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子裏微風輕吹,可是在雲思米這裏可不是這樣的,那初冬的寒意很快就變成了嚴冬!
她抬頭看着班羿翰,卻見他還是一臉的冷凝,深擰的眉毛又太多的不贊同了,可是他卻又什麼都不說,這樣的糾結深深的體現在他的眉毛里。
「你不願意?為什麼?」
她有些着急,為什麼?難道說他對公主的感情真的不一樣的嗎?那為什麼在蒲府的時候,不順了公主,而是要跳入湖中自保清白呢?
「米兒,你不需要做什麼,凡事都有我。」
班羿翰說道,意思他心中已經有了決策。
雲思米可是不同意,說道:「難道說你的決策就是讓她禁足嗎,那真的太便宜她了。」
班羿翰沒有說話,喜樂是公主,如果在這個時候喜樂出什麼事情,那不是讓人擺明就把喜出事的事情放在他身上嗎!
「如果和她受罰比起來,我更希望你歲歲平安。」
可以說一個喜樂,不過也就是一個跳梁的小丑,如果不是這次喜樂用了那迷香,想要近他的身,那真的是難上加難。
雲思米的臉不受控制的紅了,要不要這樣不按牌理出牌?就算他不常說情話,可是那樣深情的凝視,再加上那質樸的語言,比任何動聽的甜言蜜語都要打動人心。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不舒服那個喜樂,她……」
之前的事情卻是如放電影一般,讓她整個人都停住了,眼帘微微下垂,她沒有說太多的話,卻是堅定了她的想法。
班羿翰能夠感覺到雲思米的異樣,他儘管不記得當時的情況,可是一想到後來雲思米身上的傷,就……最後,他只得說道:「只要你想,便去做,就算天塌下來,也有我給你擔着。」
雲思米點點頭,她並沒有說明她的計劃,卻是對班羿翰那樣的信任和維護很是窩心。
這大半個月,雲思米過得無比的愜意,沒有了班府那裏的糟心的事情,她覺得陽光都特別的明媚。如果說一定有什麼不滿意的話,那就是班羿翰幾乎都不碰她。
兩人明明就是睡在同一張床上,也蓋着同一床被子,而且班羿翰明明已經是有反應了,但是卻沒有進一步的行動,只是緊緊的圈着她。
這是怎麼了?如果是過去的話,早就把她生吞活剝了,可是如今卻是這般的忍讓……這是那次的事情出現的心理障礙?
剛開始的時候,她也有心理障礙,那個時候的他猶如猛獸一般,幾乎將她撕裂,讓她的心裏存在了很重的陰影,就連他抱着自己的時候,都會渾身僵硬。
可是他並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只是抱着她,也讓她慢慢的放下了心防,但是卻也發現了他跟本就不碰她的情況。會不會是她多心了呢?也許他還在估計着她的身體沒有好吧?那要不,她暗示暗示?
她今天的腦子一天裝着的就是這些東西,這樣的情況真的太反常了,她一定要試探。
「米兒,今天我給你帶回來最出名的叫花雞。」
班羿翰知道雲思米喜歡美食,最近每天都變着法子的給雲思米弄各色的美色。
紅石一見着美食,她馬上就把叫花雞給接了過去,只是讓青石在外面的柜子拿上一個碟子。然後擺放在碟子上,用刀切成一塊塊的,才呈現在雲思米的面前。
雲思米撇撇嘴,這是防她跟防賊以後啊!自從上次班羿翰拿回一個烤雞腿,她整個人撲過去,抓起一隻雞腿,就啃了起來。用紅石的話來說,就是連一點點禮數都沒有,就只剩下粗鄙了。
「紅石,這是叫花雞,一定要親手撕,才能夠味!」
紅石對她的抗議置若罔聞,蹲身就跟班羿翰告退了。
「嘿,這個丫頭是不是在跟我摔臉色?」
雲思米假意怒道。
「快吃吧。」
班羿翰把叫花雞又往她身前推了推。
吃?好,正好她真的打算吃了。
她站起來,手指輕輕的撫摸着桌面,繞着慢慢的走着,踱步到他的面前,卻見他還是正襟坐着,只是奇怪的看着她,似乎很不理解她的行為。
她也是女子,也是要羞澀的好嗎?她只能用比較粗魯的動作,來掩飾她的心情。她拉開他的一隻手,還用另外一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