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這邊跑!」一部分守邊戰士衝上前大叫,顯然是擔心張去一和楚楠兩人被對面的阿三兵攻擊。更新最快
&來倆瓜娃,真是不懂事,這裏也是你們能來的,趕緊往這邊跑!」守邊戰士中的連長拿着擴音器高聲喝着。
郭黑炭神色古怪地道:「郝連長,那個……把咱們的人叫回來吧!」
郝連長微愕,不過服從上官是軍紀,連忙喊話把衝上前接應的士兵叫回。
這時,那些阿三兵終於反應過來,這些傢伙剛鏟完對方營地,正是士氣高昂,當即有兩名阿三兵不懷好意地撲向張去一和楚楠。
楚楠剛在湖中洗完澡,皮膚更顯嬌嫩,緋紅粉白,一雙杏眼水汪汪的,兩名阿三兵近距離一看,頓時直吞口水,就好像餓狼見到一塊油汪汪的紅燒肉。
楚楠眼中閃過一抹厭惡,不待兩名阿三兵走近,主動迎了上前,抬手一記響光的耳刮子,把最前那貨抽得飛跌出去,接着一拳擂在另一名阿三兵的臉上。
卡嚓……
那貨的臉直接就變形了,碎牙夾雜着鮮血從嘴裏噴出,在原地轉了兩圈才摔倒,眼看是出氣多,進氣的少了!
噝……
一陣倒吸冷氣的聲音響起,兩邊的人都傻了眼,郝連長使勁揉了揉眼睛,好兇悍的妞兒,這一拳的力量怕有上千斤吧,阿三的臉都被打變形,估計顴骨都被打斷了吧。
郭黑炭也有點傻眼,楚楠是江盈的閨蜜,他自是認得的,可是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厲害了?
那些阿三兵吃驚過後,立即衝過來十幾人,張去一淡定地在一邊看着,並沒有幫忙的意思,楚楠目前鍊氣二層的實力,要是十幾名阿三都打不贏,那乾脆別修煉了。
楚楠見到十幾名阿三衝來,本來還有些害怕的,回頭看了一眼,見到張去一鼓勵的眼神,頓時勇氣大增,嬌叱一聲衝上前。
砰砰嘭嘭……
不消盞茶工夫,十幾名阿三兵都被打趴下,而且楚楠出手沒個輕重,鍊氣二層的力道隨便一拳都過千斤,結果那些阿三兵慘了,被楚大小姐的「鐵拳」揍得筋斷骨折,有幾個估計就算醫好也是浪費錢。
&啊,還有誰?本姑娘剛熱身呢!」楚楠得意洋洋地揮動粉拳。
華國這邊的軍人歡聲雷動,長臉啊,這小娘們竟把干翻了十幾名阿三兵。
楚楠回頭看了一眼,俏臉上滿是興奮,傲嬌地一揚下巴,竟然對着阿三陣營比比拳頭,用英語罵道:「你們,都是狗屎垃圾,滾出我們華國去!」
張去一差點一頭栽倒,仿佛看到一頭正翹起尾巴的母喜鵲!
&國修行者休得囂張,我佛來渡你!」鏟車上一名印度僧突然躍起,迅猛地撲向楚楠。
這名僧人穿着髒兮兮的僧衣,露出半邊滿是老泥的肩胸,滿臉斑駁的風霜,如此寒冷的天氣竟然還赤着雙足,在沙石上奔行如飛。
張去一劍眉皺了皺,眼前這名印度苦行僧的實力估計也就化勁初期左右,但楚楠恐怕不是對手。
所謂苦行僧,是印度教修行者的別稱,而苦行是他們的修煉方式。這些苦行僧一年四季赤足行走,不管風吹日曬,不管風霜雨雪,邊行走邊吟誦經文,忍受非常之痛苦,長期斷食斷水,連睡覺也睡佈滿釘子的床,以此來鍛煉忍耐力。
印底教認為人性本惡,只有通過不斷折磨自己的肉身,用苦難來淨化自己,才能修成我佛金身,早登極樂世界!
這種修煉方式極為變態,在常人來看簡直就是犯賤,不過,苦行僧無一不是性格堅韌,耐力極為強悍的狠角色,而且苦行僧日夜在山野行走,與毒蛇猛獸為鄰,其速度和戰鬥技巧都相當厲害,相比之下,楚楠這種「溫室花朵」又豈是對手。
果然,那苦行僧撲到楚楠面前,突然躍起雙腳連環飛踢,勢如蒼鷹搏兔。
楚楠雖然鍊氣二層的修為,但戰鬥技巧慘不忍睹,對付普通的阿三兵綽綽有餘,但面對修為相當的苦行僧,根本不夠瞧啊。而對苦行僧兇猛的連環飛踢,十分笨拙地抬手擋架。
張去一不禁暗搖了搖頭,那苦行僧一年365天赤足苦行跋涉,一雙腳練得如鋼皮鐵骨,楚楠竟然用手去擋他的腳,簡直就是自討苦吃。不過,不吃點虧這妞也不會學聰明,讓她償點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