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做什麼?皇叔身邊侍衛無數,隨便派一個,教你丫鬟就是了。」「啪」一聲合上扇子,雲秦川神色疑惑。
「這就不是你操心的事,你到底同不同意?」
「你這是求人的態度嗎?」
忽然,一下人匆匆過來,神色慌張。「王妃,不好了,外面出事了。」
雲秦川眼前一亮,神色一喜。「什麼事兒,快跟我說說。」
「被扔出去的玉夫人和玉大小姐,兩個人在門口……在……」下人面紅耳赤,不知如何言語,只道:「還是王妃自己出去瞧一瞧吧,奴婢也不好說……」
「走,出去看熱鬧去。」雲秦川一臉期待,疾步走了出去。
景王府的大門外,一片譁然,圍觀了不少人。
「天啊,她們是誰呀,太傷風敗俗了。」
「太不要臉了,這是哪家的夫人和小姐!」
「竟然在王府的大門外,做這等事情,不知羞恥。」
「嗯,好噁心啊!」
「那女人,已經成這樣了,還幹這種事情……」
雲秦川台階上舉目看去,赫然見兩女子赤身果體,交纏的難分難捨。
對周遭的一切渾然不覺,已經完全陷入情動,醜態畢露,叫人作嘔。
"這……這就是你說的好戲?"雲秦川仿佛看到了什麼污穢,臉色極為難看。
玉傾歡優雅踱步而來,淡淡一笑。「怎麼,不喜歡嗎?」
「這個,也未免太……」雲秦川不知如何說好,反觀身邊的女子,神色不變的觀看,時不時的還做出一番評論。
「這玉家大小姐,技巧嫻熟,身子柔刃,對上其母這個老手,依舊是遊刃有餘。」玉傾歡微微點頭:「不錯,是一場好戲。」
「皇嫂,你真是讓侄兒大開眼界。」雲秦川由衷道。
「所以,你那點藥沒白浪費吧,這不讓你看了眼界!等有機會,再讓你見識見識更有趣的。」
雲秦川眼神極亮,一臉期待。
「皇嫂可不許騙我。」
墨竹早已經是目瞪口呆,一張小臉又白又紅,語無倫次:「王妃,她們兩個是怎麼了?怎麼……做這等羞人的事……」
「誰知道,估計覺得丟臉沒丟到家,所以來京都丟臉了。」玉傾歡嫣然一笑:「他們這是要把丟臉的事業做大呢。」
墨竹雖不知道自己主子在說什麼,卻開心解氣的很!
「這下,奴婢看她們還有什麼臉做人。」
忽,一陣風颳過。
原本交纏,失去神智的兩人,頓時被一股清涼之氣所震醒。
兩件從天而降的披風落在她們身上,茫然的看着周圍指指點點,反應過來,尖叫連連。
「母親……」玉大小姐只感覺天旋地轉,臉色白的跟鬼一樣沒有什麼分別,哭喊着:「發生了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
玉夫人拽緊斗篷,牙齒打顫,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只曉得,完了,一切都完了!
一黑袍陰柔男子和一華服女子並肩走來。
這女子玉傾歡認得,正是昨日在皇宮,出言不遜被她教訓的那位公主,沒有想到這麼快就見面了。
玉傾歡神色不動,只打量那男子一眼,雲秦川湊過來笑嘻嘻道。「皇嫂在皇宮裏的壯舉我聽說過了,我早就看她不順眼了,今日給我狠狠揍,打死了算我的。」
玉傾歡冷哼一聲。「你給我好好的揍,生死不論都算我的。」
雲秦川這麼說,自然有他的依仗,玉傾歡這麼說,他很好奇,她這般猖狂,到底又依仗什麼?
「皇嫂,我就喜歡你這性子!」雲秦川咧嘴一笑,扇子悠哉悠哉的打着。「好,看我如何把這個女人往死里揍!」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寡婦冬月公主啊,這位公子莫非是你的新歡?」雲秦川聲音飽含戲謔,『寡婦』兩個字咬的格外重。
冬月公主剛嫁過去三日就守寡,便有了克夫的傳言;後婆婆竟然上殿休兒媳,說兒媳不孝,不持家,而且風、流;這事鬧的沸沸揚揚,成為皇家的醜聞。
百姓也只聞其名,不見其人,這才細細看去。
長得是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