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如嵐說得沒錯,這些問題玉如歌都有想過,但他到底顧念着玉如月與他們的血緣關係,所以只是語出威脅過,卻從未對其出過手。
可一旦他們放任玉如月勢力坐大,再想壓制住他,便要賠上不少人的性命。
玉如月有多心狠手辣,他們幾個人的心裏就跟明鏡兒似的。
「二哥,放下你的仁慈之心,他已經不拿咱們幾個當兄弟了,你幹嘛還要顧及那點淡到沒有兄弟情分?」
玉如嵐看得很開,這大不了就是兄弟之間的一場廝殺。
如果玉如月沒有把玉如故推出來當成靶子,或許他會遵從二哥的意思,放玉如月一條活路。可是他們從古沐塵的生辰宴的那場火藥案便可得知,玉如月根本就是在利用玉如故來達到自己的目的。這樣一個沒有人性的男人,留着他只會危及天下蒼生。
玉如歌與玉如嵐還隱瞞了一件事,那就是賣給玉如故硝石的那個商人是玉如嵐的一名手下,此人現在還活着,而被玉如月請人『處理』掉的那個,不過是從天牢裏抓過來當成替身的死囚。
玉如月以為那個商人已死,他們便查不到其他的線索,也不會懷疑到玉如故的身上,自此以後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可他卻不知,這一切,本就在玉如嵐和玉如歌兩人的掌控之中。
玉如嵐不過是給那兩人拋下了一點引子,玉如故便傻乎乎的上鈎了。要說人證與物證,他們從來都是不缺的。
這時,玉如嵐轉頭,抬手端起那杯已經涼掉的茶水,慢悠悠的呷了一口。
「二哥,還有別的事情要說嗎?若是沒有,臣弟想先回王府了。」
留在宮裏到底是覺得有些彆扭,或許是宮裏頭別人的耳目太多,所以他始終都無法露出真實的一面。
說是回府,也不過是想先和管家打個招呼,然後再去蘇府抱抱他那位可人的未婚妻。他和蘇清瑤分開不過一個時辰,便已經開始想她了。
玉如歌抿了抿唇,淡聲道:「三弟身邊何時多了位可以近身的姑娘?」
玉如初那懼女症可是打從娘胎裏帶出來的,這麼多年,伺候玉如初的人都是男人,他不能讓女人近身,這是全京城都知道的事情。可這怎麼才去了邊疆打了場勝仗,回來後身邊就多了位美嬌娘?
玉如歌對此感到萬分訝異。
玉如嵐揚了揚眉,瞧着玉如歌面上露出的詫異,緩緩笑道:「二哥,有關這事兒你還是親自去問三皇兄吧。<>你把臣弟綁來的時候,可是和三皇兄保證過,不問臣弟這件事的。」
「我」玉如歌為之語塞。
好吧,他確實保證過,既然如此,他也不能再問,就只能先好奇着了。
隨後,玉如嵐大步走出東宮,東宮門口,安籬垂首而立,極力想當個隱形人。
真希望玉王爺現在看不見他
也不知道是安籬內心的碎碎念起了作用,還是玉如嵐無心和他計較方才被綁的那件事,路過安籬身邊時,看也沒看他,直接離開了。
可就在安籬心裏鬆了一口氣的時候,他就跟繞彎似的又走了回來。
「好安籬。」
玉如嵐面上含笑,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悠悠道:「等今晚你們家太子殿下睡下了,你來王府一趟。」
不要吧?
玉王爺大半夜召太子隨侍入府,傳出去對他們雙方的名聲都有影響吧?
安籬驚恐的抬頭,磕磕巴巴地開口:「王王爺屬下身為太子殿下的隨侍,要整夜陪伴在殿下左右,恐怕是抽抽不開身吶。」
「抽不開身嗎?」
玉如嵐對他眨眼笑了笑,聲音里盈滿了威脅,「本王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有權利重新把方才的話重說一遍。」
「屬屬下」不想死啊,不想給他試藥啊,不想離開太子殿下啊。
「怎麼?」玉如嵐挑眉,「本王叫你進府陪本王談談心,你就這麼不情願啊。」
「屬下不敢啊」
「不敢還抗命?太子皇兄身邊的隨侍又不止一個,少了你還有十一服侍着,你就乖乖的,不要遲到,要是來晚了一刻,今夜你就甭想睡了。」
「屬下」
安籬還想說什麼,可玉如嵐腳一抬,直接轉身離
第七章 心有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