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濱江有這麼多的夜總會和洗浴中心,到時候肯定全部爆滿。另外我會讓趙剛再收購幾家酒店,到時候肯定會賺的盆滿缽滿。「劉濤信心十足的說道。
「酒店再多,夜總會再多也不可能滿足所有人的需要。看來我們也只能賺取一部分的錢。」範文娟說道。
「賺取一部分已經不是小數。另外讓人在學校裏面擺上幾排小吃,到時候肯定生意興隆。另外去拉一些贊助商家,還可以再多賺一筆。」劉濤說道。
「這些錢對你來說都是小數目,你幹嘛說的這麼興奮?」範文娟笑問道。
「我只是希望看到那麼多人聚在這裏觀看演唱會的景象,跟大家一起分享快樂。這次演唱會賺的錢,我打算捐給福利院。」劉濤說道。
「福利院?濱江有福利院嗎?」範文娟一臉詫異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劉濤搖了搖頭說道:「如果沒有福利院的話,我可以出資辦一個。」
「我現在是不是應該叫你劉大善人,你現在整天光想着做慈善,簡直比菩薩都好心腸。」範文娟笑道。
「有錢還是應該多做點慈善,你看國外的那些富翁他們的錢也大部分捐出來做慈善。我今天在外面轉悠的時候,看到有些孩子缺手缺腿的伸手向別人要錢。他們肯定都不是自願的,都是被別人脅迫的,所以,我想幫助他們,如果有一家福利院的話,那麼就可以,讓他們過上安穩幸福的生活,不用再過那種提心弔膽的日子。長大成人以後也可以為國家做貢獻,最起碼他們的心中不再有仇恨。」劉濤非常認真的說道。
「如果每個人都有你這樣的想法這個社會將會變得非常的和諧。」範文娟說道。
「你就別在這裏挖苦我了,我是真的想為孩子們做點事,等到演唱會結束以後,不管賺了多少錢我都會拿出一筆錢來捐建福利院。當然這筆錢不是由我出面,而是由紅袖出面。」劉濤淡淡地說道。
「你的意思是為紅袖樹立正面的形象?這樣的話會不會讓別人覺得她是在作秀?搞不好會適得其反。」範文娟有些擔心的說道。
「不管是作秀還是不作秀?到時候肯定會引起人們對他的議論只要有議論就有聚焦點,只要大家把目光都聚集在她的身上,那麼也就達到我們想要的效果。當然,是不是作秀這個還是要從長遠來看,只要重修堅持做善事,到時候一定可以得到大家的認可。」劉濤說道。
「紅袖,看來阿濤已經準備將你當成一個賺錢的機器而且還是長期的。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才行。」範文娟開玩笑的說道。
「沒關係。」李紅袖搖了搖頭,說道:「我很樂意賺錢來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我也是個孤兒,如果不是別人收養我的話,我也不會活到現在。」
「紅袖對不起。又提到你的傷心事。」範文娟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事那些都是過去的往事,我都已經不放在心上,現在我過得很幸福,可以跟你們在一起天天都是快樂的。」李紅袖說道。
「你能這樣想最好。我們跟你在一起也很快樂。」範文娟說道。
「紅袖我不是要把你當成賺錢機器。我是覺得你很有唱歌的天賦,如果不利用起來的話實在是有些浪費。反正你賺的錢,我也不會要,到時會有你全部自由支配。你願意花也好捐出去也罷隨你的便。」劉濤說道。
「我的錢就是你的錢。賺到的錢你幫我分配就好。」李洪秀說道。
「你們兩個說話真是肉麻。我們兩個都快聽不下去了。要不我們兩個先去躲一下。等你們兩個說完了我們再回來?」範文娟打趣道。
「娟姐,瞧你說的。我不說就是了。」李紅袖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
「我是開玩笑。我們現在都是一家人,不分彼此也是應該的。如果有人欺負你的話,我肯定會第一個站出來幫你。」範文娟說道。
「我就知道娟姐最疼我。」李紅袖過來玩着範文娟的胳膊。
「時間不早。大家都早點兒休息吧。」劉濤說道。
「我們這裏有三個人,你可以選擇其中的一個陪睡。」範文娟笑道。
「三個女人一台戲,我惹不起但是我躲得起。今天晚上我自己睡。」劉濤說道。
「這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