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曼純雙眸瞪得老大,看到自己的同事三三兩兩的朝着這邊走來,趕緊推開靳北森。
「北森,這裏是醫院。」周曼純小聲的叮囑道,臉蛋已經漲紅了。
「那我們回家親親。」靳北森拉開車門,做出一副紳士的模樣,邀請周曼純進去。
周曼純靈巧的身子鑽進車裏,靳北森才輕輕地關上門,他知道周曼純臉皮薄,她能像今天這樣和他撒撒嬌已經很不容易了。
到了別墅,王媽已經在廚房忙碌了,周曼純鑽進廚房看了一眼,卻被靳北森一把攔住了腰,打橫抱起走向客廳。
客廳里的燈光很暖,周曼純被靳北森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兩人似乎不需要多言,這段時間下來,只要彼此一個眼神,就能知道對方的心思。
靳北森把周曼純摟在懷裏,性感的喉結因為心中的悸動而上下移動着,看的周曼純心裏直哆嗦。
他該不會是要在這裏把自己吃了吧。
「北森,你累不累?我幫你敲敲背吧。」周曼純調皮的從靳北森的臂彎里鑽出了腦袋,想要將靳北森的身體給掰過去。
靳北森眸色的眸子一亮,俊顏帶笑道:「怎麼想出要給我按摩?」
「你上次不是給我來了個泰式按摩嗎?今天我就給你來一個法式按摩吧。」周曼純一邊說一邊向靳北森拋了個媚眼,然後舔了舔自己小巧的紅唇。
「你哪兒學來的這一套?」靳北森感覺自己即將要把持不住了,周曼純居然學壞了!
「什麼嘛,不要就算了。」周曼純一臉無辜的嘟着唇,雙手繞環,做出一副生氣的模樣。
「要要要,我的老婆大人要給我按摩,我怎麼能不要呢?」靳北森沉穩的臉上早已露出了笑容,笑的像朵花兒一樣。
最近他的待遇可真好啊,在公司有蘇慕尼按摩,在家有周曼純按摩。
周曼純讓靳北森躺在沙發上,然後自己半跪在地毯上,準備開始給他按摩。
燈光打在兩人的身上,看上去是一副非常和諧的畫面,靳北森黑色的頭髮看上去十分柔軟,周曼純沒忍住,伸出手摸了摸。
被人摸頭髮是靳北森的禁忌,但是周曼純摸他的頭髮,他卻不排斥,反而像個孩子一般聽話。
「北森,你的頭髮好滑。」周曼純深深的凝望了靳北森一眼,只見他愜意的閉着眼睛,而她嘴角邊的笑容,也已經滑落到了心底。
「你的也很滑。」靳北森發自內心的笑道,他也很喜歡摸周曼純的頭,總感覺毛茸茸的很可愛,手感很好。
每次周曼純在他的懷裏,都會格外聽話,讓靳北森有一種從心底產生的滿足感。
周曼純兩隻手漸漸地往下滑,目光也追隨着手,一路來到他結實的後背。
今天靳北森穿的是一件白襯衫,看上去非常的乾淨舒服,現在他每一日穿什麼,都是周曼純給他搭配的,有時候,兩人還會低調的穿情侶裝。
忽然,白襯衫上出現一道淡淡的粉色唇印,瞬間把周曼純的目光聚攏了。
靳北森由於閉着眼睛,所以暫時沒察覺到周曼純的不對勁。
周曼純不會看錯,那是一個女人的唇印,唇印很淡很淡,卻還是深深地,像一把刀一樣烙印在襯衣上。
她緊緊地咬了咬唇,手心不自覺的捏緊了,目光里流轉着一絲悲慟,靳北森又一次欺騙了她!
這件白襯衫是早上的時候周曼純親手從衣櫃裏拿出來的,她是個心思細膩的人,拿出來的時候還檢查過了,衣服上絕對沒有任何的痕跡。
這個淡淡的口紅印,肯定是今天粘上去的!
一想到靳北森今天和另一個女人親熱過,周曼純就被周遭稀薄的空氣壓抑的無法喘息!
她用手搓了搓口紅印,那個粉色的唇印有些微微的染色開來……
像是一朵綻放在夜空中的玫瑰,刺痛着周曼純的眼睛。
周曼純的表情早已不對勁了,但她還是微笑着說道:「北森,你今天都做了些什麼?」
她的手開始在他的背上溫柔的按摩起來,好像剛才的事情沒發生過一樣。
靳北森絲毫沒有察覺到周曼純的不對勁,仍舊閉着眼睛帶笑道:「工作啊,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