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挑你瑕疵,這個太容易了,簡直就是有現成的公式,直接複製牛叉三哥的話便成,哈!
斐若瑄斐大小姐不也是這樣服服貼貼的嘛,嘿嘿,這真的要感謝極品家丁的作者啊,看來又要把另一個大美女釣上手咯。
嗯,直接出面太沒刺激了,倒不如來個曲線救國,既可打擊讓人非常不爽的扁大公子,又可向徐三公子示好,弄得神神秘秘的,越發讓水憐月好奇,哈。
之所以向徐三公子示好,那是因為扁大公子的名字讓他厭惡,也說不定以後這徐三公子有什麼可利用的地方。
反正又不花他一分錢,遍地撒網,總能網到一條大魚兒,這種事兒何樂而不為?
何小羽讓小翠兒弄來一張白紙,自懷中掏出自製的鉛筆,匆匆寫了幾個字,讓旺財轉交給徐三公子。
徐三公子身邊圍了不少支持他的公子哥與家奴,要擠到他身邊可不太容易,這一推擠,自然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徐三公子在音律上也有些研究,很想挑出水憐月琴技的瑕疵,好大出風頭,打壓死對頭扁大公子,正絞盡腦汁中,看了何小羽寫的紙條,眼睛一亮,抬起頭,感激的對他笑了笑。
有些話不必多說,一個眼神,一個微笑,就足以表明心中的感激與佩服。
何小羽趴伏在欄杆上,報以對方和善的笑容,下巴揚了一揚,彼此心神領會,皆開心的笑了。
那陳水扁陳大公子正大噴口水,猛拍水憐月的馬屁,何小羽突然出聲,學着牛叉三哥的口吻懶洋洋道:「人美,琴好,琴技更好,只不過……」
下面的話倒不是故意停頓吊人胃口,而是水憐月轉身仰頭,那令人呼吸屏止的絕世容顏與異常柔媚勾魂的眸子讓何小羽張大了嘴巴。
乖乖不得了,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這等美女,如果不千方百計弄上手,這穿越就白穿了,死也不瞑目啊!
咕的一聲,他吃力的咽下一口口水,迎着水大美人兒柔媚異常的勾魂眸子,淡然道:「在下前些日子聽過斐大小姐彈湊的曲子,似乎……」
下面的話不用說也讓人明白,斐大小姐的琴技似乎要比水憐月高明一些。
「放屁!你小子簡直是胡說八道!」
扁大公子第一個暴跳起來,他在拼命猛拍水憐月的馬屁,而何小羽卻說她的琴技還不完美,這豈不是跟他過不去?
「敢說水姑娘的琴技差,是不是不想活了?」
何小羽眨眨眼,微笑着不再吱聲。
下邊的徐三公子會意點頭,輕咳一聲,淡然道:「水姑娘的琴技固然出神入化,但是過於注重技巧,反而無法將自已的情感融入其中,須知人為琴之主,彈奏之人若無真情實感,便空有靡靡之音,卻難潤人肺腑。」
他這話是硬着頭皮照搬紙條上的字所說,剛才水憐月的彈湊,天簌般的曲聲已令他迷醉無法自拔。
抿心自問,水姑娘的琴技已經出神入畫,這番話說出來,完全違心,只不過水姑娘的那一句委陪,正常的大男人哪個不怦然心動?更何況是打擊死對頭扁大公子的事兒,哪怕是一隻大公雞,也要說成是老母雞!
水憐月怔了怔,低聲反覆念着那句人為琴之主,整個大廳一片寂靜,誰也不想驚擾美人的沉思,仿佛驚擾了便是罪過。
水憐月突然對着徐三公子盈盈一福,「憐月他日有成,全拜公子所賜,請受憐月一拜。」
徐三公子老臉脹紅,感激的瞟了何小羽一眼,連忙回禮,「不敢不敢……」
美人這一拜,那今日的委陪……
想着就讓人心頭呯呯狂跳不已啊,反正有多曖昧就有多曖昧,羨慕死所有在場的男人。
看到死對頭扁大公子老臉脹成豬肝色,那心情不知道有多舒爽,就象沒有美人委陪,把死對頭氣成這副樣子也值了。
水憐月轉身抬頭,對着倚在欄杆上的何小羽盈盈一福,嫣然一笑,「這位公子還有何獨特見解,請不吝賜教。」
何小羽微微一笑,極灑脫的聳肩攤手,表示沒話說了。
水憐月呆了一呆,俏面露出古怪神情。
依在何小羽身邊的小翠兒卻被他極瀟灑的動手吸引,眸子裏儘是痴迷的神色。
乘着水憐月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