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初打起偷溜的念頭,結果周躍美曰,「為表團結,大家務必積極參加!」
眾人歡呼,高呼謝謝蘭總,只是寧初有些窘,難道是她年紀大了嗎,為何她的腦海現只有家裏的那張軟床,什麼吃喝玩樂的事兒,她一件都提不起勁。
認命吧!
寧初拖着疲倦的身驅去到,結果蘭煜只是匆匆露臉後,又攜舒影匆匆離去攖。
老闆已走,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寧初悄悄的打開門,結果門逢里多了一個人影,那人是周躍,他手指夾着根煙,眼神又像打量又像質疑的看着寧初。
周躍明知故問,「你該不會是想走了吧?」
「我沒有,」寧初心虛的否認,「我只是出來透透氣。償」
「沒有就好,你可是這裏的頭,要起表率作用。」
果然是蘭煜的心腹,像極了他老闆的陰森,寧初在門外遊手好閒,周躍則在門外吸煙,而周躍實質則在監視寧初,寧初進退兩難,只好心死的走回包廂。
大概又過了半個小時,寧初的視線一直圍繞着周躍身上,他褪去了白天裏的冷硬,周躍今晚玩的可開心了,又是唱歌,又是搖骰子,而他身旁的女同事,又將他哄得哈哈大笑。
寧初嘗試從座位上站起,故意的徘徊在包廂里,她站在角落裏玩手機,然後用餘光微微瞥向周躍,看他沒什麼反應,寧初決定再次開溜。
寧初如願的離開包廂,當寧初還以為,她的逃跑計劃做得天衣無縫時,其實,她的一舉一動都盡收在周躍的眼皮底下,寧初前腳離開包廂,周躍後腳就給蘭煜發去短訊。
「寧初已走。」
等寧初回到慧園居,她已身心疲倦,等待電梯上升途中,她揉搓着酸軟的肩膀,腦海滿滿的都是家裏的香浴軟床,看到電梯門打開,她已經有些迫不及待。
步出電梯,寧初的身體立刻一頓,她家的大門是敞開的,裏面透着光亮,耳邊還偶爾發出乒乒乓乓以及膠帶撕拉的聲音,寧初的腦海第一個蹦出來的就是:進賊啦?
只是這種盜竊方法,也未免太明目張胆了些!
寧初小心翼翼地拴緊手中包,放輕腳步的走到她家門口,她定睛一看,立刻愣住了,客廳里至少有不少於八位女傭,正在勤勞的打包着她家裏的東西。
什麼情況?
寧初焦急的指着她們一吼,「你們在幹什麼啊?」
僅僅是有一位女傭搭理他,而且還是特拽的那種,「我們可是奉蘭總的命令,幫你打包屋內東西,他讓我轉告你,要你今晚之內搬走。」
搬走?
寧初不確定的看看手錶,這可是凌晨啊!
晴天霹靂,而且把她劈的七葷八素。一天下來,寧初早已累到散架,如今還要被人逼遷,寧初捫心自問,她到底是做了什麼缺德事,讓蘭煜如此刁難她?
沒天理,真沒天理,寧初憤憤的一跺地,難道蘭煜對前度就這點度量,怪不得洛麗莎不回頭!
寧初有些置氣的隨口一說,「我自己收拾便可。」
語落,全體女傭一字排開,目光冷清的站在地上,完全沒離開的意思,寧初咬咬牙,蘭煜至於這樣嗎?是怕她賴着不走嗎?
寧初癟癟嘴,認命的去房間收拾東西。
幸虧寧初搬進來的時間不長,要整理的東西並不多,只是看着周圍的一切,全是她精心佈置的,如今就要搬走了,還是有些傷感。
簡單收拾,寧初把鑰匙交給女傭,他們將大門鎖上,才紛紛離去。
寧初看着緊閉的大門,仿佛一切都不太真實,只是腳下的行李箱,又真真切切的告訴她,她被蘭煜逼遷了。
寧初拖着行李,來到一酒店,明明高床軟枕近在咫尺,可現實又是這麼近,那麼遠,寧初翻遍了整個包包,都沒有找到她的身份證,寧初仔細一想,早上那會好像給安琪拿去辦事了。
寧初拍拍額頭,隨後賠上笑臉,寧初對酒店前台哀求,「能不能讓我先辦理入住手續,明天早上再補上身份證?」
前台公務式拒絕,「對不起,公安局有規定所有入住酒店的客人均要登記有效證件,除非你有其他有效證代替身份證,否則我們愛莫能助。」
哎,屋
122.122半夜逼遷(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