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如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要對我用刑嗎?」廖俊東看着王世如說。
「你想知道這是哪兒嗎?」王世如找了一個凳子坐下後,點燃了香煙看着廖俊東。
「我不想知道,反正這都快二十天了,我也不知道我在哪兒,至於這個地方更不感興趣了。」廖俊東稍微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後自顧自的拿起一套刑具,往自己身上比劃着,看看這套刑具是該怎麼用在身上的。
王世如可不管廖俊東想不想知道這是哪兒:「這是重慶郊外的一座府邸,很隱蔽,就連重慶的市民都不知道有這個地方存在,別看這兒潮濕,但是他的上方建築可是豪華的很,當年是川軍的一個師長的外宅。」
「你把我帶到這兒來不只是為了說這些吧,我知道你們想搞清楚我弟弟的事情,我可以實話實說,但是我說出來你信嗎?」廖俊東把手中的刑具仍在一邊,又拿起另一套刑具來。
「你手中的那套刑具可比老虎凳厲害了,當年第五次圍剿的時候,有不少人沒挨過你手中的那套刑具,在我眼裏他們可真的是一條漢子,可是又能怎麼樣,到了我這兒,就連他們什麼時間斷奶都說的請清楚楚。」
到此時廖俊東才明白過來,當年guo民黨政府對hong軍圍追堵截,不少gong產黨的人士被俘,然後屈打成招,肯定跟這個地方也脫不了關係。
「話說你們那時候的手段可真夠黑的,都是中國人,他們跟你們也沒有多少仇恨,你們也真的下的去手。」廖俊東死死的盯着王世如,當年他曾經參加過圍剿hong軍,也多多少少知道背後的手段,可是沒想到今天他自己卻被帶到了這兒了。
「怕了嗎?」王世如扔掉手中的煙頭,一腳踩滅。
廖俊東只是輕輕的一笑:「我要是怕了,就不是爺們,有什麼手段你都使出來,我倒是想知道我的骨頭硬還是你的刑具硬。」
「沒想到你還真的是一條漢子,還是我沒想到你會這麼維護你弟弟。放心吧,我不會對你用刑的,剛剛的小院子雖然隱蔽,但是以廖凡的手段能夠查到,還是不成問題的,這個地方就不同了,絕對的隱蔽,恐怕這輩子他都別想找到,等你弟弟來的時候我會好好的跟他聊聊的。」王世如說。
廖俊東這時候突然明白了王世如的用意,王世如是想用他來當誘餌,把廖凡引來重慶,然後再下手,但是他現在在王世如手裏,沒有絲毫的辦法。
「你真是個混蛋!」廖俊東氣急敗壞之下,咬着牙根說了這句話。
「廖俊東你也別怪我,我也是沒法子了,我要是派人去太行山給廖凡下請帖,估計就像那幾個蠢貨去太行山一樣,什麼都沒有辦到,還把那麼多錢給打進去了。」王世如口中說的那幾個人正是王天木他們,他們帶着錢去廖凡的駐地,結果讓廖凡坑的一份不剩,「你和你弟弟都是高手,就這麼悄無聲息的讓你把給錢給他轉移回去了。」
「蔣委員長為了請我弟弟來還真是煞費苦心!」廖俊東知道這一切都是衝着廖凡來的。
「蔣委員長可沒有為難你們兄弟兩個的意思,根據我們的調查,廖凡在敵後戰場上打得不錯,雖然沒有傳出去,但是這麼大的動靜,我們要是不知道可真的就是辦事不利了,蔣委員長也不會把我們留在身邊。」王世如說。
「我也明白蔣委員長的意思,他是在害怕我弟弟,害怕他掌控的部隊,有一天不再聽從蔣委員長的指揮,害怕有一天我弟弟帶着部隊跟蔣委員長作對,蔣委員長不愧是蔣委員長,眼光可看的真長遠。」廖俊東現在也明白了蔣委員長的用意。
「兩個政黨打了這麼多年的仗,相互之間死傷數十萬人,你以為這樣的的恩怨這是說一句共同抗日就能消除的嗎?」王世如知道廖俊東已經猜出了他們的用意。
「我倒是想問問這是蔣委員長的意思,還是你們的意思?」
「我們要拉攏一切能夠抗日的力量,形成全國的統一戰線,為了全民族的抗戰。」王世如一改剛才的嘴臉,講起了國家和民族大義。
「別說這些沒用的,你們這是拉攏嗎?為了達到目的不惜用一切手段,這就是你們醜惡的嘴臉,我現在總算明白國軍在戰場上為什麼一退再退,就是你們這樣的人太多了。」
「為領袖效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