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環顧了一下周圍的這些賓客,他自顧的來到堆滿紅酒杯的桌子前,然後隨手拿起一支,輕輕一鬆手,啪的一聲,杯子掉在地上,紅酒迸濺了一地。
周圍的賓客看到這種情形,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位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敢來陳少開的party搗亂?簡直就是不想活了。
「你是誰啊!竟然敢來這裏撒野?信不信我現在就叫人將你打一頓?」站着陳少不遠處的一名青年衝着秦洛威脅道。
他的家庭在本地還是有些勢力的,所以想在這裏為陳華出頭,順便讓陳華欠他一份人情。
他想的太簡單了。
還沒等到秦洛說話,陳華已經轉過頭來狠狠瞪了他一眼,怒斥道:「我的事要你管!」
對方拍馬屁拍到了馬蹄上,臊的趕緊低下了頭。
「秦少,我們已經差不多半年多沒有見面,用不着一見面就這樣吧?」陳華 的臉色也變得非常難看。本來他在這裏的生活過的逍遙自在,也沒有人敢欺負他。
現在,他被人打臉了。而且就在自家的party上,如果傳出去的話,他還怎麼在這個圈子裏混?
「我也沒想着要見你。如果你不招惹我的話,我也不會來找你的麻煩。」秦洛說到這裏,隨手又拿起一隻酒杯。
陳華看到他的動作,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
「秦少,今天比必須給我說清楚。我到底什麼地方得罪了你?」陳華鐵青着臉問道。
「需要我提醒你一下是吧?前幾天你在東山省的省城做了什麼事?」秦洛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漫不經心的問道。
「我好像沒做什麼。」陳華做夢都不會想到他要整治的飛魚幫會跟秦洛這樣的京城大少扯上關係,所以他自然而然的也沒有往那件事上去想。
「是嗎?那好!我就再提醒你一下,你是不是托關係找飛魚幫的麻煩了?」秦洛笑眯眯的問道。
聽到飛魚幫三個字,秦洛馬上明白秦洛要問的什麼事了。
「秦少,這個飛魚幫跟你是什麼關係?」陳華問道。
「跟我是什麼管你吊事。當然,這個只是其中一件事,還有更重要的一件事。」秦洛說到這裏,臉色一變。怒問道:「你是不是得罪過一個叫劉濤的人?而且你還威脅過他?」
「秦少,這個劉濤認識你?」陳華心中一驚,趕緊問道。
「如果單純只是認識的話,你覺得老子會跑這麼大老遠的來找你嗎?實話告訴你。老子正在被我家老爺子關禁閉,要不是老大給我家老爺子打電話,我現在還到不了這裏。你小子說吧,這件事怎麼處理。」秦洛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陳華聽到老大兩個字眼的時候,就跟羅斌的反應是一樣的。他的內心之震驚。已經不能用言語來形容。
別人可能不知道秦洛的底細,他可是門清的很。他一直以為能夠讓秦洛喊老大的人還沒出生呢。
可是現在,這個人出現了。而且還跟他產生了交集。
只不過這個交集似乎並不是那麼讓人愉快。
「秦少,既然你跟劉濤認識,那麼我以後不會再找他的麻煩。」陳華想了一下,說道。
「找你麻痹啊!就憑你也敢找我老大的麻煩?少廢話!是你自己動手還是我來?」秦洛有些不耐煩的罵道。
周圍這些來賓們的臉色大變。
他們基本上都知道陳華是什麼來頭。眼前這個青年似乎比陳華還要牛逼。
到底是什麼來頭?
這時候有人站了出來。
「陳少,要不要我幫你擺平?」說話的是一個戴着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的青年。
他的家庭在當地頗有些勢力,而且跟京城方面也是有些關係的。趁着這個機會,他正好可以在陳華面前好好表現一番。
陳華沒有說話。只是狠狠的瞪了對方一眼。他倒不是擔心眼前這個傢伙自尋死路,他擔心的是對方別連累到自己。
秦洛的背景之深,就算是自己,也不敢跟他硬來。要不然,吃虧的只有自己。
「秦少,要不這樣,我改天去東山省找家最好的酒店擺上一桌賠罪。你看這樣行不行?」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陳華實在是丟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