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慷依然保持着俯身的動作,兩根手指搭在那名男病患的頸脖上。
「你比我想像中還要再堅挺一些!就算是神通秘境強者,支撐到現在也應該倒了!何必死撐呢?還是乖乖的躺下吧!很快你就會變得像我的夫君一樣,丑萌丑萌的!」
那假扮作村姑的女毒師一臉輕鬆,甚至還開起了玩笑。
不過她在嘴上玩笑的同時,手上卻十指連彈,蓬!蓬!一道又一道的彩色毒粉噴向了孟慷。
眼看着一道又一道的毒粉射到了孟慷的身上,不止是天哥心急如焚,台階上的醫學院少女們也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恨不得直接衝下去拼命!
「乖咯!乖乖躺下吧!我知道你體內有些抗藥性,可又能支撐多久?何必那麼辛苦呢!」女毒師一邊彈毒,一邊嘲諷道。
孟慷的身體就像被籠罩在一團五顏六色的煙霧之中,只怕就連呼吸都很困難。
「躺你老母!」忽然之間,那些煙霧就像被一陣疾風吹過,呼啦一下子被刮向了一邊。
啪!說時遲,那時快,一聲清脆響亮的耳光響起,那位女毒師只覺得臉頰就像是被一道晴天霹靂給擊中了,大半邊腦袋嗡嗡作響,就連意識都開始模糊了起來。
「辛苦你妹!」孟慷並不因為對方是女人而有絲毫的客氣,又是反手一記耳光抽了過去!
這一耳光帶着萬重山內勁,含有萬鈞之力,抽得那名女毒師整個人橫飛出去,大半邊身子一沾那毒焰火圈,立刻燃燒了起來。
眾目睽睽之下,那名女毒師全身被毒火點燃,摔落到地上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變得了一支人形火把,不到片刻功夫,已經燒成了渣。
這毒火圈的威力實在是太可怕了!難怪就連天哥的護身寶衣都經受不住。
女毒師隕命,可是那位老獵戶打扮的老毒師卻並沒有絲毫的動容,仿佛剛剛死去的並不是同伴,而是和自己毫不相干的螻蟻。
在他那乾涸的眼眶中,完全看不到任何的憐憫和同情,古井不波,不帶任何情緒波動。
孟慷兩記耳光抽殺一名強敵,此舉令四周僅剩的圍觀觀眾們大呼過癮,贏得了一片稀稀拉拉的喝彩聲,其中當屬天哥的聲音最大。
「你的夥伴死了,為什麼我在你眼中看不到半點動容?」孟慷沉聲問道。
「叫得出人毒之名,她居然還對你沒有防範,連落月海棠都毒你不倒,她還用七彩毒粉畫蛇添足,證明她該死!這樣的蠢貨,死不足惜!又怎配得上與我為伴!」老獵戶的聲音很嘶啞,光天化日之下聽起來,都給人一種陰森之意。
「那麼,真正的較量從你開始?」孟慷眯起了眼睛,言語中隱隱有一絲怒意。
老獵戶突然乾咳了兩聲,笑道:「哦!我明白了,你之所以忍到現在才出手,是因為你想保住這個人的命!你覺得他還有救,是麼?」
孟慷皺了皺眉頭,因為他發覺面前的這個老獵戶高深莫測,既看不出他的修為境界,又找不到他周身的任何一個破綻,至少在這毒火圈中,對方佔盡了天時地利,而且還點出了自己顧忌人質的弱點,十分難纏。
孟慷確實是想救這個躺在擔架上的男子,這人顯然是被兩大毒師利用的工具,殃及池魚,落得一身毒傷。
如果及時醫治,孟慷還是有把握將此人救醒的,可是要在保護這名病患的同時,在毒火圈中擊敗這老毒物,實在是難到了極點。
「不如我們做個小小的交易,你告訴我,如何破解的人毒之術,我就破例不攻擊這人,跟你公平一戰!」老毒師滿臉傲然道。
他雖然在語言上極為瞧不起剛才斃命的女毒師,可是兩人之所以能連袂來做這趟任務,其實兩人在百毒門中的地位是相當的,而那名女毒師就是憑了人毒之術揚名立萬,這些毒師們相互之間競爭激烈,所以他想知道如何破解人毒之術,也是在情理之中。
孟慷點點頭,緩緩道:「古籍中有記載,人毒之術,最厲害之處在於無色無味,而且毒性持續,就算不觸碰毒源,只要在一旁呼吸,時間到了仍是會中毒。我之所以不會中毒,是因為我中過更猛烈的毒!」
「銀烈王蛇你聽過沒有?毒性烈不烈?蠻涼特產的獴獸怎樣?我也被它咬過!」
「什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