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木屋,坐在王朗身邊沙上的小雛菊,就忽然有些疑惑的看向王朗。
因為剛剛回來的路上,王朗就一直心事重重的,跟他說話的時候,也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難道……難道他都知道了?不可能吧,自己又什麼都沒說,他應該猜不到吧。
「哥哥,你……到底怎麼了啊?跟你說話你也不理我。」
最後終於忍不住了,小雛菊隨即便直接開口問道。
「嗯?哦,沒什麼,就是忽然覺得,回來的路上,好像有什麼人在跟蹤咱們。」
王朗聞言一愣,跟着就一把抱過小雛菊,然後表情有些嚴肅的說道。
還是那句話,王朗的第六感可是很強的,即便是被監控盯上,他都能第一時間感覺到,更不要說是被人直接跟蹤。
聽道王朗這麼說,小雛菊這才忍不住鬆了口氣,原來不是那件事,唉……真是個反應遲鈍的壞蛋哥哥。
之後緊跟着,就再次看向王朗問道:「你說跟蹤咱們的人,該不會是那個叫塔克的勇士跟他的搭檔吧。」
「不,這不可能,他們脖子上戴着頸環,這東西是分區域的,他們應該沒可能會跑到副島上來,所以如果猜得不錯的話,跟蹤咱們的,要麼是管家派來監視咱們的,要麼,就是某個醫療隊的人,不過我想不通,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王朗擺了擺手,然後就認真解釋道。
「那怎麼辦?需要揪出來問問嗎?如果要逼供的話,我有很多辦法哦。」
小雛菊信心滿滿的看着王朗,說道。
沒錯,小雛菊本性純良是真的,但不代表她不會做出一些比較強硬的事情。
要是被她惦記上,那也確實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
逼供方面那就更不用說了,遠的不提,就說前天給王朗吃的那種藥,疼死人卻不致命,就連王朗這樣耐抗耐造的都頂不住,更何況別人。
而且這都還只是這一種而已。
雖說對於經過反偵訊訓練的人,都有一定的抗傷害能力,但這東西卻不同,因為它不僅僅作用於身體,而是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打擊,這就又不一樣了,光是想想就讓人覺得可怕。
因為誰也不知道這些莫名其妙的藥,作用在身上的時候,到底會生什麼,如果直接毒死反而好了,怕就怕不死不活忍着痛苦,別人就算想救你,短時間也完全不知道你到底生了什麼。
「揪出來倒不用,如果是管家派來的人,那就讓他監視好了,但如果是醫療隊的人,那就更不用擔心了,誰都知道,大家脖子上都戴着卡着性命的頸環,也不敢拿咱們怎麼樣,至於說是不是有別的目的,就更無所謂了,因為即便是有目的,也是他們找咱們,只要等着,對方就肯定會主動接觸咱們,所以咱們也根本沒必要節外生枝。」
考慮片刻之後,王朗就直接笑着擺手道。
「這樣啊,那好吧,都聽哥哥的。」
小雛菊認真的點了點頭,然後有些靦腆的甜笑道。
還是那麼容易害羞,雖說現在兩人都已經完全毫無**的負距離「坦誠相待」了,要按道理來講,應該也不會這麼不好意思才對,但她天性如此,這個是改變不了的。
不過王朗也正是喜歡小雛菊這一點,如果改掉,那反而才叫可惜了。
這樣又是五天過去。
中間也沒生什麼奇怪的事情,無事可做的兩人,每天除了沒羞沒臊一下,其餘的時間,大多都用來分離藥品,或者出去跑跑步什麼的。
至於之前那種被人跟蹤的感覺,後面也天天都有,不過因為對方沒有主動出現,所以兩人倒也沒有將對方放在心上。
……
「哥……拜託你不要搗亂好不好?這樣,我會很不舒服的。」
坐在客廳分離藥品的小雛菊,終於忍受不住王朗總是「欠兒欠兒」伸過來的雙手,跟着將「顯微鏡」往前一推,然後撅着粉嫩的小嘴兒不高興的埋怨起來。
「那沒辦法,我沒事做,我說幫忙,你也不讓。」
王朗也很無辜的坐正身子,然後滿是無聊的說道。
「可是哥哥你這樣……這樣搗亂,我真的會很不舒服嘛,求求你了哥哥,晚上,晚上還不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