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傳到陸康耳中,陸康完全沒放在心上,依舊每天流連青樓,每天都在錦瑟樓,纏着紫煙,要用一萬兩銀子為紫煙梳攏,紫煙自然不願意,可又不敢強硬拒絕,只能含糊搪塞,要不是賽義姆在邊上幫襯着,早已經被陸康得手。
而眾人屬目的中的顧瑋卻象沒這回事一樣,每天給縣令們講解稅製革新的各項政策並解釋其中緣由,壓根不理會外面的風言風語。
只是句誕又病了,每天躺在床上,唉聲嘆氣的,對前去探病的顧瑋柳寒連聲道歉,倆人也不點破,沒有他插手,還少些意外。
顧瑋就此負起整個稅製革新的擔子,每天忙個不停,柳寒依舊每天悠閒的在行營內外閒逛,偶爾在招賢處與洪陽閒聊。
招賢,除了第一天來了唐龍,接下來幾天一個人都沒有,揚州城現在是滿城士子,卻都象沒看見那招賢告示似的。
唐龍在欽差行營住了幾天,越住越心虛,在欽差行營,吃住都很好,可就是沒事作,他試圖與行營內的小吏聊天,與那些看上去很雄壯的虎賁衛聊天,可很快,他便察覺,他們壓根沒興趣,說幾句也僅僅是出於禮節的敷衍。
行營沒有限制他的行動,除了幾處關鍵地方,其他地方都不限制他走動,那怕是普通人不能進的後院,他也可以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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