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太難看了,很不情願嗎?」安修廷並沒張嘴喝湯,而是輕輕捏住了她的下巴,「笑不出來的時候,就想想綿綿。」
提到綿綿,溫艾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整個身子頓時緊繃了起來。
「安修廷,你要幹什麼?」她顫抖着聲音。
「你不情願餵我,那這桌東西也別浪費,綿綿一定會很想親手吃到你做的飯菜。」他凝視着她的眼睛,饒有興味地看着她每一個表情變化。
溫艾的臉上的表情頓時緊張起來。
綿綿還小,怎麼能給他吃這些?
她明明怕得想要流淚,想要推開他,但被他拿住了軟肋,還是不得不努力地提了提嘴角,露出討好的微笑:「修,修廷,綿綿他不能吃這些,這裏放了海鮮醬油,菜里還有蝦仁,會引發哮喘的我,我餵你吃,好不好?」
細軟的聲音令安修廷喉結微動,他的眼神不自主地落在溫艾粉嫩的唇上。
明知她這個笑容是裝出來的,可他還是不得不承認,她笑得很美。
美到足夠令他動心的程度
似乎是很反感自己這個想法,他猛地鬆開她的下巴,修長的手指粗暴地划過她身體的弧度,停在她的心口。
他用不耐煩的聲音,掩飾着他壓抑許久的心情:「在你心裏只有兒子最重要,為了兒子,你什麼事都願意做?」
溫艾的笑容頓時僵在臉上,差點把碗裏的湯撒了出來。
她此時坐在安修廷的腿上,腰間又被他強壯的手臂緊緊箍住,現在他的手指,還在她身上四處點火
她似乎,還感受到了他身體的變化。
「是,為了綿綿,我什麼都願意做,你要洗衣服還是做宵夜,我都願意為你做,只求你別傷害他。」她努力掩藏着有些不穩的呼吸,帶着哀求的哭腔輕輕說道。
安修廷只覺喉嚨一陣乾澀,這樣淒淒哀哀的女人在懷,試問哪個男人能不心動?
如果不是她僵硬的身體和表情,他幾乎要以為她是在故意勾|引他了。
「這可是你說的!」
他終於不願再等!這一夜看着她為別的男人操勞,被別的男人欺負,他已經受夠了!
安修廷低吼一聲,一個橫抱把溫艾托起,重重摔在自己身下的沙發之上。
「啊!」溫艾尖叫一聲,手中的湯碗砸向地毯。
湯水很快就被吸乾,幾乎沒發出一點聲音,他凝神看着她,眼中是她從沒見過的炙熱火焰。
「溫艾,既然你什麼都能做,那就來取|悅我,只要我開心,就讓你見綿綿以後你每取|悅我一次,我就讓綿綿跟你團聚一次,這個交易,怎麼樣?」
他說着,用手一拉,扯開了自己的領帶。
隨後襯衫的紐扣也被解開,露出他蜜色的堅實胸膛。
溫艾怕得緊緊閉上眼睛,雙手死死抵住身上的人,不敢多看一眼他的身體:「安修廷,你快放開我!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我當然知道我在說什麼!」
安修廷望着身下的人,他覺得自己從沒像此時一樣清醒過。
如果不是謝卉,不是今晚發生的事情,他不會知道,這個女人不經意間在自己心裏留下了這麼多難以磨滅的烙印!
她的笑容,她身體的嬌軟,她親手所做宵夜的美味他明知道她是仇人的女人,是他該憎恨一輩子的人,可卻還是忍不住想要她!
他緊緊握住她兩隻手,聲音冷峻而又低沉,「就算你現在不答應,我也早晚會讓你答應!」
不管用何種方式,你註定屬於我,這輩子你休想要逃去別人的羽翼之下。
如果有人伸出手臂想要擁着你,那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將他的手臂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