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是美好的,現實是骨感的,
說時遲,那時快,
夏新走出兩步,突然就抬起一條腿,一腳狠狠的踩了下去,
夏新挑的位置很巧妙,不是腳踝,小腳那種堅硬的位置,而是對着腳背踩的,
直接把翹起的腳背給踩平了,
一聲「嘎啦」的骨折聲響起,在這寂靜的大廳中顯得尤為的清脆響亮,
隨即是紋身男漲紅臉,殺豬般的慘叫聲,在大廳里迴響,
然後拼命的想抽回腳,
不過夏新壓的很緊,用盡全身力氣死死的給他踩在地上,讓紋身男怎麼也抽不回去,
夏新稍稍眯起眼睛,斜睨着紋身男,說,「腿挺長啊,站在旁邊,都擱到我腳下了,」
「松……松……松……」
紋身男疼的額頭冷汗直冒,說話都不利索了,
他感覺腳已經被夏新踩斷了,沒知覺了,
夏新淡淡回道,「你說什麼,說清楚點,你不說清楚點,我怎麼知道你想幹嘛,為什麼你的腳伸這麼遠呢,你難道是要路過嗎,還是說你是因為……」
夏新說着,腳下還用力碾了碾,更是疼的紋身男渾身都抽搐了,
紋身男想說什麼,不過全被夏新打斷了,
夏新就是故意不讓他說全的,
終於,紋身男忍無可忍,感覺腳都要被磨平了,眼圈通紅,暴怒的一聲大吼,「我操你嗎,」
一拳直接對着夏新的臉上就招呼過去了,
「小心,」
旁邊幾人擔心的驚呼出聲,
夏新早有防備,微微側了個身,並沒躲過去,讓這一拳擦到了臉,
然後飛起一腳,結結實實的踹在了紋身男的肚子上,這一腳又快又狠,直接把紋身男踹的倒飛出去兩米,把後面的桌子連帶好幾張椅子都給撞翻了,
現場響起一陣「乒乒乓乓」的響聲,
這一腳,也直接讓紋身男就這麼紳吟着躺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頓時有學生會的人叫囂着,
「你幹什麼,」
「還敢出手打人,」
「活膩了是吧,」
「……」
夏新回過頭,平靜的沖孫立城說道,「你也看到了,我走着自己的路,還跟他好好說話,他怎麼突然動手要打人呢,真是太不講道理了,學生會都這樣嗎,」
「算了,我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痛,痛死我了,可能要看醫生,醫藥費的話,回頭再找你結算吧,……對了,都拍下來了吧,他剛剛突然要打我的事,」
孫立城嘴角抽搐了下,沒說話,他很清楚夏新臉上連個印子都沒有,能有個屁的痛,
還醫藥費,
人家整個人撞桌子上了,還沒說醫藥費呢,你倒是先要醫藥費了,
夏新又對着紋身男說了句,「不用謝我了,就當我幫你治下亂伸腿的毛病吧,」
腿斷了,以後當然就不能再亂伸了,
然後,夏新完全無視其他人的叫囂,就這麼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帶着人出去了,
就算有人想留下夏新,沒有孫立城的指示,也不敢亂來,
因為沒有留的理由,
總不能說是紋身男故意伸腿絆夏新,還先出拳打夏新吧,
夏新這一腳踢的是「有理有據」,所以他是放心大膽的一腳把人給踹飛出去了……
外面天色已經有些暗了,
呼呼的冷風划過後頸,顯得尤其的寒冷,
一出店門,張峰幾人就一臉擔心的圍住了夏新,
「老六,你沒事吧,」
「你可是喝了7瓶白的啊,」
「不要硬撐啊,我們要不要先去看醫生,」
夏新苦笑,「沒有硬撐,肚子有點漲而已,不用看醫生,」
曾俊還是有點擔心,「喂喂,那可是7瓶白酒啊,」
夏新笑笑,「額……怎麼說呢,回頭跟你們說吧,總之我沒事的,那個,我就不陪你們回寢室了啊,很晚了