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嗎?」周曼純緊張到不行,見虞琛把自己頭髮上的桂花一個個的拿下來,感覺快要窒息了。
「小純,你在緊張些什麼?」虞琛笑容滿面的問道,攬着周曼純的手更是用力了一分,將她的整個身子都往自己的懷裏帶。
「學長,你別這樣。」周曼純急忙的低下了頭,感覺尷尬極了,忽然間,她感覺樓梯口那邊有一道特別幽冷的目光正在盯着她看。
周曼純一愣,猛地轉過身去,果然,她的感覺沒有錯。
只見靳北森一側的唇角肆虐的揚起,還帶着微微的抽搐,正面無表情的盯着她看。
周曼純緊張的咽了口口水,周遭安靜的可怕,讓人覺得快要窒息……
好一聲「學長」,真是叫的人骨頭都酥了。
靳北森覺得,每次周曼純在說你別這樣的時候,都有一種欲拒還迎的感覺,他沒想到,對別的男人,她竟也是這樣的態度,真是好生氣!
虞琛也看到了靳北森,他還不知道靳北森和周曼純的關係,不知道周曼純在害怕些什麼,剛放開周曼純的手再度來到了她的腰間。
靳北森從樓梯口走了過來,離他們越來越近,周曼純一時之間害怕的忘記了呼吸,也就這麼任由虞琛摟着,沒有任何反應。
靳北森的似乎掛着一抹得意的笑,但是隨着他越走越近,周曼純就感覺到了一絲絲的不對勁,他明顯在生氣,那抹笑不是得意,是諷刺!
「小純,這個私生子和你什麼關係……恩?」沒一會兒,靳北森就已經走到了周曼純身邊,身形修長的他遮擋住了周曼純本能看見的一片陽光,只見他臉色一黑,俊逸的臉上帶着邪佞。
虞琛這會兒才反應過來,原來靳北森和周曼純認識,儘管被人稱呼私生子非常不爽,但是從小到大,虞琛都背負着這個罵名,似乎已經習慣了。
靳北森邊說,邊用力的拉過周曼純,也不顧是不是力道太大,會把她弄疼。
私生子?現在又是什麼情況?北森認識虞琛嗎?他們之間有仇嗎?
靳北森不是個刻薄的人,他平日裏從不會向陌生人惡言相向,除非是自己討厭的人,這一點,周曼純很了解靳北森。
「北森,我和學長不是你想的那樣,他就是那天我和你說的,我鋼琴老師的兒子。」周曼純急忙的解釋道,只覺得背後一陣冷汗,頭皮發麻的感覺,為什麼此刻看着靳北森,她竟有一種越描越黑的感覺呢?
「你不用解釋,我當然知道,小純,離這個人遠一點,知道嗎?」靳北森垂眸看了周曼純一眼,嗜血的目光里沒有平日的溫柔,反倒是充滿了濃濃的警告。
纖長的睫毛垂了下來,遮擋住了周曼純不安的眼睛,她低着頭,像是個做了錯事的孩子,她和虞琛,真的什麼都沒有啊,虞琛只是幫她撥掉頭髮上的桂花而已。
雖然心裏是這麼想的,但是周曼純卻不敢說出來,此刻,靳北森臉上的表情陰森到讓人害怕,只覺得他的聲音,他的每一句話都讓她感到可怕。
虞琛非常不爽靳北森對自己的這個稱呼,「私生子」,多麼難聽的詞,但是,讓他更加無法忍受的是靳北森對周曼純的這種態度,他猜想,兩人關係不一般,但是這幅樣子看來,倒像是周曼純是靳北森的秘密情人一樣,很沒尊嚴,為什么小純要在他面前抬不起頭來。
「小純,你不必害怕,靳北森,你別以為你權高位重的就能威脅人,我告訴你,我不會怕你。」虞琛下意識的一把拉住周曼純的手臂,眼疾手快的緊緊拽住,目光里還透露着無與倫比的堅定,毫無畏懼的說道。
周曼純像個稻草人一樣,被兩人一左一右的拉着,她感覺自己的手快要被他們拉得脫臼了,猙獰的蹙了蹙眉。
「先摸摸你的膽子,發育完全了嗎?我看你可憐,你媽又死了,無依無靠的,今天的事,不和你計較。」諷刺的聲音溢出嘴唇,靳北森的聲音很平靜,但是語氣里卻充滿了危險的氣息,傻子都聽得出來,他此刻很生氣。
「就算小純是你的女人,你看到我和她在一起,你的第一反應就是生氣,說明你對她一點信任都沒有。」虞琛巧舌如簧的說道,畢竟檢察官這碗飯不是白吃的。
「那又怎樣?我們的事情,輪不到你管。」靳北森眸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