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道人不是,最尷尬的就是叫人逮了現行,而李龍等人如下便是這樣的境況。合閉的門突然叫人推開,而後那麗清的嗓音灌入耳中,也是這清麗的聲音在耳邊炸起。不但散了三位將軍上頭的酒勁,連着這三位身經百戰將軍的心,也一併給驚了。
誰也想不到約邀飲酒,竟有人會突然推門而入。而這推門入內的不是別人,正是他們現下謗誹之人。
這門突然叫人推開,那裏頭聊閒的三人心直接驚了。揣揣提起的心,而後墜墜落下,也是等着整顆心都落了墜且看清這入內的人是誰後,那心下略虛的李龍直接暴了怒,起身說道。
「你這娘們,居然背後偷聽別人說話。」
「偷聽?」呵了一聲冷,而後朝天翻了一記白眼,也是這白眼落後,蕭楚愔轉而移了眸看着李龍,說道:「李將軍這話,叫人好生委屈,何人暗下偷聽了?就李將軍方才那豪邁的嗓子,李將軍覺着還需偷着聽?」
李龍嗓門天生就大,加上幾杯黃酒下肚,這嗓門更是管控不得。就剛剛亮出的嗓門,哪裏還需蕭楚愔偷着聽,只怕人都無需近前,往着邊上一走,這裏頭所說的便直接順着風入了人的耳。
蕭楚愔這話,聽着像是在為自己喊冤,只不過這冤下的道,卻叫李龍三人忍不住紅了面。漲得宛如豬肝的臉,顏色紅得幾乎能都爆血,就是這尷下的臊紅,李龍那兒原想在回幾句。偏生這話到了嘴邊,竟是不知該說什麼,就那樣嗆着聲紅着面。
私下說人不是,而且那話還是帶了諷污之意,就算蕭楚愔真是暗下偷聽,李龍這兒也擔了不是。堂堂九尺男兒,暗地謗誹女子清譽,便是他這兒沒話溢了怒,蕭楚愔那兒也有理表了惱。當下看着李龍那因暗下道誹直接尷了色的臉,蕭楚愔直接餳眯着眸,略靜片刻,方才說道。
「看來李將軍這處,是無話要說了。」
張嘴閉嘴連着數次卻無聲出,顯然這一次的事李龍自個都覺了自己沒得了理,既然他都不覺自己占理,那正好,蕭楚愔這兒到有一堆的話打算講。
人既無話,那就乾脆由着她來說吧,當下人從屋外行入,對着滿屋的酒氣視若無睹,蕭楚愔徑直上了前,近了桌,而後看着三人說道。
「三位將軍很有雅興!平素交情想來也是不錯,閒得無時倒是經常約着一道飲酒呢。」
桌上已是堆了兩三壇喝盡的酒,可三人看着卻無本分酒態,這酒量,足是叫人驚嘆。
軍中若是無事,喝酒閒聊也不失是個打時日的好法子,在軍中,喝酒是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故而蕭楚愔這話剛剛落下,李龍那缺根筋的直接囔喊說道:「怎了,難道我們哥們幾個約了喝酒,還礙了你的眼不成?」
蕭楚愔這話,顯然不是這意,只是這缺根筋的人卻明顯沒回來神,他沒回來神,可邊上的尉遲和王路卻明顯聽出不對。當下藏於桌下的腳已是順踢了李龍的腿,暗示他快些閉嘴。偏生這沒心眼的主就是沒明王路的意,竟還開口反詢,為何沒事踹踢自己。
這人,是真天生缺枚心思,只是如今站在他跟前的女子,卻生比旁人多上一竅。故而李龍沒明她的意,不打緊,她不嫌麻煩,可以細細與李龍講明。
邊側將軍好心提醒,只可惜這愣頭將軍沒明,既然將軍沒明,那蕭楚愔當然得詳着細解。當下直接了笑,而後搖了頭,便是頭搖笑嘆,蕭楚愔說道。
「李將軍閒時約了王將軍和尉遲將軍飲酒,這是你們的事,本是礙不到我身上。不過就方才不慎偶經途聽的那些,若是要說事不礙我,如今說來好像也是不妥。」
李龍最後的那些話,不但有污蕭楚愔清譽,甚至還帶了十足的諷嫌。自古女子清譽大過天,就算蕭楚愔不是個在意清譽的女子,卻也沒興趣叫人隨便腹誹妄謗。故而這話道出,更叫李龍的臉再漲幾分,若非這人生了一臉的絡腮,加之人又偏黑,如今這副面紅耳赤,只怕就真能滴血了。
李龍的臉,叫蕭楚愔一番話說得又漲紅了不少,而他這明顯尷尬的神色落入蕭楚愔的眼,卻不能讓蕭楚愔收了聲。反而自鼻出一聲意諷的哼,幽幽不算重的哼冷,各自冷意各家清。
就是這幽幽勾勾飄出的諷嘲,看着李龍那明顯急起的怒,卻因這事實在沒占理一時半會兒不知如何回辯,蕭楚愔這兒顯然態
第二九O章 厲下呵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