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季楓看了她一眼道:「這是你大師兄,沈易寒,二師姐衛怡寧。」
秦季楓說着,道:「這是你們的小師妹,顧思芩。」
「大師兄,二師姐。」顧思芩率先開口。
「小師妹好。」沈易寒說着。
衛怡寧不甘願的喊了一句,隨即,好奇的走上前,問道:「小師妹,聽說,師父選你為徒的時候,那可是萬眾矚目的,是不是?」
顧思芩心中一個咯噔,衛怡寧眼中流露出來的不滿還有嫉妒,讓她心底有一個不詳的預感。
「好了,帶小師妹去安頓一下,過幾天,便開始授課。」秦季楓說着,便像是一陣風一樣離開了。
「喂,你叫顧思芩?」衛怡寧上下打量着顧思芩,好似顧思芩是一個猴子一樣
顧思芩站的筆直,看向一旁沉穩睿智的大師兄,問道:「沈師兄,我的住所在哪裏?」
顧思芩的視線在這眾多竹屋看過去,竹屋建造似乎也沒有什麼標準,這裏一幢,那裏一幢的。
「跟我來。」沈易寒說着,便帶着顧思芩往前面繼續走去。
「傲什麼!」
衛怡寧一跺腳,嘀咕着這顧思芩還真會看臉色說話。
「這就是你的住所了,那邊,就是和我怡寧的。」沈易寒說着,便帶着衛怡寧離開了。
「師兄,不是說好,要折磨她的嗎?」衛怡寧低聲說着。
沈易寒看着她嘟嘴的模樣,不由的軟言道:「怡寧,她今天剛來,你不是沒把被褥這些給她?」
「那倒是。」衛怡寧高傲的抬起了下巴,嘴有帶着得意的笑容,就算長的美有什麼用,一樣是她的師妹,一樣,要被她折磨欺負!
她就不相信,這顧思芩還會不低頭!
顧思芩坐在這簡單的竹屋裏,將包袱都放了下來,整理到了房間,拆開軒轅景揚最後離開時給她的包袱一看,包袱裏面,除了一點療傷的膏藥,便是她最愛看的書了,都是她從沒看過的,有薄有厚。
真不知道他背着這麼多的東西上來,怎麼還能那麼輕鬆。
顧思芩喃喃想着,便開始打量了起來,這屋子很簡單,分裏屋和外屋,裏屋便是臥房,簡單的一張床,一個衣櫃,一張桌子。
床是石頭填起來的,平整的石頭雖然光潔如初,但上面僅有一床草蓆,上面還佈滿了灰塵。
看來,這兩位師兄師姐要整她了。
顧思芩想着,便開始拿出巾子打了水,將屋子裏里外外擦了一遍,外屋裏就是一張吃飯的桌子,還有幾張椅子,便什麼都沒有了,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了。
「呼,真是世外桃園般的地方。」
顧思芩坐在窗子前,望着窗外那青翠的樹林,再往遠,雲霧繚繞隱約只能見到冰山一角的山峰。
爬了一天的台階,顧思芩雙腳都是軟的,又做了家務,此時,坐在窗前似乎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顧思芩發現天已經黑了,屋子裏漆黑一片。
顧思芩燃了燭火,關上門,坐在這石床之上,冰涼的蓆子再加上這峰頂入夜後冰冷的溫度,顧思芩只覺得竹屋裏四處都能進風一般。
修煉。
顧思芩閉目修煉,寒意襲來,讓顧思芩更加堅定了要修煉的決心。
為了忽略身體上的寒意,顧思芩只能更加集中精神修煉。
衛怡寧的竹屋裏,沈易寒站在門口,感受到外面森森的寒意,道:「怡寧,天色越晚,那麼,天氣也就是越冷,你說,這顧思芩萬一……」
「萬一什麼?」衛怡寧挑眉看向沈易寒,警告道:「不過就是凍幾天,沒事。」
衛怡寧不在乎的說着,斜睨着沈易寒,再一次叮囑,道:「你可不能做好人。」
沈易寒抿着唇一言不發。
衛怡寧繼續道:「沈師兄,你看,她讓師父以這種萬眾矚目的方式成為師父的徒弟,你就不覺得嫉妒和不滿嗎?」
「反正,我就要看到她低頭,最好來救我。」衛怡寧俏皮的說着,朝着沈易寒眨了眨眼睛道:「你說,我們以後的日子肯定會很開心的。」
清晨,顧思芩神清氣爽,在這寒冷的天氣里修煉,反而讓她有一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