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4在孩子面前,我會配合你演戲
「反正你也希望我早點去死對不對?既然這樣,我痛經,我死了,和你又有什麼關係呢?」周曼純咬牙切齒的冷笑着,怎麼也不肯打心底的原諒靳北森。
「既然你那麼在乎我的話,那就好好活下去,小漠還需要你,難道你要忍心他再度失去你?」男子陰暗着眸子,語氣沉戾的問道。
周曼純挑眉,心情很是複雜,她瞪着眸子盯着他,「你當年為什麼要把小漠送出國去?我也是心臟科的醫生,為什麼不讓我試一試?要不是你,我和小漠會骨肉分離三年嗎?」
「你當時身體不好,情緒又那麼的不穩定,怎麼給小漠動手術?做醫生的最忌諱的就是給自己的家屬動手術,這個道理你難道不懂嗎?」靳北森怒不可遏的咬着牙,今晚,周曼純真的把他氣得夠嗆。
周曼純別過頭,眼神黯淡無光,她放下手中的玻璃杯,站起身來,企圖走出去,「從今天起,我們分房睡。」
「可以,但是分房睡的前提是你要吃藥。」靳北森眸光暗沉,臉色微涼,做出了最後的讓步。
周曼純杏眸輕動,睫毛微垂了下來,「如果我要離婚呢?」
「這個你想都別想。」
「呵靳北森,你就是個變態。」周曼純氣惱的甩開手,打開房門,「啪」的一聲緊緊關上。
甩門也是特地甩給靳北森看的。
靳北森,你既然不愛我,又何必來招惹我!
這一夜,周曼純幾乎輾轉反側到天亮。
靳北森也是一夜沒合眼,怎麼一夜之間,他們兩人又變成這樣了呢?本來明明就已經和好了,靳北森只怪自己當時的沉默,如果當時在回答周曼純的問題時,他沒有沉默,那該多好。
翌日清早,陳錦華就送來了兩星期的中藥,王媽在廚房間熬着藥,中藥的味道很濃烈,靳北森剛走到樓下,就聞到了那股子藥味。
沒過多久,周曼純也下樓了,她穿着一條修身的連衣裙,還特地打扮了一番,看樣子是要出門。
「小純,早安。」靳北森坐在沙發上喝着咖啡,手裏還捧着一本書翻看着,看到周曼純下下樓,若無其事的和她打招呼。
周曼純抿了抿唇,卻沒有和靳北森說話,她一刻都不想待在這裏,想去外面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見她不理睬自己,靳北森也是一臉意料之中的回答,他合上書本,站了起來,邊走邊問道:「你這是準備去哪裏?」
「不用你管。」周曼純開口就很沖的說道。
靳北森當做沒聽到,微笑着替周曼純拉開椅子,「坐,吃完早餐等下要吃藥。」
周曼純眸子一眯,視線不屑的掃過靳北森的那張俊顏,「我說了,我不吃。」
「你要是不吃,今天別想離開這裏。」靳北森見周曼純敬酒不吃吃罰酒,語氣也嚴厲了起來。
周曼純撇撇嘴,像只受傷的小兔,氣急敗壞的盯着他,要是目光能殺人,靳北森早就被她殺死了。
慢悠悠的吃好早飯後,王媽把一碗苦到掉渣的中藥端了上來,周曼純發現,王媽,的眉頭也是微不可見的蹙着,可想而知,這碗藥究竟有多苦。
藥還有些燙口,王媽將熱騰騰的中藥放在周曼純面前,周曼純一臉鄙夷的望着那碗褐色的液體,豎起了滿身的雞皮疙瘩。
靳北森見狀,端起那碗有些燙的中藥,「趁熱喝吧,涼了藥效就不好了。」
「靳北森,要喝你喝,反正我不喝。」周曼純皺着眉頭,她有生以來最討厭的一件事就是喝中藥!
靳北森置若罔聞,端着那碗中藥往周曼純嘴邊送,周曼純氣得翻了個白眼,手用力的一推,再加上生理期脾氣比較暴躁的緣故,直接將那碗中藥打翻了。
滾燙的中藥灑落在靳北森的手背上,褐色的液體快速的順着他的手背暈染開在他的乾淨的西裝袖口上。
周曼純眉心猛地一蹙,她看到靳北森手背上的那塊皮膚紅了起來,好像是被那碗中藥燙傷了。
靳北森沒有發脾氣,而是慢條斯理的拿起餐桌上的紙巾,擦了擦自己的手背,隨後悠悠的叫道:「王媽,藥灑了,再去煎一碗來。」
王媽從廚房間探出腦袋來,不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