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素言感覺到劉新宇的一絲緊張,和平時冷靜的他完全不一樣,他似乎在擔心的什麼事情的發生,而這件事情關係到自己。
但是因為對面的人質是海素言的父母,海素言並不可能放任父母處在危險之中,她輕輕地拍着劉新宇的手表示安慰,隨即用巧勁掙開劉新宇,雖然這一世她是劉新宇的妻子,但是她從來都沒有忘記這一世,她因何而重生。
因為她的家人,這一世的她不想自己的家人再陷入任何險境之中,但是冥冥之中皆有定數,無論她怎麼將父母姐姐哥哥保護在自己的一方淨土之中,好像父母姐姐哥哥永遠都掙不脫天道的安排,永遠都會回來原來的軌跡之上。
即使海素言下意識的想要讓親人遠離危險,但是上一世的因種下了這一世的果,她的親人還是會在面臨危險時回歸上一世命運的發展。那種必然的結局,讓人隱隱感覺出,在冥冥之中,似乎有一雙無形的手,主導着所有人的命運,讓他們成為其手中的玩偶,只能任由其擺佈。
「真是麻煩!」無情優雅地翻了個白眼,隨即伸出手,手掌是有一陣吸力一樣,將海素言的脖子迅速的吸到他的掌心,狠狠的掐着海素言的脖子,「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更不該有弱點。女人?向來都是弱者,沒有自救能力,沒想到眼高於頂、不把世間萬物看在眼裏的你也會愛上低賤的女人!師兄,不如我幫你把這個女人給除了吧。」
無情還是記得的,之前想要得到海素言肚子裏面的紫河車,但是被海素言給拒絕了,他原本定了三月之後與崑崙一戰,其實也是抱着海素言三月之後才會將孩子生產下來,到時候他可以親自取下海素言的紫河車,但是萬萬沒有想到,其中會牽扯一個軒轅盈盈,軒轅盈盈陰差陽錯地打亂了他的計劃,讓海素言提前產下了兩個孩子,而他心心念念的靈氣充裕的紫河車就這麼沒了。
如今軒轅盈盈已經身死在天地之間,無情只有把所有的恨都強加給海素言,他得不到的東西本就不該存在於這世間。
劉新宇陰寒地盯着無情,海素言是他的妻子也是他這一生想要保護的女人,無情此刻的舉動無疑是打了他的臉,也更加激怒了他:「放開我的妻子。」
無情仰天大笑,似乎聽見了什麼了不得的笑話,一隻手緊緊的掐着海素言的脖子,而另一隻手拿着匕首指指劉新宇,又指指海素言:「師兄,你不會以為在對我這麼有利的情況下我會聽你的?」
可惜無情錯算了一點,那就是他可以讓任何人成為他的人質,唯獨不能是海素言,因為海素言不僅僅是劉新宇的弱點更是劉新宇的怒點。
無情的笑戛然而止,只因為在他掐住海素言脖子的同時,劉新宇身形一轉,在無情沒有答應過來之時居然已經到了無情的身邊,伸出手同時掐住了他的脖子:「我不喜歡不聽話的獵物。」
是的,劉新宇卻只是把無情當做一個獵物亦或者是陌生人而已。
「你就不怕我殺了海素言?」絲毫沒有顧忌因為自己說出這種話,脖子上面的手漸漸地收力,呼吸也越來越急促,無情嘴角的笑容卻如同罌粟一般妖冶迷惑,他手中的匕首還未丟開,竟打算在劉新宇的眼皮子底下用匕首捅海素言。
「我從不接受任何人的威脅!」劉新宇冷笑,神色未變,語氣平鋪直敘,「你殺了她,我就殺了你,然後自殺。」話是這樣說,但是實際上,他自然不會放任無情這麼做。
劉新宇的話,讓無情微微一愣,手中的動作慢了半拍。也就是這半拍,給了劉新宇機會!他伸出腿踢中無情的手腕,無情吃痛,劉新宇剛剛的力氣用的不小,竟將他的手腕腕骨給踢碎了,匕首也隨之掉落在地上。
「呵!」無情嘴角輕呵一聲,掐着海素言脖子的手漸漸地放鬆,他明白劉新宇這個男人一向是說到做到,而且最不容許的就是有人懷疑他的說一不二。
無情在沒有發覺的情況下就被劉新宇瞬間掐住了脖子,人類本能的求生,讓他不得不放開海素言求取自己片刻的生機,但是他又並非是真心放開海素言,所以才在放開海素言的脖子的一瞬間就立刻尖嘯,身後的飛屍聽懂了他的獨特的語言,片刻便來到了海素言的身後,張開大口衝着海素言的脖子咬下去。
只是這時劉新宇卻反倒不那麼着急了,他一邊掐着無情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