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方婷兒眉花眼笑的朝我跑來,看來,能見到我她也非常高興。可是,就在我準備迎上前去和她「深情相擁」時,忽然一個男人從樹後快速而出,從身後攬腰抱住了方婷兒,只聽方婷兒「咯咯」大笑,表情似乎有嬌羞之意。這時,我才看出來,這可不是她遭到了襲擊,看來,這二人正在打情罵俏,而方婷兒的笑顯然不是因為看見了我,弄清楚這點後,我頓時又羞、又恨、又惱。
男人雙手如蛇一般在她身上遊走,方婷兒從起初的嬌笑,開始變的呼吸急促,雙頰潮紅,我氣的差點背過氣去,大喝一聲道:「住手!」
在我大喊之下,卻見兩人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方婷兒也背貼着他的正面不停的扭動,神態極度性感,他娘的,這是我的「專利」啊,我再也忍受不住這場景了,就幾步跑到了這對「姦夫淫婦」面前,大聲喊道:「方婷兒,你這麼對我,難道心裏不覺得慚愧嗎?」
只見方婷兒充耳不聞,她用手撫摸着男人的臉頰,柔聲問道:「這麼多年,你不在我身邊,想我嗎?」
這時,男人才抬起臉,只見濃眉大眼的十分英俊,這讓我又多了一層嫉妒心,他貼着方婷兒的發梢說道:「麗麗,你一定要相信我,這麼多年來,我的心意從來沒有變過。」
我心裏「咯噔」一下,難道我看見的都是幻覺?想到這裏,我小心翼翼的將手朝兩人面前伸去,果然,毫無感覺的便穿過兩人身體而過,我嚇了一跳,趕緊縮回手來。
來的人並不是方婷兒,而是方麗麗,只聽她滿臉幸福的依偎在男朋友的懷裏說道:「這麼多年不見,你都去了哪裏?有沒有想過我?」
男人笑道:「想你,我無時無刻都在想你,沒有一秒鐘可以忘記你。」
方麗麗兩眼似乎有了淚水,她轉身鑽進了男友的懷中說道:「既然想我,為什麼要離開我?」
這句話問住了對方,過了很長時間,男人才說道:「那是因為我不得不離開,很多事情都是命中注定,不是你我所能把握的。」他說這句話時,表情十分難過,我心中隱約也有心痛的感覺。
我知道,方麗麗男友死亡的真正原因,這是個非常愛她的男人。或許,錯過後,這一生她都無法再遇到這樣的男人,即便我對馬曉霞也無法達到這個男人對自己愛人付出的程度。甚至,至今我都還無奈的在兩個女人之間尋找一個平衡點,意欲「誰都不得罪」。甚至,我的無數下屬和好友,都一直在勸我,在巫師世界,一夫多妻是很正常的現象,但我還是過不了自己人類世界生活近二十年的關口。想到這裏,我不禁又多了幾分慚愧。
不過,很快,我又覺得不對頭,自己明明身陷殺人古陣法中,為什麼會突然接受一次「真愛體會」的幻想呢?這與「醍醐灌頂」又有什麼聯繫呢?難道,這胖子觀陰術士,再用這種方式提醒我,要對愛情專一?如果這樣的話,那他也能算史上最八卦的觀陰術士了。
還沒等我想明白,忽然眼前一道黑光,我仰頭望去,見是一個身着黑衣的人,已經爬到了面前一株松樹頂上,只見他穩穩的扒在上面絲毫不動,而方麗麗和她男友則消失不見了。
我正在猜測,這是何人,將要發生什麼事情,忽然見我父親從不遠的一處山路緩緩走來,我心中一酸,說道:「爸。」淚水接着滾滾而下,雖然很快,我就想到這只是幻覺,但在那一刻我確實覺得自己又和父親重逢了,可是沒等這個念頭消失,父親居然笑容可掬的扭頭對我說道:「燕子,你好久沒回家了,這些天在外面,可都還好嗎?」
我內心一陣激動,難道這次真的是父子相逢,可是,正當我要邁步跑去父親身邊時,卻見那個黑衣人從天而降,將父親壓在身下,接着揚起如鬼手一般的雙手對準父親的臉上一陣猛抓,剎那間血肉橫飛兇殘無匹。我愣了一會兒,只覺得渾身毛孔都豎了起來,一聲怒吼道:「住手。」眼中滿是淚水,一躍而至兩人身邊,這時,父親的面部早已血肉模糊。我舉手,一刀划過黑衣人的身體,卻見他連衣角都沒動一下,我這才恢復理智,想起來,這一切只不過是幻覺。
黑衣人行兇過後,起身扯下遮臉的黑布,果然露出是班長,雖然我早已知道這個結果,但內心的憤怒仍是無法抑制,只覺得手腳冰冷,渾身不由自主的抖成一團。我死死盯着他,只見
第二百二十七章:身陷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