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個禽獸,靳北森,你這樣會後悔的。」周曼純一邊掙扎,一邊說道,但她隱隱的感覺到自己體內的一股欲望越發的強烈,好像被靳北森說對了一樣。
「我後悔什麼?」靳北森冷笑道,眼神像化不開的千年寒冰。
「我會去告你,告你強抱了我。」周曼純一臉正義的說道。
「哦?是嗎?那等下我就把我們的視頻錄下來,到時候你去法庭告我的時候,還能作為證據。」靳北森語氣輕浮,臉上掛着薄情。
「混蛋,你就是個強間犯。」周曼純的眼淚早已灌滿了眼眶,她從未被人這樣侮辱過。
見周曼純這幅楚楚可憐的樣子,靳北森差點動了惻隱之心,不過腦海中的憤怒馬上澆灌了他的同情心,「周曼純,你裝什麼裝?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現在很想要。」
那一晚,靳北森已經和周曼純翻雨覆雲過,周曼純的老底早已被靳北森知道,靳北森還是很滿意的。
如同被人羞辱了一樣,周曼純面紅耳赤的怒吼道:「你給我滾,靳北森,你給我滾。」
「行,滾,一起滾。」話音剛落,空氣里傳來「撕拉」一聲,周曼純的襯衣被撕破了。
襯衣被撕破後,周曼純下意識的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雪白的肌膚吹彈可破,左心房上一道猙獰的疤痕卻讓靳北森眼底一愣。
好長的一道疤,當年,她也是那樣的痛苦吧,可是為什麼,死的人偏偏是她!
「你放開我,你這個人渣。」周曼純手忙腳亂的不知道該用手去遮擋哪裏,靳北森的眼光火辣辣的,讓她臉上的溫度直線上升。
靳北森矜貴的唇角邊忽然勾起一抹邪惡的笑,「不是你要我滾的嗎?」
周曼純自然抵不過靳北森強勢的進入,她的身體在一瞬間傳來一股撕裂的痛,周曼純憤怒的敲打着靳北森的胸膛。
靳北森的瞳孔忽然緊緊的盯住了周曼純的淚光,她的淚水中折射出他的樣子,他的眼亮了,猶如夜空中璀璨的星,他的眉眼間浮上一層溫暖的笑意,薄涼的唇霸道的吻住她的唇,帶着無限的佔有欲。
漫漫長夜,激情無限……
初晨的陽光透過厚重的窗簾縫隙照進房間裏,靳北森早已醒來,他沒有睡懶覺的習慣,只是他懷中的人還沒醒。
經過一晚上瘋狂的洗禮,周曼純再一次累到在他的懷裏,靳北森很是滿意,嘴角邊時不時的勾起一抹笑意。
周曼純雙眼緊閉,清純的臉上散發着一股嬌而不媚的氣息,看的靳北森很是心動。
靳北森從未這樣,盯着一個女人能看這麼久,雖然他打心眼底的懷疑周曼純是頭豬,居然能睡這麼久,從他睜開眼到現在已經兩個半小時了,看樣子,昨晚周曼純確實很累。
終於,懷中的女人動了動,周曼純皺了皺眉頭後便醒了過來。
誰料,一睜開眼自己卻躺在禽獸的懷中,腦海中回憶起昨晚的事,被靳北森侮辱後,她哭了,緊接着發生了什麼她自己也記不清了,下身傳來一陣痛感,周曼純的眉頭鎖的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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