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不管,以後等我有錢了我就要天天和寧澤濤在一起,每天摸摸他的六塊腹肌。」
「睡吧。」周曼純停頓了三秒,一臉黑線的說道。
「姐姐,姐夫是不是也有很多腹肌?」鬱伊娜猛地想起了靳北森,靳北森在一中可是一個神一樣的傳奇,再加上前幾天鬱伊娜見了靳北森本人,雖然他穿着西裝,但鬱伊娜仍舊覺得靳北森身材很棒。
「恩,他身材還不錯。」周曼純講到這兒,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抹笑意。
夜很深,夢很長,姐妹倆一直聊到了天亮。
海濱路520號。
今天是星期六,靳北森和周曼純都休息,周曼純一大清早回到別墅,靳北森也已經起床了。
早晨的空氣特別新鮮,太陽還沒出來,空氣中浮動着一絲絲微風,夾雜着別墅庭院中馬鞭草的清香,晨露依附在草地上,清晨的草地還有點濕濕的。
周曼純躡手躡腳的走進別墅,她以為靳北森還沒醒,想去房間裏給靳北森一個驚喜。
誰料,她還沒走幾步,走在花房裏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高大挺拔的背影背對着她,他的脖子輕輕地倒向一旁,一把精緻的小提琴架在他的脖子上,右手慢慢的拿起琴弓。
每一個音符讀好聽的宛如天籟,這首曲子對於周曼純來說簡直就是太熟悉了,是著名的《卡農》。
周曼純讀高中的時候很喜歡彈《卡農》,這首曲子的難度系數並不大,但是想要把它彈出自己的味道,還是有點困難的,靳北森拉的是一首節奏稍快的《卡農》,差不多每一個音符都比之前快了半拍,這樣聽起來,倒有幾分輕鬆。
周曼純就這麼靜靜的站着,靳北森拉琴時候的模樣,怎麼看都有幾分悲傷,天邊的朝霞穿透雲層,暖色的光線灑了下來,照在他的身上,散發着金色的光暈。
靳北森又換了一首曲子,這次是一首貝多芬的《d大調小提琴協奏曲》。
周曼純一步一步的靠近花房,生怕驚擾了靳北森,她提着裙子,微風肆意的拂動着她的裙擺,凌亂的吹散在空氣中,她成功的來到他的身後。
兩條手臂輕輕地從背後擁住他,琴聲戛然而止……
周曼純把自己的腦袋貼在靳北森的後背,這還是她第一次這樣擁抱着他,從背後抱住別人,會給人一種驚喜的感覺,十分的甜蜜。
靳北森一愣,聞到身後一股熟悉的香氣,身體明顯的僵了一下,他沒想到周曼純那麼早就回來了,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抹舒心的笑意,「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才吧,我聽你拉了《卡農》。」周曼純笑着說,長長的睫毛垂下,順着陽光,在她的臉上顯現出一道剪影。
「怎麼不提早過來抱住我?」靳北森壞壞的笑着,他將小提琴放在花房裏的圓桌上,厚實的雙手搭在周曼純的手背上。
兩人的手心貼着手背,交換着彼此身上熟悉的體溫,陽光溫暖的照耀着他們,形成一道好看的風景。
「我就想聽聽你拉琴。」周曼純聲音悅耳的說道,還記得她剛來這裏的第一個晚上,在他們的臥室里,周曼純就看見一把十分精美的小提琴,當時周曼純還向靳北森提出要求,拉個小提琴給她聽聽,靳北森無情的拒絕了。
周曼純一直以為靳北森不會拉小提琴,因為他怎麼看都不像是那種喜歡拉小提琴的人,今日一聽,她才知道自己錯了。
靳北森琴技高超,對於小提琴的駕馭能力已經達到了一種爐火純青的地步,這是周曼純住在這裏一個月,第一次聽到靳北森拉琴。
學樂器的人都知道,樂器需要每天投入大量的時間練習,一旦當中斷掉了,想要找回感覺,需要投入大量的精力。
靳北森鬆開周曼純的手,將她的身子轉了過來,雙手疼愛的捧着她的臉頰,兩人的額頭輕輕地碰撞在一起。
「怎麼那麼早就回來了?」靳北森一臉寵溺的開口,今天是星期六,靳北森本打算讓周曼純在自己家多待一會兒,,她畢竟是女孩子,離開家那麼久,肯定很想自己的父母。
「我想你了。」周曼純眼眸含笑,甚是認真的說道。
靳北森的雙手微微往上一揚,捧着周曼純的臉往自己的嘴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