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恐怕吳特派員誤會了,我可不是八路軍,更不屬於國民革命軍,我們是土匪,乾的是殺人越貨的勾當。」廖凡滿不在乎的說。
「你……」吳特派員怒目而視,「陳師長,你們這是故意跟我們耍花招了,安排自己手下的游擊隊劫走飛行員,然後好問我們要武器裝備,是不是?」
「陳師長,看來是吳特派員信不過我們。」廖凡說,「我不管你信得過還是信不過,還是那句話人在我手裏,我要的裝備不到,誰也別想把人帶走。春刀我們走。」
「我看看你們誰敢把蘇軍飛行員帶走。」吳特派員一言不合,拔出槍指着廖凡。
吳特派員帶來的一個護衛排早已經在屋外待命,只等姓吳的一聲令下,他們會衝進房子裏強行帶走蘇聯飛行員。
陳師長看到情況有變,直接擋在了廖凡身前:「吳特派員雙方是來談事情的,在我們駐地動槍可有點不合規矩了。」
吳特派員見陳師長明顯護着這小子更加確信廖凡是八路軍的一支游擊隊,但是在人家地盤上,姓吳的只能乖乖的把槍收起來。
「吳特派員可記得淞滬會戰?」廖凡也不想因為這件事情讓八路軍難做。
「當然記得,我國軍英勇奮戰,十五萬將士血灑疆場。」
「戰爭後期,因指揮不當,各部隊自行撤退,大量士兵湧上公路,導致公路癱瘓,十幾萬人差點被日軍的機械化部隊分割包圍。」
「一個小小的團長,帶領幾千將士,返回陣地,堅守一天一夜,掩護國軍十幾萬主力撤退,這件事情吳特派員也聽說過吧?」廖凡只能說出以前的事情,「如果吳特派員真的沒聽說過,回去以後把這件事情報告給你們上峰,我相信他們會查清楚我的真實身份的。」
聽到這個消息後,不僅吳特派員感到吃驚,連陳師長和劉政委也覺得不可思議,帶領幾千人阻擋了日軍一個師團的一天一夜的進攻,還全身而退。
「你真的參加過淞滬會戰?」吳特派員開始將信將疑。
「蘇聯飛行員你也見到了,回去之後,吳特派員也可以跟你的上峰交代了,不過下次再來的時候我要見到我的槍。」
「哈哈,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快得到解決,天色已晚,留下來常常我們炊事班的手藝。」陳師長已經安排自己的炊事班做飯了。
從他們見面開始,陳師長的心一直懸着,怕廖凡說露了嘴,只要了一千條步槍,他們列清單上可是有五千條步槍。然而廖凡到尾對裝備的情況隻字不提,這倒是讓陳師長安心了。
晚上吃過飯後,陳師長給他們安排了住處,雖然廖凡決定現在可以把蘇聯飛行員交給他們,但是當着吳特派員的面,廖凡沒有提到此事。
「春刀,今晚上辛苦一下,我們兩個都別睡了,我怕他們會背後下黑手。」廖凡不放心,吳特派員會就此罷手。
「凡哥,蘇聯飛行員怎麼辦?」劉春刀問。
廖凡看了一眼蘇聯飛行員,在劉春刀耳邊輕聲嘀咕了幾句話,其實廖凡他們即便是大聲說話,飛行員也聽不懂,現在蘇聯飛行員像一隻待殺的羔羊,任人擺佈。
劉春刀點點頭,然後吹滅了屋裏的煤油燈。蘇聯飛行員累了一天早早的休息了,此時的廖凡和劉春刀卻不在屋子裏。
二十幾個穿着黑色衣服的人悄悄的接近了廖凡他們住的院子,這一切都被屋頂上的廖凡看在眼裏,心想道具都準備好了,看來你們早打算這麼做了。
廖凡給劉春刀打了個手勢,告訴他院子後邊的交給你了,院子後邊的我負責。這一切沒有驚擾任何人,解決完事情之後,劉春刀給蘇聯飛行員和二十幾個黑衣人用了點,把他們綁在房間裏,至於蘇聯飛行員,廖凡把他扛到了陳師長的指揮部,塞到了床下。
次日清晨時分,劉政委派通訊兵通知廖凡他們去吃早飯,敲了兩次門無人理會他。劉政委親自前來,聽見房間內沒有任何動靜,懷疑出了問題,打開門一看,房間裏七歪八扭的躺着二十幾個黑衣人。
「快把師長叫來。」劉政委說。
等陳師長來的時候,房間內的黑衣人還沒有醒過來,劉政委把一封信交給了陳師長,顯然他已經看過了:「廖凡留給我們的信。」
「還是大意了,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