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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我躲避了一陣子,還是被古家給抓到了,她們又把我抓了回去,但被一名長老得知後給放了出來,她說我長得很像她們族長!」顧晨晨啞然笑道,就連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說的話,可事實就是這樣。
「你見過你們族長嗎?」趙鐵柱神色一動,皺眉問道。
顧晨晨搖了搖,「我們族長很神秘,聽說除了長老之外,其他人從沒見過!」
「那…你父母呢?」趙鐵柱繼續追問,他甚至懷疑這顧晨晨會不會就是古家族長的女兒,如果是這樣,那一切也就真相大白了。
聽見這個問題,顧晨晨雙眼瞬間失去了亮光,神情也變得落寞了起來,她哽咽着說道:「從我懂事起,就在孤兒院了,一直到被人領養,但領養我的老奶奶也走了,所以我才來到天下集團找工作,但有人給我打電話,讓我直接來這裏做甩手掌柜!」
趙鐵柱微微一嘆,他猜到這顧晨晨很有可能就是古家族長的女兒,不然從小在孤兒院長大,來到這天下集團怎麼可能做到這麼高的位置呢,基本上什麼事都不用她操心。
顧晨晨雙眼微紅,隱隱的還有一些眼淚呼之欲出,趙鐵柱扯了幾張紙巾遞了過去,她接過紙巾,不敢在看趙鐵柱的眼神。
良久,顧晨晨才恢復了平靜,她頭也不抬的問道:「還有什麼問的你就問吧!」
趙鐵柱想了想,似乎也沒什麼問的了,現在顧晨晨的身份基本上已經確認就是古家族長的女兒了,在天下集團的地位也就說的過去了,現在最主要大的就是查出古家為什麼要抓獲大量的人,並且給他們種下凶氣。
然而,顧晨晨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對於古家的接觸並不多,她之前也是受害者,自然不會知道這些,所以問了也是白問。
「我要走了!」趙鐵柱淡淡大的說了一句,隨後就站了起來,這些事大致也都清楚了,他也不想做過多的逗留。
「古意她在什麼地方?」顧晨晨忽然抬起頭狐疑的看着趙鐵柱。
趙鐵柱微微一怔,她和古意貌似沒有太多的交集,而且之前古意也說過,她們只是同樣的受害者,可顧晨晨為什麼又要打聽古意的下落呢?
顧晨晨見趙鐵柱這般神情基本也知道他在想什麼,於是,解釋道:「我只是擔心她現在的處境,畢竟我們之前也是同病相憐!」
「她現在很安全!」趙鐵柱淡淡的說了一句,隨後就邁着步子向樓下走去,顧晨晨望着趙鐵柱離去的背影,嘴角浮現出一抹讓人難以尋味的笑意。
離開天下集團後,趙鐵柱就在馬路上緩步走着,他搭上了一輛出租車,現在他儘量的讓自己歸於平凡,還要時刻保持平淡的心境,這樣才能完全壓制心魔!
古意現在仍然在秦芯之前的別墅,他現在要去幫古意將身上的凶氣除掉,否則凶氣一旦成長起來,古意隨時都會死掉。
說了地址之後,趙鐵柱就靠在坐墊上閉目養神起來,司機見趙鐵柱正在休息,也沒打擾,而是專心的開着車,當開到一處偏僻的街道是,一名穿着黑袍的人將他的車攔了下來。
那司機連續按了好幾次喇叭,可那人就是不懂,司機當時就火了起來,推開車門就叫罵起來,他走到黑袍人身邊問道:「你他媽耳聾了是不是?」
黑袍人並未看他一眼,他雙手環胸,整個頭顱都被寬大的袍子給遮擋了起來,看不清他的面貌。
「找死!」
司機怒氣沖沖的回到了車上,從坐墊下拿出一根鐵管,過去就是一棍子敲下去,那黑袍人微微轉頭,司機就突兀的倒飛了出去,撞在一旁的垃圾箱上之後,就掉在地上暈了過去。
車上,趙鐵柱緩緩睜開雙眼,前面的人很明顯就是衝着他來的,他閉上雙眼,一股磅礴的神念直接碾壓了過去。
黑袍人一揮衣袖,一股無形的波紋也散發而出,趙鐵柱的神念竟是直接崩潰在他身前,可見,這人必定是一名高手。
趙鐵柱打開車門就走了下去,他盯着那黑袍人沉聲說道:「你既然是沖我來的,那就說明原因吧!」
「聽說閣下得到了一張神墓圖,在下想借來參謀一二!」黑袍人低着腦袋,聲音很沙啞。
趙鐵柱劍眉一挑,這修真界的人,就連搶劫都顯得文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