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嬰!
一句話讓其他幾個古族的人面色變了變。
身為古族,他們比常人更了解這血嬰意味着什麼,歷來結出血嬰的都是十惡不赦之輩,血嬰出世,連天道都不容!
「所以各位知道我們三族召開這討伐會的目的了吧!」
這個時候雷利再度說道。
當然這不是討伐張宇的主要原因,可以說討伐張宇的三方勢力,每一方都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但顯然這目的是不能放到明面上來講的,所以他們只能找一個能夠放到明面上的藉口。
血嬰就是一個很好的藉口,歷來血嬰都是殺孽深重之人。
「哼,一派胡言!」
就在這個時候遠方傳來一道聲音,那聲音讓雷利的面色一變,如今是討伐會,自己已經鋪墊的很好了,怎麼還有人出來反駁自己。
雷利眯了眯眼睛,與此同時其他古族的代表的目光也是望過去,想要看看究竟是那一種敢出聲反駁雷利。
順着眾人的目光,天邊飄來一個紫金葫蘆,葫蘆之上幾個人影站在那裏,身穿淡青色的長袍,長袍前胸的位置繡着一團火焰。
看着那火焰,雷利眯了眯眼睛,當然他知道這不是火族,火族的人都是踩着火焰的,而這些人是靈族。
至於靈族為什麼會以火焰為圖騰,很簡單,雷族的攻擊手段有很大程度上是用火的,就如他們的紫金葫蘆噴吐的就是火焰。
打頭的是一個中年文士模樣的人,雷利知道這人是靈族墨脈脈主,墨柳。
「墨柳,你什麼意思!」
紫金葫蘆落地,靈族的幾個人走下來,幾人走下雷利沉聲道。
「什麼意思你很清楚,你說那張宇是十惡不赦之輩,我問你這張宇殺過誰?」
墨柳冷聲道,他的出現並不是意外,不管怎麼說張宇身上流淌着的可是靈族的血脈,而且血脈返祖!
並且張宇可是見過靈祖的,並且靈祖還給了他一部功法,可以說張宇就是他靈族的人!
「那張宇殺了魂族二位長老,四位聖子。」
雷利沉着臉,想不明白墨柳這話是何意,在齊黃山的時候靈族和張宇的關係不怎麼樣啊,靈族那墨楚生還幫着魂族對付張宇來着,當時可以說靈族和張宇鬧得不開開膠。
這靈族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
雷利不知道因為墨楚生的出手張宇去了靈族,然後開啟了自己的血脈,讓靈族知道了張宇是靈族血脈,而且是返祖的血脈,換句話說如果張宇不出意外,未來的成就很可能會達到和靈族一樣恐怖的存在。
所以靈族自然要保下張宇。
「殺了魂族的人,你怎麼不說張宇為什麼殺魂族的人,他怎麼不殺我靈族的人!」
墨柳哼道,一句話讓雷利啞然,這是他無法回答的,正如墨柳的話,靈族的墨楚生也對張宇出手了,但現在依舊活的好好的。
「墨道友這是說張宇殺我魂族的人是我魂族的人咎由自取了!」
魂一面色發寒,下一刻一道靈力匹練直接奔向墨柳。
這一幕讓墨柳臉色大變,他沒有想到這魂一竟然會毫無徵兆的出手,這讓他有些應接不暇。
但墨柳能夠誠意一脈之主也不是簡單之輩,靈力調動立刻直接對上那靈力匹練。
砰!
空間有着低沉的聲音響起,再然後波紋一般的靈力在空間裏肆虐,直接讓墨柳身形後退了三步才穩住。
穩住身形之後,墨柳臉色難看,都說魂族的魂一是化神以下的最強者,現在看起來的確不俗。
「哼,能夠接下老夫一擊,不錯了!」
魂一出聲,一句話讓墨柳臉色難看,吃癟了,自己吃癟了,尤其是現在這些人看自己的目光,更是讓墨柳覺得自己丟了靈族的臉。
但沒辦法,他的實力本來就不如魂一,這魂一又是突然出手,自己必然會應接不暇。
「嘖嘖,魂族,好大的威風!」
就在這個時候又是一道沙啞的聲音響起,那聲音響起的一刻所有人目光都望了過去,剛剛和幾大古族叫板的靈族已經吃癟了,這又來一個不開眼的。
是一個錦色衣袍的老嫗,臉上溝壑縱橫,都是寫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