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叛徒」很快就跟柳牧完成了合作。
不過柳牧也警告了兩人,如果想要借着他的虎皮故意去招惹別人,也要仔細想一想提高的「費用」問題。
柳牧並不介意藉此打開局面,但是他介意被人當槍來用。
度,總歸是要把握好的。
這兩人都是只是普通人而已,內心對於柳牧有着恐懼之情,掌控了他們情緒的柳牧,隨意一眼都可以讓他們一陣膽寒,自然不敢違抗,千恩萬謝地離開了。
當然,這樣的效果只是暫時的,隨着時間的推移就會逐漸淡化、最後消失,成為記憶當中的沉澱,可能在某一個時刻想起來突然感到一陣後怕。
這樣的後怕,對於一部分人來說,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對於另外一部分來說,卻好像是看完恐怖片之後獨處黑暗當中的回憶,會變得更加嚴重。
兩人走後,洛誠問道:「大人你是在尋找什麼東西嗎?」
「對。」
柳牧點點頭,伸手在眉心按了按,「想了很久,偏偏想不起來了,不過我能夠確定這礦洞裏面除了白煤還有我想要的,應該比白煤還要重要。」
這件事情,對於洛誠,柳牧倒是沒有太多隱瞞。
當柳牧得知了白煤之後,心裏就隱隱約約有了一個想法,就是在有一種東西很可能在白煤的「旁邊」,而且比白煤重要。
至於到底是什麼東西,無論柳牧怎麼去想,都好像水龍頭裏面將落未落的水滴一樣,好像就要落下了,其實卻怎麼也回憶不起來。
柳牧明白,這是屬於那殘缺血脈記憶當中的一部分,恐怕是在真正見到實物之前,他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
不過若是真的見到了實物,柳牧估計自己有大概率可以知曉那東西為何那麼重要——等同於買到了商品和其使用說明書。
伴隨着那個深淵生物而來的血脈記憶,就好像一個黑暗的倉庫一樣,裏面隱藏着的東西,就連柳牧這個主人在看見了,拿出來之前,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
對於柳牧來說,白煤的重要性未必就真的高過了那東西。
因此柳牧一點都不介意把礦洞給讓人出來,讓其他人進行開採,他只要保證自己最後能夠得到那個東西就可以了。
如果真的要強佔了礦洞,花上一點時間,對於柳牧來說並非是辦不到的事情。
其他不說,光是狂獵隱藏在礦洞當中,每天殺上幾個人。
過不了半個月,這個礦洞可以會被廢棄,白煤雖好,但是在死亡率超越了心裏承受極限的情況下,也不會有任何吸引力。
可是這樣一來,柳牧找誰挖礦去了?
這礦洞可不小,更加深入的地方還有不燒,都沒有人進入到其中,當然要發動人民群眾的力量,畢竟群眾的力量是偉大的。
很快,那兩位跟柳牧「交易」的情報就泄露了出去。
他們在柳牧地盤上挖煤帶出來一事被人給發現了——反正都是交了錢的,當然要選擇白煤多的地方,還選原來的地方那是傻子。
於是,眾人紛紛指責這兩個人就是叛徒,敗類,擱在某些年代都是要拉出去槍斃的那種。
何奈,那兩人毫不在意,他們發現自己交出去四成的收益之後,現在的收益還比原來要多,不是多一星半點,是超過了不少。
這很好理解,拋開秦耀不說,羅追風和血手張的地盤,肯定是現有開採地當中白煤儲量最多的地方。
一個小時挖出來的白煤抵得上其他地方一天的量。
努力幾天,如果能夠順利返回到城池當中,別說小半年了,就算是大半年都可以衣食無憂,還可以生活地更好一些。
能夠鋌而走險,來到這裏挖白煤的人,要麼是有一點實力的——比如羅追風他們。
要麼就是城池當中生活得不太如意的,到這裏來拼一把。
現在,柳牧等若是讓這兩人看到了希望,他們才不在乎任何人的指責呢,甚至,他們都打算徹底投靠柳牧了。
畢竟歸途也是相當危險的不是嗎?
看着兩人抱上了大腿之後瀟灑的模樣,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