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柱,怎麼不進去呀!」
趙鐵柱正在苦笑,身後傳來一個蒼勁的聲音。回頭一看是丁縣長的父親丁老,趙鐵柱連忙迎過去笑道,「丁老,好久不見,近來身體可好?」
「好好好。」丁老露出慈祥的笑容,拉起趙鐵柱的手說,「自從上次你給我治療之後,這多年的老毛病都沒再犯,一直沒機會謝謝你,今天可算是逮着你了!」
趙鐵柱陪笑說,「丁老言重了,只要您身體健康就好!」
這句話說得丁老心裏十分開心,拉着趙鐵柱就往屋裏走。丁縣長這時也趕到,同兩人一起走進包間。
包間裏有三個人,見到丁老進來齊刷刷站了起來,顯得十分恭敬。趙鐵柱也看得出來,這三人不一般,站起來時腰杆筆直,紋絲不動。
「來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和我孫子丁磊的救命恩人——趙鐵柱!」
一進門丁老就迫不及待地給這三人介紹趙鐵柱。
丁老話才說完,三人中有個粗狂的漢子,一臉不服氣地打量起趙鐵柱,最後伸出手說,「我叫王漢,你好!」
這邊趙鐵柱才和王漢握過手,王漢左邊高高瘦瘦的人人也伸出手來,「你好,我叫徐世傑。」
最後一個白白淨淨,有些書生氣,但是看上去一點也不柔弱。只有他伸出手時臉上帶着微笑:「你好,我叫司徒駿逸。」
直到和趙鐵柱打了招呼,丁老才拉着趙鐵柱一起到圓桌裏面坐下來。
王漢幾人面面相覷,眼角時不時瞄向趙鐵柱。
「你們三個小子,好好學學,鐵柱他一人徒手擊敗四個悍匪,還從悍匪手裏救回我孫子丁磊」
丁老開心,滔滔不絕介紹着趙鐵柱的豐功偉業。
雖然對面三人看似認真聽着,但從他們的眼中卻能看出各種不服。
「好,就沖這事,我敬你一杯!」
王漢這暴脾氣,一言不合就喝酒。通常人都用專用酒杯或者高腳杯喝,可王漢卻是用喝水的玻璃杯,而且是滿滿一杯白酒。
這擺明了是要搞事情嘛!
丁老沒好氣地白了一眼王漢,對趙鐵柱鎖:「他們都是酒罐子,別跟他們較真!」
趙鐵柱卻笑笑,雖說丁老這麼說了,可要是不喝豈不等於認慫?剛才丁老把他說得多厲害多厲害,現在怎麼能認慫呢?而且進門前趙鐵柱就聽到王漢三人的密謀,是個男人也不能向三人低頭。
何況趙鐵柱有認慫的必要嗎?
於是趙鐵柱也寫着王漢端起一杯酒,扯着嗓子喊道:「好,走一個!」說完一樣脖子,咕嚕一聲,一杯白酒就下了肚子。
王漢微微一愣,心想可以呀!能和他這樣喝酒的人可不多見。
丁老看看趙鐵柱,嘴角微揚。王漢這三人的底細他最清楚不過,趙鐵柱能在王漢面前堅持一個回合還算不錯。
可是王漢豈能就這樣放過趙鐵柱,又倒了一杯說:「男子漢哪有喝酒喝一杯的?來,再走一個!」
趙鐵柱絲毫不退讓,端起酒杯和王漢碰了一下又一飲而盡。
兩杯酒下肚可不是鬧着玩的,可趙鐵柱還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喝完又給自己滿上一杯。喝水的玻璃杯可不小,三杯倒光了一瓶酒。
看到這架勢王漢心裏開始打鼓,看來這個趙鐵柱有量呀!
丁老也不禁瞥向趙鐵柱,他自己也是個酒罐子,只是年紀大了之後身體不行,不能再喝酒。不過他的眼力還行,覺得趙鐵柱的酒量深不見底。
「既然這樣,那我回敬王漢大哥一個!」
說着趙鐵柱端起酒杯一口悶。
王漢心裏卻泛起嘀咕來,這上桌之後連一口菜都沒吃過,直接就下肚一瓶酒,這樣胃受不了呀!可趙鐵柱也同樣沒吃菜,他也不好意思不喝,只能硬着頭皮喝下去。
王漢放下酒杯摸了摸肚子,裏面火辣辣的,再不吃點東西有點受不了。
可還沒來得及拿筷子,趙鐵柱卻又站了起來,又斷了一杯酒對王漢說,「來來來,回敬怎能只回敬一個?咱再來一杯!」
王漢不由得一愣,趙鐵柱這是要搞事情呀!不過誰讓這個事情是王漢先挑起來的呢,他咬牙也要喝下去。
不過看着滿滿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