,四周那些看守氈房的登山族戰士只感覺到一陣風聲呼嘯,卻也沒有當成是有人入侵。
何小羽與阿峰一前一後,很快來到那座氈房門口,阿峰壓低了聲音道:「魔主,是阿海的聲音。」
何小羽點了點頭,用龍牙寶刀在氈房外的牛毛氈子上劃了一個口子,看向裏面。
此刻,何小羽和阿峰在氈房的後面,借着那個空洞可以清晰的看到裏面的情景,在牆角被綁成粽子一樣的男子顯然正是阿海,阿海的前方,一個女子被麻繩幫助了手腳。
兩個身材魁梧高大的登山族士兵正慢慢走過來,一臉戲虐獰笑的伸出鹹豬手。
阿海目赤欲裂,阿朱是他青梅竹馬的玩伴兒,更是他深愛着的女人,好容易將段勝男那娘們熬死,能夠獨享美人嬌軀的他怎麼可能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兩個登山族的畜生侵犯。
怒吼聲再次想起,此刻的阿海影武全開,身體之上附着一片洶湧潮汐,那潮汐猛然震動拍打岸邊,仿佛能夠一擊便將岸邊巨石拍碎一樣,此刻的阿海一雙目光變成幽幽海水一半碧綠的顏色。
身上的氣息無窮無盡的散發出來,整個人的氣場一變再變竟然如同深藏在深海當中的一隻巨大怪獸一般可怕,接着他怒吼的聲音也變了,似乎是海神在呼嘯一般,震的整個氈房都在顫抖,似乎馬上就會坍塌。
那兩個登山族士兵那裏見過這種真氣影武,頓時面色微變,其中一個大着膽子抽出了腰刀,道:「這些漢人真是奇怪,我怎麼感覺這傢伙比我前年殺的那隻老虎還可怕。」
另一個士兵道:「我覺得也是,不過就算是老虎,被綁着也發不出虎威,咱們弄死他算了。」
先前說話的那個士兵馬上點了點頭,兩個人一前一後抽出腰刀走過去,作勢要對阿海下手。
此刻,氈房外面的阿峰頗為緊張,他緩緩的抽出了犬神雙刀,目光中閃出一片森寒之光,只要那兩個士兵靠近阿海,阿峰一定會衝進去結果了他們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