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媽,我呸……」崔明伏照着這「面首」的臉上,使勁地啐了一口。
同時,在這走廊當中聚集的人也是越來越多,一個慈眉善目的老醫生走了過來,好說歹說,才算是把周遭的這些人全部都勸散了去。
而後又把我們拉到崔明伏的病房當中,崔明伏的這間病房是那單人間,房門關上的時候,頓時覺得這個世界清靜了許多。
只是那崔明伏此時卻伸手死死地拉住了「面首」的衣領。
老醫生看到這一幕,搖了搖頭,「年輕人,火氣不要這麼大,有話好好說!」他說完之後旋即轉頭又看向了鄺晶晶,「晶晶啊,把事情處理好,要不然咱們科室都沒辦法正常運行了……」老醫生說完,慢慢地走了出去。
只是,崔明伏的手仍舊死死地抓着那「面首」的領子,一時間,那面首被崔明伏扯得幾乎要背過氣去,咳嗽聲連連。
我害怕崔明伏發起怒來當真會出事,便勸說他趕緊放手,但是崔明伏仍舊義憤填膺,在控訴着這「面首」罪狀。
原來,這「面首」看似是個多金單身的「高富帥」,其實卻是一個家有老婆的齷齪男。只是,他垂涎那鄺晶晶的美色,便假扮那多金高富帥來追求鄺晶晶,但是,沒有想到竟然這麼快地被他老婆得知。
他老婆原本都已經身懷六甲,仍舊尾隨於他,來到了這醫院當中,看到了他手捧鮮花地來到鄺晶晶的面前,他老婆當時上前拆穿了他的真實面目,當真是可惡至極。
原來他壓根兒就不是什麼「富二代」,說白了,丫就是一普通上班族,工資一個月連那白領的最低標準都不到,根本就是那在拖gdp後腿兒的主兒。
那豪車是租來的,渾身的行頭都是a貨,並且即使這些東西,也都是他老婆辛辛苦苦擺攤賣米粉和魚蛋賺來的,沒有想到,他竟然把這錢全部花在了泡妞上!
聽到了崔明伏的講述,我和崔明麗也立刻目瞪口呆,我恨恨地瞪着面前的這個看似可憐實則可恨的男人,當真的渣男一個,用自己老婆的錢,供自己享樂,絕對的一個吃軟飯的,而且還是一個厚顏無恥地吃軟飯的。
「你,以後給我離晶晶遠一點兒!」崔明伏說着又要動手,可這次鄺晶晶卻站了起來,一把接住了崔明伏的手掌,「崔哥,別打了!」鄺晶晶面無表情。
崔明伏這才慢慢地放下了手掌,但卻把這「面首」給推到了一邊。
「你滾吧,我不想再看到你!」鄺晶晶一臉嚴肅的模樣,聲音冰冷,而那孕婦見狀走上前去,扶起了自己的丈夫。
草,女人真是,對於這樣子的渣男,竟然還把他從地上扶起來,給他拍打着身上的塵土。但這渣男卻一把把妻子的手,給打到了一邊,當真不是個東西。
那渣男使勁地抹了一把鼻子,當即從那鼻尖處抹了一把鮮血,幾乎都快把那手掌給染紅了,「要我滾也可以,這麼多天,我天天跟你送花,並且還請你吃飯,我在你身上花了不少錢,我也不要求多,你賠我1000元錢,我現在就走!」
那渣男說的器宇軒昂,當真不曉得「無恥」兩個字是怎麼寫的,鄺晶晶兩眼通紅地瞪着他,氣得渾身顫抖地說不出話來。
但是崔明伏聽到之後卻勃然大怒,「你他媽要不要臉啊,我問你,草,你還好意思說這個,你那花我都打聽過了,就是從醫院門口那鮮花店裏面拿的,每天人家店裏面剩下的殘花,你拿回家,包裝包裝,收拾好之後再給晶晶送來,要不然你一上午的時間不到,你那花瓣都掉完了,只剩下一個骨朵,還有啊,你請晶晶吃什麼東西了,不就是每天『沙縣小吃』嗎?每次的消費不超過30,你他媽還好意思……」
崔明伏說着又準備上前踢打,但是這次,我拉住了崔明伏,死死地拉住了。崔明伏有些詫異地看着我,我衝着他搖了搖頭,崔明伏這才慢慢地把腳給收了回來,重重地落下。
我從口袋裏面掏出了一沓粉紅色的鈔票,直直地走到了那渣男的面前,「來,這錢給你……」聽到我這話,渣男登時面露喜色,趕忙伸手來接。
但是我卻越過了他的手,揚起這把鈔票,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臉上,就在這沓鈔票和他的臉頰接觸的那一刻,當即傳來了一聲脆響,他竟然被我抽的一個趔趄。
「你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