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葉晨會被烈馬踹中,雖說不一定會搞個半身不遂什麼的,但至少都是胸口骨折,慘痛無比吧。可眼前的畫面,卻是瞬間顛覆了所有人的三觀與人生觀。
當烈馬前蹄揚起,欲要踢踹葉晨之時,只見葉晨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微笑,不僅沒有害怕,反而不疾不徐的走上前去,摸了摸烈馬的修長脖頸,其手法也沒什麼獨特之處,只是看上去比較溫柔而已!
可是,就在這樣輕輕鬆鬆地撫摸下,這匹處於暴怒之中的烈馬,竟離奇的安靜了下來,眼眸之中,也是呈現出了溫和之色。甚至,在葉晨的揉按下,烈馬還咧了咧嘴,就這樣乖乖的趴了下來,靠着葉晨腿邊眯眼休息,就好像是一隻回到了母親懷抱,又困頓的小羊羔,正準備靠在媽媽身邊睡覺了。
「這是神馬情況?」
見此情景,眾人都不由驚呆了。大家都沒有想到,這匹已經踢傷了好幾個專業馴馬師,並暴烈無比的烈馬,竟這樣簡簡單單被馴服了?
神奇,詭異,而又令人琢磨不透!
「這、這肯定是個意外。說不定,這小子以前就和這匹馬認識。」田鵬海不可置信道,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何這匹烈馬會這麼簡單的就從了葉晨,只能將其歸咎於,葉晨以前認識這匹烈馬。
「不對啊,這匹烈馬從內蒙古運過來,一直都在我們馬場沒有出去過,這位小帥哥,難道你是蒙古人麼?」馴馬師疑惑不解道,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別的可能了。
「我家呆子是土生土長的雲江市人,怎麼可能是蒙古人呢?」這時,楚雨柔忽然站出身來,當眾替葉晨辯解道。雖然,她也很驚訝葉晨為什麼會馴馬,可作為葉晨的女朋友,她還是第一時間站出來替葉晨說話。
「既不是蒙古人,以前又沒有騎過馬,這小子,難道是個天才麼?!」馴馬師暗暗納悶兒,同時又忍不住嘖嘖稱奇。在馬場混了那麼久,他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事兒。
「厲害啊!我剛才還以為這小子不想活了呢,沒想到,他隨便摸了幾下,居然就馴服了一匹烈馬!」忽然,一名戴着金絲眼睛的年輕男人小聲讚嘆道,雖然他的聲音並不大,可許多人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是啊,這種人才不來當馴馬師,實在是太可惜了!」頓時,這句話又引起了一個穿着中山裝的老者共鳴,別看他們這些「上層人士」們眼高於頂,但看見了那些有真本事之人,他們還是非常敬佩的。
「小帥哥,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是不是有什麼特殊技巧啊,你告訴我吧,我下次也試試行不行!如果你願意教我,人家請你吃晚飯哦!」很快,又有一個年紀大約在四十歲上下的中年美婦向葉晨拋了個勾魂奪魄的狐媚眼,別看此人已是半老徐娘了。但風騷起來,那可是連田鵬海這個小流氓都怕。
「小帥哥,你告訴我吧,雖然哥是男人,不過你若是願意教我,我願意給你五千塊好處費!」又是一個馬術愛好者提出了請求,此人見色誘不成,居然直接砸出了五千中銀大洋。儘管錢不是很多,但至少也是工薪階層整整一個月的薪水了。
「太厲害了。」
「雖然不知道他怎麼做到的,但看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唔,我也想學。」
雖說,葉晨訓服了一匹烈馬,這算不上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兒,不過,在馬場之中,卻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要知道,凡是能來馬場之人,無一不是馬術愛好者,或者喜愛騎馬之人,現在又看到有人訓馬如此厲害,在他們心中,葉晨的地位立馬上升了一個等次。
聽着大家的驚訝聲,葉晨眼中一道精芒閃爍而逝,心中也是不由暗暗得意,不過表面上,他並沒有表露出任何一絲嘚瑟之色,而是謙虛的笑了笑。
事實上,葉晨剛才能馴服這匹烈馬,並不是因為訓馬技術多麼高超,而是發自內心的覺得,這匹馬會如此烈,並不是生性如此,而是下意識得想保護自己。與其繼續逗它發怒,還不如靠近烈馬,用自己的真誠將其感化……
所幸的是,葉晨做到了。
聽着眾人的驚嘆,楚雨柔頓了頓,不由問道:「呆子,你剛才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我也很好奇。」
「我只是用我真誠的手掌,將它感化了而已……」葉晨淡淡的笑了笑,而這,也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