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故事嗎

    顧惜之頓住,問:「幹嘛?你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安蕎又退後了點,說道:「你個傻逼,這是蛇糞!」

    顧惜之:「」

    眾人:「」

    臥槽,一廂房的蛇糞,開玩笑呢吧?

    可安蕎的表情很是認真,那就是蛇糞,千真萬確的蛇糞,而且還是特別有能量的蛇糞。這蛇好歹結出獸晶來了,也算是妖獸,妖獸拉出來的糞,那是可以用來用靈食的,絕逼是個好東西。

    有這玩意在,外面那三百畝地就有着落了。

    每次種地的時候撒上那麼一點點,這些蛇糞足夠養三四年的地,養了三四年以後,這地肯定會變得很好。

    嘖嘖

    安蕎覺得自己又完成了一個任務,有銀錢有良田有房屋,往後再找一個靠山,自己就等於是佔了原主身體的因果了。

    至於這靠山,安蕎眯眼看向雪韞,貌似這傢伙身份不簡單呢。

    只不過只有一個還是不太妥,不由得將視線落在藍天鍥身上,尤其注意其面相,這是撥開烏雲見日月之相,也可以說是權相。

    倘若只在豐縣這一畝三分地裏頭,這南王世子會更有說話權,自是能護得安氏一族一世安康。

    然而安蕎最看重的卻是縣城關家,因為關家自古由來神秘,連官家都要給三分面子,倘若與關家有所牽連,那麼一般人都不會惹上。

    如此一來,對自己一家,最好不過。

    只是楊氏

    算了,倘若楊氏不願意,她是怎麼也不會逼楊氏。

    名聲這東西在安蕎看來,那就是餵狗的東西,可擋不住有些人拿它當命根子。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又何必去干涉得太多。

    藍天鍥不死心地又讓人好生檢查了一番,愣是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更是沒有任何的危險,試着走出大院,甚至跑到大橋那裏,也沒有什麼古怪的東西來把他給弄死。

    簡直嗶了狗。

    「瞧你好像不服,要不晚上留下來看看,說不準晚上會有鬼!」安蕎說話的時候盯着黑狗看,心裏頭想着的是,要是晚上真的有鬼,那就把這黑狗給宰了,拿黑狗血擋煞。

    藍天鍥竟然上當:「那就晚上看看。」

    雪韞看了安蕎一眼,視線緩緩落向那口池塘,不知為何竟倍感親切,忍不住朝池塘那裏走了過去。

    安蕎就說道:「那池塘里以前待了一隻鱷魚,開始進來這個院子的時候我跟大牛都不知道,被追殺了才知道的。」

    大牛點頭:「那條只魚特別厲害。」

    至於有多厲害,之前大牛已經形容過了,不用再多形容一次。

    雪韞蹙眉說道:「不知為何,我感覺這池塘有吸引我的東西。」

    安蕎眼睛微閃了閃,自是知道那個池塘里的靈氣比較足,說不準底下就是一個靈脈,或者這一片直到上河村那邊,又或者更大的地方,都是處在一片靈脈之上,只不過有些地方離得近,有些地方離得遠,而這口池塘正好接近靈脈。

    不禁捏了捏五行鼎,問起雪韞的情況來。


    五行鼎對安蕎說道:「這小子體內被堵塞的經脈已經被你疏通,再加上體內印記被雷擊弱,靈氣會自動往他身體上鑽,雖然很難存留在經脈當中,卻能化成身體的能量,讓他感覺到特別的舒服。」

    安蕎就問:「那如果給他功法,他能修煉嗎?」

    五行鼎沉默了一陣,說道:「有些困難,不過就算沒有辦法凝聚靈力,修煉下去對他來說也是有好處,可以讓體質變得更好一些,下一次被雷劈的時候能夠挺得更久一點,若是運氣好,說不定只劈一次就成功了。」

    安蕎可是知道,這所謂的一次,很有可能是幾道雷,十幾道雷,甚幾十道雷組成的。

    只是還讓雪韞被雷劈,安蕎怎麼都感覺過意不去。

    五行鼎安慰道:「就算你不讓他修煉,他也是要被雷劈的,身體好一點能活下來的幾率就大一點。」

    安蕎冷笑:「別以為我不知道,上一次他被雷劈的事情就是你弄的,真把老娘當成傻逼不成?」

    五行鼎:快當老子不存。

    只一句話就堵得五行鼎不吭聲,直接裝死,任安蕎怎麼罵都一副已經沉睡了的樣子,安蕎鬱悶得想把它塞進蛇糞堆裏頭去。

    可惜她也只是嘴裏頭說說罷了,對於五行鼎來說,扔糞坑裏只是一件沒面子的事情,事實上它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再臭它也就算聞着了也不會覺得那是臭,只會覺得那是一種尋常的味道罷了。

    「給我功法!」安蕎沒好氣地又在腦子裏說了一句。

    五行鼎不吭聲,但一冰繫心法卻閃現在安蕎的腦子裏,這種心法難以用書寫來形容,看了只會一臉懵逼。安蕎趕緊朝雪韞走了過去,伸出手指往雪韞眉心上一放,將完整的心法一下子傳了過去。

    雪韞正疑惑安蕎在做什麼,忽然腦子裏接收到東西,頓時就一臉懵逼。

    這是什麼鬼?

    安蕎瞪了雪韞一眼:「不許說話!」

    雪韞:「」

    安蕎一臉不爽,誰知道五行鼎會這麼不靠譜,連吭都不吭一聲就給她,這玩意要是落在她腦子裏太久,就得用她自己的力量去傳遞給人,只有剛到她腦子裏的時候,費點精神力轉移給別人,才不會那麼費勁。

    只不過懵逼的大有人在,好比如顧惜之,本來就不喜歡安蕎靠別的男人太近,特別是那些長得好看的。

    見安蕎不但靠近雪韞,還伸出手指頭,好像在幫撫平眉心的皺紋似的,這臉一下子黑成了鍋底,氣呼呼地沖了過去,伸手一推。

    噗通!

    雪韞掉進了水裏,掉進了他感覺到很親切的水裏,然後劃拉兩下就不動了。

    雪管家驚叫一聲,立馬沖了上來,要跑去把雪韞拉下來。

    雪韞卻一下子阻止了雪管家的動作,閉眼站在了水裏頭,也不知道是在幹嘛。

    雪管家一臉懵逼,覺得自家少爺很可能是剛掉進去的時候腦子進水了,要不然怎麼可以會待在這麼髒的水池子裏,腦袋上還頂着泥巴呢!

    安蕎摸着下巴,看着雪韞,一副若有所思樣子。

    「你還看!」顧惜之一臉不爽,伸手將安蕎的臉掰了過來,不讓安蕎去看雪韞。

    夏天本來就穿得單薄,渾身濕透了的雪韞看着身材若隱若現。

    只是身材真不怎麼好,一副小受般的身材,不是安蕎能看得上的。奈不住某人不知道,打翻了醋罈子。

    安蕎又盯着顧惜之看,突然就覺得,要是上次那雷劈的是顧惜之,那該有多好啊。

    五行鼎突然冒話:「想要嗎?我可以幫你。」

    不自稱老子了?一看就知道在憋着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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