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真是太感謝你了,毛利先生。」
酒店門口,新名香保里向大叔道謝。
只是雙眼紅紅的,像兔子一樣,說話的聲音也有點嘶啞。
顯然,之前是哭得很厲害的。
畢竟父親去世了,大叔能夠理解。
只是也忍不住想,如果哪天他出事了,小蘭會不會也哭得那麼厲害?
畢竟也是名義上的父女不是。
不對不對,應該說確實是父女的。
雖然大叔心裏沒怎麼把小蘭這姑娘當成女兒,但小蘭可是真心把他當成父親的。
只是大叔還沒能清楚的認識到這一點。
不過讓一個實際年齡只是二十多歲的人把一個十六歲的姑娘當成女兒……
也確實有點強人所難。
「感謝的話就不必多說了,這也是我的工作。」
收人錢財替人消災,工作完成了就誰也不欠誰的了,所以感謝什麼的,大叔認為是沒有必要的。
不過新名香保里可不是不懂感恩的人。
只是最終也還是沒有多說什麼。
大叔也只是拍拍她的肩膀。
「節哀順變。」
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小蘭和柯南也向新名香保里道別,跟着大叔一起朝着停車的地方走去。
新名香保里也沒有多說什麼,轉身走回酒店裏面。
後面,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做呢。
……
花開花會謝,人生人會死。
總是聽到有很多人說什麼命運不公的,實際上也只是在怨天尤人罷了。
大叔不知道命運這東西到底存不存在,但他認為這東西就算存在,也不是一般人說的那樣,什麼都是命中注定。
什麼叫命?
在大叔看來,有機會改變、有不同的選擇的,那就都不是命,只有沒得選擇的,那才叫命。
正如人會死亡這一點,這是誰都逃不過的命。
除非真的存在長生不死的神。
但神,真的是長生不死麼?
大叔不知道,因為他不是神。
如果有得選擇,大叔也想要當一個神,那樣多好,悠久的生命,強大的力量。
但沒得選擇。
所以這才是命。
大叔最近總是時不時的就想要感慨幾句。
有些是很有道理的,有些只是乍一聽起來有道理。
總是這樣感慨,都讓人懷疑大叔是不是真的老了。
無論如何,日子還是得繼續過下去。
在那之後,大叔一行人受到服部平次的邀請,去了一趟大阪,結果又遇到了事情。
其實大叔本來不想去的,但架不住小蘭的勸說,最終還是一起過去了。
不過遇到事情之後,大叔就完全不管了。
反正柯南和服部平次這對好ji友都在,他不管也沒啥。
為了避免捲入各種亂七八糟的事情,大叔乾脆脫離隊伍自己一個人到處遊玩。
嘴裏叼着香煙,雙手插在褲兜里。
大阪對於大叔而言,是一座陌生的城市。
但能夠過來旅遊,那也是極好的。
想當初,穿越之前,連旅遊似乎都沒有過。
或許現在的生活,真的比穿越前好了不少吧。
唯一殘念的,就是這具身體了。
「年輕真好!」
停下來駐足觀望的大叔,看着一個三歲大的小姑娘感慨着。
雖然這三歲的小姑娘似乎和年輕沒有多大的關係,雖然她年齡確實很小啦。
最後那個小姑娘似乎被大叔的眼神盯得有點害怕,癟着嘴都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反應過來的大叔也只能搖搖頭,繼續往前走去。
這個世界是如此的喧鬧,但大叔卻有種感覺。
有種他自己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的感覺。
錯覺麼?
大叔也不知道。
也許並不是錯覺,因為他本就不屬於這個世界。
走走逛逛,最終轉到了一個公園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