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爺子讓葉晨去雲山療養院,即使葉晨再傻也聽了出來,原來許老頭沒事,這讓他終於放下了心中那塊重重的石頭,整個人都輕鬆了起來。
說實話,其實葉晨大可不必那麼着急,可他是個有仇必報,有恩必還的人,既然許老頭幫了自己,那麼他就應該報答那份恩情,因此,他才會那麼心急如焚。
輕輕吐出一口濁氣,葉晨點頭道:「知道了,徐老,我馬上就出發去雲山療養院。」
「嗯,到了這裏給我回個電話,我讓守衛給你放行。」徐老爺子應了一聲,接着便掛斷了電話。
「小葉子,我就說了吧,許老肯定會沒事的,再說了,即使他有什麼事兒,擔心的也不應該是你,而是徐老爺子吧?」雲薇薇拍了拍葉晨脊背,安慰道。
「嘿嘿……」葉晨乾笑了幾聲,也不解釋,畢竟報恩這種東西,他自己心裏知道了就行。
緊接着,葉晨和雲薇薇重新坐入了車裏,葉晨迅速調轉車頭,在導航出了『雲江療養院』的準確位置後,依循着導航的指引直奔而去。
雲山療養院,坐落在雲江市城北方向,雖然同是郊區,不過雲山療養院卻是毗鄰徐氏家族的別墅區,整個療養院佔地上千平方米,依河而建,乃是一處地理位置極佳的休養生息之地。
據傳,雲山療養院不但有着省內頂尖的療養設備,還有着不少大人物在這裏常住,其中就包括了徐氏集團的徐老,還有不少雲江市曾經的風雲人物。
換一句話說,那就是雲山療養院裏面隨便走出來一個老頭子,曾經就有可能是雲江市覆雨翻雲的大佬,即使人家都是老胳膊老腿了,但隨便抖一抖,雲江市都得震個三震。
不過,那也僅僅只是謠傳而已,因為雲山療養院開設至今,都沒有鬧出過什麼天大的動靜,凡是來到這裏療養的老頭,大都很安分,那裏有什麼風雲可以攪動?
但饒是如此,只要是雲江市人提到雲山療養院,無一不是敬若神明,畢竟能進入其中的人,個個都不簡單啊!
此刻,一輛奔馳gle在雲山療養院大門前停下,可是,門口駐守的兩位武警戰士卻是目不斜視,絲毫不為之所動,就好像他們站在那裏,就是上天賦予的使命似的。
滴滴——
駕駛着奔馳gle的年輕人按了按喇叭,伸出一個頭來問道:「小哥,能放我們進去麼?」
「不好意思,不能。」其中一名鞋拔子臉武警戰士搖了搖頭,生硬的拒絕了年輕人的要求,雲山療養院只有那些享有特殊待遇的人才能進入,他根本不可能隨便給人放行。
「哎……本來只是想試一下,想不到居然真的不讓進?看來,我的面子不夠,只能打電話咯!」年輕人遺憾的晃了晃腦袋,掏出手機打出了一個電話。
嘟嘟——
年輕人剛剛掛了電話,值班室里就響起了一陣緊促的鈴聲,鞋拔子臉武警戰士微微一滯,但還是小跑着進入值班室接聽了電話,沒一會兒,他都折返了回來。
「年輕人,你可以進去了。不過在這之前,還請你留下姓名還有電話號碼,以便於我們登記。」鞋拔子臉武警戰士拿着一個小本來到年輕人面前,公事公辦道。
按照規定,只要不是療養院裏的人,所有訪客都必須留下造訪記錄還有檢查登記,雖然徐老爺子已經打過招呼,但程序還是要走一下,武警戰士可不敢隨便壞了規矩。
當然了,這也是為了療養院的安全着想。
「嗯,沒問題。」年輕人接過小本子,迅速在上面寫下了『葉晨』二字還有電話號碼,又把小本還給了武警戰士。
「謝謝你的配合,請進吧。」鞋拔子臉武警戰士掃了一眼小本子,便將其夾在腋窩下,朝着年輕人敬了個軍禮說道。
「謝了。」
人家如此恭敬有禮,葉晨也樂意回敬武警戰士一下,他是個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的人,當然不會為了這點小事和人家計較,反而很欣賞兩位武警戰士負責任的態度。
緊接着,火烈鳥一般的gle緩緩駛入了療養院大門,而為了保持安靜,葉晨一路上儘量保持着低速行駛,這裏是老人們休息的地方,他犯不着為了自個兒隨心所欲壞了人家清淨。
片刻之後,當葉晨將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