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想要追得美人,這當用的心思還是得用的。而這近水樓台先得月,又不失是一個絕好的法子。
因着蕭楚愔的心思,以及廂竹的幫襯,清婉最終應了蕭家所邀,入住蕭家。此事對於楚恆而言,自是一樁好事,這幾日到也是喜的,竟連那清婉姑暫住的別院也是蕭家三少親手打點。
平素什麼都不做,萬事小廝扛的蕭家少爺,這一回倒是親力親為,自叫其他兩位兄弟覺着怪奇。以至於楚瑞那兒的心思屢屢叫他勾起,卻因罕着見三哥這般認性,倒是不好由了自己的本性狡思胡來,故而也只是心裏頭掛記,倒也沒真往那婉蝶居晃去。
蕭楚恆難着正色警告,長姐那兒也出聲斷然不許胡來,故而楚瑞是安順壓着性,沒直接晃入婉蝶居。不過人雖沒有入內,可對於這入住婉蝶居的人確是感興得緊。
他人不得入,卻可以尋了丫鬟家丁問詢,這一來二去詢了幾次,婉蝶居內貴客的身份也就清了。在那離婉蝶居算不得遠的亭處坐下,蕭楚瑞一面翹着腳靠倚在橫欄上,一面探着頭朝着婉蝶居方向瞧出,那一副身子都快探出亭子的模樣,瞧着實在趣逗。
便是瞧着楚瑞這般,今日受邀入府的寒燁忍不得調笑說道:「四公子,你就莫再探了,這要是再探下去,保不齊一會就真該落水了。你要是心裏頭真奇了,何不直接上那處瞧瞧,也好過這樣探頭遙看來着心裏清明。」
楚瑞這般卻叫人覺着有趣,罕着見了楚瑞這心中有奇卻又不得解的屈憋模樣,寒燁這廂忍不住出聲逗趣。便是這一番趣逗的話,可叫四少覺了不喜,當下正身朝着寒燁看來,眼已鄙了嫌朝天掀翻,楚瑞說道。
「你當我不樂意上去一探究竟?這不是已先受了警告,不得近前。要不我早就晃過去了,哪還在這處坐着。」
這婉蝶居的貴客前腳才剛入了蕭家,後腳長姐和三哥那兒便各遣了人上自個院中叮囑警告。這婉蝶居的貴賓可不是尋常的貴客,讓他切莫上婉蝶居鬧事,若是婉蝶居那兒鬧出個好歹,斷是不會輕饒了他。
本來對着入府小住的客人,楚瑞心中可沒那樣多的奇心,如今長姐和三哥的警告接連而來,蕭家四少這心裏頭都快奇死了。越是不得碰,他便是越想清曉,尤其得知這裏頭住的竟是個漂亮好看的女子,而且還是個自家三哥帶回來的女子。
蕭家四少這心裏頭便如幾十隻貓兒抓撓一般,糾奇得緊。
那婉蝶居里入住的女子究竟是個怎樣的人,楚瑞是越思越想探明。許是覺着寒燁不知,便是撓抓之下便將這婉蝶居的貴賓之事如數與他說了。
楚恆的脾性,寒燁也是清的,斷是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主。平素勾姑娘家春心蕩漾的事,他是常做,不過這一顆風流的心卻從未在哪位姑娘身上駐過足。
便是心都不見着動上一動,更何況是主動將姑娘引入蕭家,而且顯然蕭大小姐也清這姑娘的事。
因了楚瑞詳解,寒燁面上頓露幾分詫愕,因着此事面顯驚詫,寒燁說道:「與三公子識了許久,倒是從未見他對哪家姑娘這般上心,此次看來,三公子倒是真動了心了。」
「何止你不曾見過,我與三哥一個屋檐下住了這麼些年,他那些混事哪一件我不知的。可就是我,也不曾見過三哥對哪個女子這般,你都不知三哥那樣,全然一副面帶桃花如沐春風,便是一顆心都叫人家姑娘家給勾走了。」
楚瑞這話倒也未過,至少對於蕭家四少而言,三少如今那副模樣,的確春心蕩漾得緊。
素來就只見過旁人叫蕭家三少勾得春心蕩漾,何時蕭楚恆也會這般,當下對那婉蝶居的姑娘,寒燁也是起了心性。便是了着一笑,而後微頷輕點,寒燁說道。
「叫你這樣一說,我倒對那姑娘也起了幾分興致。」
「實在想去瞧瞧。」這一份興致楚瑞不知起了幾日,成日心中好奇卻不得當面探瞧,這樣的事日、日擠堆心中對於蕭家四少而言絕對堪稱折磨。因了寒燁那起興的話,楚瑞這兒更是坐捺不住,便是整個人癱軟了身直接沒了坐樣靠斜在亭柱上,一番惱嘆後,蕭家四少的眸色突着速了閃。
那種一閃而過順帶轉悠了眼,明顯心裏頭就沒打什麼好的算思。也是眼珠子滴溜轉後,楚瑞當下正了身,而後看着寒燁,面上已是堆了笑,楚
第一九三章 罕見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