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眼前一黑,唇部傳來濡濕的觸感。
「克羅爾我好想你」
瑞恩的聲音溫柔低沉,短短的幾個字繾綣的從舌尖繞出,就好像上等的美酒,讓人昏昏欲醉。
火苗一旦開始燃燒,熱情就再也無法熄滅。
我聽到自己如擂鼓般劇烈的心跳,也聽到瑞恩漸漸加深的喘息,我情不自禁的擁住他強壯的身體,伸手探入他的衣內,細細撫摸他光裸的背脊。
唇舌之間的交觸極盡纏綿,瑞恩發出了輕輕的嗚咽聲,就好像被溫柔愛撫的狼崽。
「你明天還要趕路。」我結束了漫長的一吻,與他額頭相抵,溫熱的呼吸交纏,只覺心中寧謐卻又溫馨。
「其實不要緊的。」瑞恩訥訥的說道,聲音低不可聞。
我把他的腦袋壓入懷中,輕聲斥責他:「閉嘴,你以為我是為了誰好才禁♂欲。」
「嘿嘿」瑞恩在我懷中悶笑,雙手緊緊的抱住了我的腰,像條纏人的俄爾獸,在我脖頸處廝♂磨不休。
翌日,在與瑞恩匆匆辭別之後,我便找到盧克,詢問希伯來子爵患病的情況。
如今天氣晴朗,盧克卻裹上了黑沉沉的法師斗篷,配上他那張溝壑縱橫的臉,簡直就像是可怕的黑魔法師:「你想知道元素淤塞是否是子爵先天的病症」
「是的,我之前聽您說子爵從幼時起便是這樣只是不知道子爵是先天所患,還是出生後因為某些原因變成這樣的。」
「子爵他」盧克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這本不應該再提起。」
「啊我只是覺得如果能知道得更清楚詳細的話,會對治好子爵的病很有幫助。」
「」盧克沉默半晌,慢慢的挪到一旁的椅子上端坐,然後用他沙啞的聲音,為我講述了希伯來子爵家族,那不為人知的過去
「子爵,其實並不是老子爵的親生兒子,但是,卻是老子爵唯一的,也是最愛的兒子這都是因為,老子爵深愛着夫人。」
「老子爵的夫人,是很多年前,隨着一個傭兵團來到布羅城的人,說起來,也是你們東大陸那邊的人吶。」
「那個時候,夫人在傭兵團里做着類似雜役的活計,衣着襤褸,不修邊幅。但是,老子爵卻在機緣巧合之下,見到了她美麗動人的真面目,於是,不顧夫人當時已孕的事實,向傭兵團贖了她。」
「為什麼需要從傭兵團贖買」我一怔,不由得開口問道。
「那些年頭的傭兵,可不像如今這樣自由啊,幾乎都是由負責人從各地搜羅有天賦的奴隸,在簽訂契約後,成立傭兵團。」
「所以,那位夫人以前是奴隸在被老子爵從傭兵團里解救出來之後,是解除了契約嗎」聽到這裏,我心裏隱約捕捉到了一些蛛絲馬跡,卻似乎還欠缺着些什麼。
「對,夫人喝下了斷絕契約的秘藥,雖然解除了和傭兵團的契約,但也因此常年臥病在床,在生下子爵後不久,便病逝了。」
「所以,希伯來子爵的病症,是先天的」
「對,我一直想着,也許,是夫人家族裏的遺傳病什麼的吧」
「原來是這樣那麼,要探尋子爵病症的源頭,看來,還要從夫人身上着手了。」我看向盧克,誠懇的請求道:「不知道您是否可以告訴夫人的名字,或者當初是從哪個傭兵團贖買的夫人嗎」
「夫人的名諱,自然不能冒昧提起,只是那個傭兵團當年倒是十分有名氣,你大概有聽過。」盧克說:「是西大陸的盧卡斯傭兵團。」
盧卡斯傭兵團
「盧盧卡斯傭兵團請問是這個盧卡斯嗎」我蘸了一點清水,在木質的桌面上寫了幾個字。
盧克點了點頭,眼中的情緒晦暗不明:「沒錯,你果然知道這個傭兵團啊。」
是的,我當然知道這個傭兵團,或者說,如雷貫耳
盧卡斯傭兵團,便是那個有西大陸貴族撐腰,在東大陸橫行霸道,惡名昭彰的傭兵團。是那個綁架並殺害了貴族院長唯一的兒子的傭兵團。
我心念一動,便脫口而出:「恕我冒昧,我前幾日有聽子爵提過自己的母親,恩夫人好像是姓利安德爾的吧。」
盧克有些詫異的看了我一眼,然後緩緩的點了點頭。
心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