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姨,快出來,快出來。一筆閣 www.yibige.com」劉十五一聽臉色瞬間變了下來,急乎乎地朝墓道裏面叫道,可裏面什麼情況也沒有,我們也感覺到情況不對,連忙將手電光照射到裏面,只剩下那些乾屍向那道矮門涌去,而劉姨伏在地上一動不動。
「劉姨該不會嗝屁了吧?」胖子又在後面唧唧歪歪了起來,我抬頭硬是瞪了他一眼。胖子連忙嬉皮笑臉的朝我做了一個鬼臉。
「成了,成了,果然那道矮門沒有機關。可那些乾屍已經一個個從矮門進去了,它們好像是受到了什麼聲音的召喚。我剛才怕是有詐就臥倒在那裏。」突然通道內傳來劉姨興奮的叫聲,這聲音無疑是給我們打了一針興奮劑,大家都知道只要通過了這墓道,裏面就有可能是我們日思夜想的龍雀寶穴了。
「大夥都把眼睛放亮了,儘快通過葬屍陰陽門,因為我們不知道這陰陽門什麼時候會發生變化,有可能我們跨入門的那一刻,更有可能是我們未跨入們就發生了變化。」劉十五帶領我們大家魚貫而入,以最快的速度彎腰進入了矮門。
可等我們跨進矮門時,我們才知道寶藏還里我們太遠,也許我們還要經歷一番危險才能到達。首先映入我們眼帘的還是墓道,只不過這墓道彎彎曲曲,卻是看不到個頭,加上我們都是彎曲着腰弓着身體,顯得甚是吃力。
但是這墓道滿滿深入裏面,空間就慢慢變大變高了,等到了可以伸直軀體的地方,我們稍作了休息,大伙兒直喘着粗氣。
墓道內很乾燥,這一路上到沒碰見那幾具乾屍,它們應該在某個地方等待着我們,是墓道盡頭,還是墓道中端?墓道內應該是做了什麼防潮措施,越是這樣我們越是恐慌,因為這樣的話,那這更加證明了墓道內一定設有機關內的東西。
「你們看,這牆上有有壁畫。」胖子突然驚呼起來,手中的手電在幕牆上搖晃着,那些壁畫顯然是年代久遠,顏色比較暗淡,還有幾處盡然已經大批剝落。
可我們發現這墓牆上的畫也無非只有五副而已,牆上這麼多畫只是在重複着這五副畫。
第一幅畫畫的是一個打扮怪異的頭領,看上去有點像印歐人的樣式,他手握着一把奇形怪狀的兵器,四周包圍着好多穿着怪異的士兵;第二幅是那個頭領和一個少年;第三幅是那個少年也成了一名勇士;第四副是那名勇士砍下了那個頭領;第五副畫是勇士和手下的人共飲,似乎在慶祝勝利,而那個勇士手中捧着的酒器竟然是一個鑲金銀飾品的頭顱。
「這第一幅畫似乎是在表達那位頭領的驍勇善戰,第二幅畫應該表達了那位頭領和他的兒子和睦相處,第三幅記錄了他兒子的成長,第四幅表達的是一個血腥場面,兒子殺老子。第五幅只是在慶祝勝利而已,至於那隻頭顱酒器,這應該是他們種族的習慣。」我將我的想法說了出來。
「陳道,先人板板的!沒想到你講起故事來頭頭是道,捏造故事更是牛屁轟轟的,改明兒出去了,你說書去,在賭坊里埋汰了你這樣的人才。」巫九一聽我的解釋,便迫不及待的損起我來,有點落井下石的味道。
「陳道兄弟只說對了一半。」劉十五突然啟唇說道,目光一直游離在牆上的五副壁畫看。
「我早就說了這陳道就aa的胡扯,這不一不心真被我猜中了吧。」巫九接過話茬,開始神奇起來。
「如果猜得沒錯這位頭領,他應該就是月氏王,而這位少年就是匈奴王冒頓單于。」劉十五不緊不慢地娓娓道來,對於巫九那種無奈的亂扯,他並沒有生氣。
「冒頓單于?就是那個殺了自己父親頭曼單于自立為單于,然後然後殺了大月氏王的冒頓單于?」吳念聽到劉十五的話,頓時來了精神,好像對這段歷史很感興趣。
「沒錯,就是他。他是中國歷史上最強大的匈奴單于冒頓。從這第一幅畫來看,這應該是表達了月氏王國的強大。早在戰國時代月氏人就一直遊牧欲河西走廊西部張掖和敦煌一代,勢力較為強大,是匈奴的勁敵,在秦漢時期,他與蒙古高原東部的東胡從兩方面脅迫蒙古高原中部的匈奴。」劉十五停了下來,然後看了看吳念。
吳念心神領會地接過話茬:「這第二幅圖畫表示的應該就是冒頓被其父送往月氏做人質了。月氏的強大,令匈奴頭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