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風耀一直都以在自己是徐家的人為感覺到光榮,可是如果自己的shi pin真的會被在網上播放,那不但自己會『蒙』羞,就連整個徐家都會抬不起頭的。到那個時候,徐家肯定會把自己趕出家『門』,讓自己自生自滅的。
他想到這裏,兩隻拳頭握得緊緊的,發出嘎吱嘎吱清脆的響聲,臉『色』鐵青,緊咬着牙齒,大聲說道:「你,你真的要這麼做嗎?」
韓雨晨一臉微笑的說道:「我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難道徐風耀你身為徐家的人,難道想要當着這麼多人的麵食言嗎?那丟的可不僅僅是你的臉,還有整個徐家的臉。」
徐風耀一臉兇狠的瞪了他們這些人一眼,憤怒的火焰不斷的噴『射』着,希望有人能夠幫自己求求情,讓自己不要再受這種折磨,可是他剛才的那番態度,已經『激』怒了現場所有的人,又有誰會幫他求情呢?
他緊咬着牙齒,梗着脖子,道:「我,我就不跪,你能夠把我怎麼樣?我告訴你,我剛才不過是和你開個玩笑,才會說出那種話,你不要以為我真的會那麼做,男兒膝下有黃金,我,我怎麼能夠跪一個『女』人呢?這,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徐風耀,燕京徐家的臉面都被你丟盡了,你就不要繼續胡鬧了!」
他這句話剛剛說完,一個沉悶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徐風耀聽到這個聲音之後,臉『色』陡然大變,失聲叫道:「是誰?是誰在那裏說話?」
狂神這個時候才慢慢的從人群裏面走出來,看了徐風耀一眼,道:「是我!」
「徐桓重?是你?」徐風耀臉『色』一沉,怒聲說道。
狂神輕輕點了點頭,道:「沒錯,就是我!」
徐風耀似乎找到一個發泄的對象,登時破口大罵起來:「徐桓重,他們是不是你找來,故意刁難我的?沒有想到你背叛徐家這麼多年,竟然還會想出這樣的『陰』謀詭計,實在是太卑鄙了,我今天非要和你拼了不可!」
韓雨晨他們幾個人看了看狂神和徐風耀兩個人,都微微有些驚呆了。
他們的確沒有想到狂神竟然也是徐家的人,不過從徐風耀話語裏面描述的情況,似乎他是被徐家趕出來的,難怪他能夠稱之為「狂神」,看來今天這場好戲還真的越來越有意思了。
狂神沒有想到幾年不見,這個徐風耀無恥的嘴臉越發的讓人感覺到噁心了,竟然把一切責任都推到自己的身上,還真的對不起徐家的祖先。
他想到這裏,登時冷冷的一笑:「徐風耀,你當年就已經夠無恥了,沒有想到你現在更加的無恥,看來你除了仗着徐家的身份,到處欺男霸『女』之外,還真的什麼本事都沒有,明明是你在這裏胡作非為,惹得天怒人怨,現在卻把責任怪罪到他人身上,難道你的臉皮真的比城牆都要厚嗎?幸虧我幾年前便已經離開徐家,不然的話,和你這樣的人一起稱為徐家的人,那我會被老百姓戳脊梁骨的!」
徐風耀看到狂神竟然敢公然指責自己,頓時怒聲叫道;「徐桓重,我們徐家的事情,用不着你管,你這個徐家的叛徒。」
狂神嘴角微微勾起一抹『陰』『陰』的笑容,道:「徐家的事情,的確用不着我『插』手,但是你剛才說的話,我都聽得清清楚楚。既然你已經輸了,那就要按照約定去做,別耽誤大家的時間,聽到了沒有?不然的話,我也會幫你的!」
徐風耀臉『色』一變,瞬間沉着一張臉,道:「你,你敢?
雖然他嘴裏面這麼說着,可是心裏也是七上八下,有些焦躁不安。
因為光一個韓雨晨,就根本不是他能夠對付的,現在又加上一個徐桓重,那自己這邊更是一點勝算都沒有,這讓他對自己的前景充滿了極大的『迷』茫和恐懼。
狂神似笑非笑的說道:「你說我敢不敢呢?」
韓雨晨一臉微笑的說道:「這又是何必呢?不就是跪下磕三個響頭,請求人家的原諒嗎?不過是小事一件,如果你拖延的時間越久,那對你就越不利,所以你要掂量掂量!」
徐風耀又怎麼會不知道他說的很有道理呢?可是給一個『女』人下跪,這對於他來說,真的是奇恥大辱,讓他自己一輩子都會抬不起頭的。他緊咬着牙齒,死死盯着他們兩個人,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