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舍情也不知道!」舍情仙子一臉惶恐道。
「廢物!通通都是廢物!現在斷離死了,不管是不是上清明月宮的人下的手,現在怎麼辦?你現在叫我怎麼辦?宮中若是怪罪下來,你們通通都要貶為爐鼎!連我這個師尊都不能例外!」
舍情仙子趴在地上,將心一橫,咬牙道:「不如我們先下手為強,血洗東陽關,設法引那人出來!就算戰死,也好過被宮中懲罰,變成爐鼎!」
紅面老者愣了一愣,仔細想了想,道:「這倒是也個法子。為師在上清明月宮中也有相交甚好的長老,我可以請他過來坐鎮,詐作不知那令牌的事情,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就在這時,大殿廣場上傳來了一個清亮的聲音道:「有個屁的一線生機!見過蠢的,沒見過蠢成你們這樣的!」
一聽到這個陌生的聲音,九離宮中的所有人全都詫異不已,紛紛側目。
孟慷空着雙手,笑眯眯的站在了大殿門口,滿臉的倨傲,不屑的望着廣場上的這群人。
「什麼人?大膽闖入我九離宮!」門口的一名九離宮男弟子是個急性子,分辨不出孟慷的實力境界,下意識的擺出了一個發大招的架勢。
「蓄天地之力,引山澤之靈,入我」
沒等那人擺好造型,孟慷隨手一巴掌,天地元力隔空聚形,抽得那名男弟子凌空飛起,一路翻滾落地,頓時就啞火了。
「還有誰?」孟慷霸氣無雙的嚷道。
大殿內的九離宮弟子們紛紛騒動起來,卻又不明這人的深淺,剛才那傻瓜的下場已經擺在眼前了,自然不敢輕易出手。
大殿上的那位紅面老翁滿臉狐疑的瞧着這位不速之客,因為他也瞧不出對方的深淺。
老翁只得按捺住怒意,問道:「閣下是什麼人?為何擅闖我九離仙宮?」
孟慷哈哈一笑,從懷中掏出一塊腰牌,砰的一聲扔到了九離仙翁的腳下。
九離仙翁的目光落到那塊腰牌上,渾身一震,目光中露出不敢置信的眼神。
因為地上的那塊腰牌,被那小子隨手扔過來的那塊腰牌,竟然是一塊象片着無上權威,令無數武者聞風喪膽的長老腰牌。
代表着上清明月宮長老身份的腰牌,他絕對不會看走眼的。
九離仙翁在這一片算得上是佔地為王,一方雄霸,可是跟上清明月宮這樣的龐然大物相比,只不過是提不上枱面的小角色而已。
他剛才所說的認識上清明月宮的長老,不過是逢年過節,大把的金銀花出去孝敬人家,人家肯收下禮物罷了。還真算不上有什麼交情。
現在一塊上清明月宮長老的令牌就這麼靜靜的躺在面前,九離仙翁怎能不目眩神離,心馳神往。
「我師傅說了,宮中競爭太激烈,不方便出頭,要我借你們的渠道一用。那個叫斷離的聽說是從你們這裏選去的弟子?那好!從現在起,我就叫斷離,你們當中誰有意見?」
聽完了孟慷的這番話,整個九離仙宮所有人都傻眼了。
還是那位九離仙翁腦筋反應最快,渾身一哆嗦,大聲道:「沒錯!從今日起,這位就是你們的斷離大師兄,本人代師傳藝的小師兄,誰要是有異議的,哼,哼!」
說罷,一股奪壽境強者的神念掃過全場,除了孟慷之外,所有人都不寒而慄,低下了頭。
「嗯,你這老頭倒還算醒目!免得我還要動手殺人立威!很好,從現在起,我就是斷離!斷離就是我!你們全都牢牢記住了,誰要是記性不好,那就直接轉世投胎吧!」
孟慷使出三階萬重山力量,重重的一跺腳。
咔嚓!蛛網般的裂痕從他的腳下向四面八面延伸出去,在場的所有人都感覺到了這一腳的沉重力道。
九離仙翁瞧得面容一擰,他再怎麼也是奪壽境強者,自然看得出來,這一腳的力道代表着什麼。
眼前的這個少年,也許境界並不算高明,可是他的體魄力量已經達到了一種可怕的境地,換而言之,就是這少年的資質實在是太強悍了,斷離和他比起來,簡直就是一灘泥!
而且瞧他的面容神態,是真正的年輕人,如此年紀就有這等實力,實在是人比人得死,貨與貨得扔啊!
像這樣的天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