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共處一個山洞,而且都是衣冠不整的。
雲思米自己不想胡思亂想,可是她就是忍不住,想想之前她看到他的上身,因為長年練功,沒有一絲贅肉,而且那胸前的腹肌,讓她更加想伸手摸一摸。
「手。」
噶?手?現在是讓她伸手摸了嗎?他什麼時候變得那麼開放了?
當她驚詫的轉過神的時候,卻被他扯過了手,手上涼涼的情況說明,他這是在給她的手上藥,而不是要她摸。還好好還,她並沒有把自己那副花痴的模樣表露出來,不然的話,她一定要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怎麼帶了那麼多的藥?」
她有意轉移話題,這樣的氣氛真的很尷尬啊,尤其自己剛才那樣的遐想,如果再不說話的的話,那不是要把人給羞死了!
「行軍需要。」
班羿翰的注意力都在她的手上,那本來白嫩的手心,此時卻是被藤條拉得傷痕累累的,一道一道,就像割在他的心上。
「疼嗎?」他還是忍不住問了。
「不疼,上了要真的好多了。謝謝你。」
也多虧班羿翰拿藥的習慣,這樣她受的委屈少了很多,至少受傷有藥塗先。
他沒有說話,可是氣氛卻徒然冷了下來。
雲思米百思不得其解,剛才的話不是好好的嗎?怎麼一下子,就不說話了,而且班羿翰的那個模樣,好像生氣?為什麼生氣的啊?
「啊!你的後背!」
她看到無意中側身的班羿翰,發現他的後背烏黑一大片,這是撞上了什麼東西?這就應該是他為什麼比她醒得要晚的原因!而且雲思米毫不懷疑,這個傷一定是為了她受的。
「沒事。」
班羿翰當時就沒注意,他之前在惱怒自己沒有保護好雲思米,讓她遭受了那麼大的罪,只是一個不留神,就讓雲思米發現了。
「怎麼可能沒事!你撞哪了?不是有藥的嗎,我來給你擦!」
她的語氣可不允許班羿翰在那裏推脫,說着就拿過了班羿翰手中的藥瓶,讓他坐下來,要給擦藥。
等她真正主要看他的後背時,才發現上面佈滿這密密麻麻的傷口,有一道甚至貫穿了整個背部。她慢慢的,一道一道的撫摸着他背上的傷口,說道:「一定很疼對吧。」
他也好像知道她在說他過去的傷口一樣,說道:「都過去了。」
是啊,都過去了,可是現在,那個黑色的撞傷還在那裏叫囂着。她默默的替他擦着藥,什麼也都不願意去想了。
「擦好就休息一下。」他怕雲思米的體力跟不上,所以讓她多休息休息。
「嗯。」雲思米答應道。
不過,等他們一起真正睡覺的時候,尷尬了。
「你在這兒睡,我在那兒睡。」
她之前特意多撿了一些芭蕉葉,當做床墊撲兩張「床」是夠夠的,她以為她已經分配好了,那自然就是按照她分配的來啊。可是她沒想開的是,班羿翰根本就不聽她的,把那兩張「床」給整成了一張。
「晚上不知道有什麼情況,你過來,我好保護你。」
這是班羿翰的理由。
「這裏不會那麼輕易的被人發現的,再說有那麼大的一個擔架在,也能抵擋一陣子。」
雲思米化解道。
班羿翰並不氣餒,一計不成,再來一計。
「今晚我們沒有東西蓋了,你過來,我們一起取暖,如果涼了,明天病了,那就麻煩了。」
他說的也是實情,雲思米沉思了一下,也想通了,這個時候,事急從權,便也答應了。
可等她一開口答應,下一秒,整個人都陷入了他的懷中。那寬厚的胸膛散發出炙熱的氣息,而此時的她手終於滿足了願望緊緊的貼着,那溫度也蓄由她的手傳遍了她的全身。
她有些不舒服,就想挪動下,可是她剛剛動一動就被制止了。
「不要動!」
他的身體在抱着她的時候,已經起了反應,如果她還是那樣亂動的話,他怕他會把持不住,直接接在這裏要了她。
她自然也察覺的那處的不妥,身體僵硬的不行了,就是不敢亂動。
「你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