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怎麼都有痕跡,現在地上乾乾的,說明柳寒沒裝假。
「他也醉了?」范嫂子試探着問道,范舉苦笑下:「我們都在裝,這傢伙很滑,他拒絕了我,可又沒徹底拒絕,答應有事時幫忙,對了,你該聽見了的,你說說吧,這事該怎麼弄。」
范嫂子秀眉微蹙,身手抱起酒罈,就着酒罈喝了口,酒涓滴未漏,放下酒罈,抹了把嘴:「你是什麼意思呢?」
「我的意思,咱們倆不是以你為主嗎,還是你定吧。」范舉露出一絲笑意,柳寒若聽見恐怕會大為驚訝,這范家嫂子在兄弟會的地位居然比他還高。
「我定!這麼多年了,那次我沒徵求你的意見,你還說這個。」范嫂子的語氣中有些幽怨,范舉也沒再矯情,沉默的思索會,這事不好處理,兄弟會由於受到朝廷的剿殺,手段無所不用其極,軍隊剿殺,內衛滲透,虎賁衛奔襲,以至於兄弟會吸收成員非常小心,以免暴露身份,范舉今天是在冒險,如果柳寒轉身出去告密,內衛和虎賁衛立刻就會****。要┟看書┣┡╣┣╠.
「先就這樣吧,天下兄弟是一家,我看,柳漠也不像出賣朋友的人。」范舉神情鄭重,他是打算賭一把,如果輸了,最多也就將他輸出去,范嫂子還在。
范嫂子想了想點點頭:「那就這樣吧,如果有問題,宮裏會來通知的。」
范舉點點頭,又仰身倒下,范嫂子苦笑下,嘆口氣看着小方桌上的淋漓杯盤,當年自己在江湖上也算一號人物,現在卻整天圍着灶台轉,連劍都快忘了,血是什麼味道也快忘了。
「我們都沒醉。」
一進屋,柳寒對張梅說了與范舉相同的話,張梅有些嗔怪的洗了張毛巾,給他擦了擦臉,不解的問:「你們這是捉的什麼迷藏?」
「這你就別問了。」柳寒將外套解開,這屋子作的最大改動便是起了壁爐,壁爐剛點燃,還不夠暖和,不過對他而言,寒暑已經沒感覺了。
張梅很聽話,柳寒不讓她問便不問了,幫着柳寒將外套脫下,然後又端來熱水,給柳寒洗腳,這水是出去時,放在灶上的,用灶里的余火燒開,現在正好。
柳寒沒有動,讓張梅忙着,還沒洗完,就聽見外面的腳步聲,左蘭在門口低聲問道:「主子。」
張梅抬頭看看柳寒,柳寒躺在床上沒有動靜,便對外說道:「沒事了,你休息吧,這幾天茶樓也沒啥人,明兒你到店裏去看看。要看書·1╬k┼a╬n╬s╬h╬u╋·c┼·c╳」
說這話時,張梅臉上滾燙,左蘭應了聲,很快,隔壁便傳來開關門聲。張梅慢慢的給柳寒洗過腳,然後將水端出來倒掉,看了關得緊緊的門,快步到廚房,在灶台邊上,自己簡單擦洗了下,便匆匆回去,待她關上門口,旁邊的門無聲的打開了,左蘭小心翼翼的出來,在院子裏聽了下,裏面沒有聲音,她才到廚房裏,鍋里還有熱水,她也趕緊洗漱完畢,回到房間裏,躺在床上,用被子將自己裹得緊緊的。
張梅貼在柳寒的懷裏,身子滾燙,可柳寒卻沒象下午那樣,兩眼盯着床頂,張梅心裏有些吃味,小手伸進他懷裏,在他胸口畫圈。
柳寒捉住她的手,張梅嬌聲他怎麼啦,柳寒扭頭看着她問:「現在你的修為到那了?」
張梅愣了下,揚頭看着他,神情中滿是不解,柳寒又問了句,張梅見他神情嚴肅,不覺有些緊張,小聲答道:「武徒五品。」
柳寒不由皺眉,有些不高興:「我給你的丹藥你沒吃?這些日子,你有沒有練功?」
張梅有些着慌,不敢開口,柳寒再度追問,張梅小聲的答道:「店裏新開張,我忙不過來,就。」
「胡說!」柳寒小聲而嚴厲,張梅將頭埋在他懷裏,不敢再抬頭,柳寒卻將她的臉抬起來,卻看到她秀氣的眼中滿是淚水和擔憂,粉面上寫着緊張,他鬆開了她,輕輕長嘆一聲。
張梅從被窩裏鑽出來,跪坐在邊上:「爺,你這是怎麼啦?風雨樓現咱們了?」
燈光下,紅色肚兜襯着白色肌膚,顯得無比性感,他輕輕嘆口氣,將她拉進懷裏:「你這是做什麼,當心着涼。」
張梅靠在他懷裏,感到暖和多了,正要開口,柳寒輕輕嘆口氣:「當初我恐怕不該帶你到帝都來,我真擔心害了你。」
第一百七十九章鬆散聯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