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我的質問,那些三十歲人群中,一個身穿普通迷彩服,明顯具有華夏大陸人特徵的男人,走到我前邊,深沉着臉,對我低沉的說道,「你們和兩個馭鯨人在海上,究竟要去幹什麼事情?」 我實在有些不爽,也不覺得他們害怕,就沖他喊道,「我去哪兒,跟你有一毛錢關係嗎?難道,這南華夏海是你家的,你承包了嗎?你隨隨便便在南華夏海上,綁架一個華夏大陸的公民,你這是嚴重的犯罪行為。」我實在沒覺得,對眼前這幫人,有什麼可害怕了。我要真死的話,早被這幫孫子乘昏迷的時候殺了,所以,既然活着,就沒什麼可怕的。
這迷彩服沖我笑一笑,然後冷冷的的說道,「小伙子,這華夏語說的真是地道啊,究竟是跟誰學的呢?」「你這不廢話,我本來就是華夏族人,華夏語能不地道。你自己要搞清楚了,我是華夏人,莫名其妙綁着我幹嗎?」
這迷彩服聽了我這話,神色猛的一變,驚問道,「不會吧,你竟然不是馭鯨一族人。」
這位迷彩服不再理我,扭頭沖那位瘦高的年輕人做了一個動作,這年輕人眼神中一驚,就衝到我面前,一把就強行按住了我的腦袋,扭了過來,把我後腦部分仔細看了幾遍,似乎不放心,又用手摸了一遍,才說道,「我去,還真是啊,這是一個華夏人。」 這年輕人看我是華夏人,心中的疑慮更盛,他似乎是哭笑不得的對我說道,「你好壞都是一個體面的華夏人,跟這些馭鯨土著怎麼就混在一塊呢?丟不丟人?」
這是赤裸裸的大華夏主義,我對這個年輕人,完全沒有好感,就氣呼呼的說道,「我作為華夏大陸的一位公民,我跟誰在一起,跟你有一毛錢關係嗎?你憑什麼綁我,問我。還有,我問你,你是為海上石油公司幹事的吧?如果是,就別跟老了來這一套,老子見多了。」
這位年輕人聽了我的話,也沒有怒,反而還「哈哈」笑了幾聲,笑完之後,還一本正經的說道,「你說的沒錯,我就是替海上石油公司做事的,想不到,你還挺聰明的吧?」 聽了他這話,我一愣,以為自己蒙對了。但在腦海里,卻聽幻首說道:「燕子,你別聽這老小子他亂說,這些人根本就不是石油公司的人,他們是一個專業打撈公司僱傭來的僱傭人員,來這兒的目的,就是在這一帶搜尋一條沉沒的海船,並負責對海船上的物品進行打撈作業。」
聽幻首這麼說,那我心裏頓時就有底了,說話也就更有底氣了,我冷冷的問道:「既然你也是替華夏大陸海上石油公司做事的,那麼,我就要問問你了,你們為什麼會如此對我,你是哪個部門的?我怎麼從來沒見過你?你們到底是海盜,還是商人?」
那瘦高年輕人聽了我的話,一時語塞,說不上來。直愣了一會兒,才說道:「別先忙着問我,我倒要問問你,你又是那個部門的人?」
他這話,明顯是答不上來後的託詞了。在幻首的示意下,我故意裝着大剌剌的模樣,脫口說道:「我是海上石油公司涉外關係部的部長,公司高層,根本就沒有給任何指令,說要執行你們現在乾的暴力任務,你們私自行事,怎麼會把一名我們正在談合作的馭鯨族人,打成這個樣子?」
幻首難得的在我腦海中笑了一下,才說道:「燕子,不錯哦,你小子的情商,最近是大有長進啊,反應也還真夠快的。不錯,真不錯。」
這瘦高年輕人聽了我的話,似乎是在思考,但也思考不出什麼結果。他轉頭對着旁邊一個身材高壯的西方世界白人用西方語交流了半天。之後,白人搖搖頭,隻身離開這個船艙,好像是要找什麼人去匯報情況。
他走後,幾分鐘內,我們都沉默着,大家在共同等待什麼人的到來。不一會兒,一個身高亮紅色西服,留着一個公雞尾巴般奇怪而鮮艷頭型,帥氣又高傲表情的瘦高年輕人,擁着一個穿着緊到要命貼身連衣裙,美的浮誇的女人,一起說笑着,走進了我們所在的船艙。船艙里的人,見了這對「璧人」,表情上明顯流露出既看不起,又不得不服從的態度,並且都閃身把場子給空了出來。這美的浮誇的女人,見到我們,先是驚訝的喊了一聲,然後才嬌滴滴的說道,「你們男人,真是太暴力了,我真是不願意看到這些暴力。傷眼神。」
這雞冠鮮艷頭髮的瘦高年輕人竟然說道,「作為一個男人嘛,當然要硬,不硬,女人怎麼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