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尋南將阮晴放到一個安全的角落,自己則走到出口觀察情況。
果然,冰窖的出口上面卡着一塊巨冰,如果方才巫尋南他們用重物將冰塊擊碎,那麼巨冰落下來的地方正好砸到阮晴。
如此精密的計劃不可能是阮志國一人所為,不然阮志國也不至於被困,是誰要害阮晴?
巫尋南想到那次制蠱事件,顯然是有人蓄意謀害。
當然他只是猜測,一切都要等出去再說。
但出口已經被封死,外面的人又聽不見裏面說話,巫尋南此刻也無計可施。
「老公!」阮晴突然出聲,但聲音卻極為虛弱。
巫尋南急忙走到阮晴身邊,只見她嘴唇發紫,臉色蒼白,渾身顫抖無比。
「我冷!」
阮晴虛弱的道。
巫尋南的外套已經被燃,此刻身上只剩下一件襯衣,眼見阮晴意識開始變得模糊,巫尋南急忙將襯衣脫下,披在阮晴的身上。
但一件襯衣的禦寒能力在這零下幾十度的冰窖里幾乎為零。
巫尋南又將褲子退了下來,纏到阮晴身上,一邊纏一邊說:「阮阮,不要睡,我給你講個故事!」
阮晴虛弱的問:「什麼故事?」
巫尋南道:「講一個霸道總裁逼婚的故事。」
「是我們的故事嗎」
「你想知道嗎?」
「想!」
「那就不要睡!」
「恩!」
但阮晴還是控制不住的暈了過去。
昏迷前她看見一個男子全身只着一件內褲,小麥色的肌膚冒着白煙,一雙清明的眼睛不知暈了淚水還是霧氣,變得水萌萌的。
「老公,你哭了嗎?」
阮晴醒來時,自己已經在醫院,乾淨整潔的vip病房內,巫尋南正坐在病床旁低頭注視着她。
阮晴內心發酸。
她出事的那段日子他是不是也這樣坐到她窗前一瞬不瞬的注視着她
那個時候他是怎樣度過來的,得知她不記得他時有是怎樣的心情?
而自己呢,只顧調皮耍賴,甚至趁他不在偷偷逃跑,這樣薄情的她有什麼資格獲得他的愛?
「哭什麼?」
巫尋南見阮晴醒來很高興,可這丫頭一睜開眼就滿眼淚水。
阮晴哽咽到:「我們死了嗎?」
巫尋南敲敲她的額頭說:「原本是死了,不過我親自去找了一趟閻王,我對閻王說:「若不將此女放回,我會負盡天下所有女子,讓她們的淚水將整個世界淹沒!」閻王一看我確實長得玉樹臨風,風流倜儻,乃千年罕見美男,就大驚失色道:「你、你、你、你、你、你說的好有道理,來人啊,將此女重新拋入凡間,沒有指令不得召回。」。」
阮晴咧嘴說道:「胡說八道!」
巫尋南一本正經的說:「那你解釋一下為什麼我們還活着。」
阮晴一愣,泄了氣:「不知道。」
巫尋南道:「所以還是聽老公的話,好好的活着。」
人心情好,病自然就好的快,阮晴本來就無大礙,除了小腿骨折外,其他基本已經復原。
阮晴心玩,醫院的設備再好,也困得她頭暈腦脹。
這天趁巫尋南給她削蘋果之際,悄悄蹭到他面前:「親,我們要不要去逛街」
巫尋南無動於衷的說:「好好養傷,你需要什麼我讓人送過來。」
阮晴一聽沒戲就撒嬌道:「這裏消毒水味道那麼重,我鼻子都失靈了。」
巫尋南緊張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拿起手機:「翔叔,少奶奶鼻子失靈,讓鼻咽喉科的專家來一趟!」
話還未說完,阮晴就將手機搶了回來,嘟囔道:「不去就不去,幹嘛弄那麼大陣勢。
見阮晴不高興,巫尋南放下蘋果把她抱到懷裏:「既然無聊,我們就做些有意義的事!」
又在醫院住了三天,阮晴是死活非要回家,巫尋南扭不過她,只好派翔叔辦了出院手續。
巫尋南新買的別墅在b市的郊區,這裏原本是一個度假山莊,依山傍水,景色宜人。
但山莊因老闆疏於管理,生意每況愈下,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